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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心思念及血脈親情?”
一股暖流湧入心頭,我伸手摸了摸甄甫玉的腦袋,笑道:“傻丫頭,為了你,哪怕是刀山火海,我也願意闖一闖。”
“相公……”甄甫玉看我的眼神兒越發溫柔。
就在我跟甄甫玉,你儂我儂之時,電話突然響了。這段時間,只要電話一響,準沒好事兒,我已經快形成負面情緒的反射弧了。尤其是看到來電顯示上是王局,心更是涼了半截。電話裡,王局跟我交代了一下參加天龍大會的事兒。與其說是交代,倒不如說是敦促,只要有任何‘犯罪事實’,立刻記錄下來,以後萬一有事兒,可以按冊抓人。其實我心裡很清楚,他最主要對付的還是鄭元庭,只不過沒明說罷了。
蘭玉京的事兒,雖然影響了我的心情,但轉念一想,也不全是壞事兒。畢竟那幾樣東西落在蘭玉京手裡,可比放在我手上安全得多。只要知道東西在哪,也有可能找回來。因此,我不再糾結,全身心的投入到天龍大會。系溝縱弟。
這一次卞老頭沒有掉鏈子,天龍大會開幕的當天,早早就跑來找我。他之所以這麼積極,據我推測,幫我‘戰場’是假,訛詐那些‘高人’才是真。
大家碰頭的地點還是在永記茶樓,和上次一樣,一進門,我就被裡面濃重的煙氣燻得一個踉蹌,差點窒息了。我估計這幫傢伙以後就算不被‘妨’死,也肯定會抽菸抽死!
除了上次見到的那些高人,裡面還多了很多新面孔,跟我一樣,盡是些年輕人。有打扮得流裡流氣的盲流子,也有帶著眼睛的斯文四眼仔,其中甚至還有女信徒。總之,這些人放在市面上,跟普通人差不多,很難聯想到他們的副業是幹這行。
我倆一出現,立刻成了全場焦點。卞老頭的名聲可不是蓋的,走到哪都有人讓座。卞老頭看人家拖著一隻‘三足金烏’其實就是隻畸形烏鴉,非要花兩塊錢買人家的,差點沒把人弄哭。
一個身高接近兩米,膀大腰圓,屠夫打扮的漢子,跟著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高人’站在場子中央,估計他師傅沒提過卞老頭的大名,不知道卞老魔的厲害,看不過眼,就來了句:“天龍大會真是一屆不如一屆了,阿貓阿狗都能參加。”
這話一出,現場所有人全都倒抽一口涼氣,坐在角落的鄭元庭和林榮也擺出一副看好戲的駕駛。
在眾人的注視下,卞老頭隨手將‘三足金烏’扔掉,臉上掛著笑容,揹著手,邁步走到漢子面前。盯著漢子喊了幾眼,沒說話,而是扭頭看向旁邊氣定神閒,實則瑟瑟發抖的漢子師傅,輕聲問道:“這你徒弟?”
那高人也就一米六的身高,四十來歲,身材幹瘦,還長著兩撇小鬍子,活像周扒皮在世。可歷史上的周扒皮是何等的威風八面,小木頭棍兒一捅,隨時隨地讓哪隻雞叫喚,哪隻雞就叫喚,比通靈術都管用。可這位‘周扒皮’,聽了卞老頭一句話,嚇的老臉蠟黃,半天愣是沒放出個屁來。
卞老頭也沒多囉嗦,直接衝‘周扒皮’一伸手。
周扒皮有點發蒙:“前輩,您這是什麼意思?”
卞老頭瞥了他一眼,沒好氣道:“小時候上學沒背過課文?子不教父之過,教不嚴師之惰。你徒弟這麼沒大沒小,這責任是不是得由你來背?現在當老師的,教不好學生,人家教委都得扣錢。我今天就代替教委扣你的錢。”
這一通謬論氣的周扒皮身體直髮抖,可又不敢發作,估計已經在心裡,問候了徒弟祖宗十八代。末了,周扒皮咬著牙花子,心虛道:“多少?”
“五百萬。”
“啥?!”一聽到這數目,周扒皮嚇得失聲尖叫:“前輩,你可別鬧著玩,你哪點看出我像是有五百萬的人?”
卞老頭把眼睛一瞪:“咋?沒聽說過知識無價這個詞?我沒要你金山銀山就夠對得起你的了!你要是實在是拿不出這筆錢,我也不強求你,你學兩聲狗叫,這事兒就算了,怎麼著?”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這狗叫要是真學了,周扒皮這輩子也甭想抬起頭來。俗話說得好,士可殺不可辱,卞老頭都起到脖子上來了,周扒皮明知不敵,仍舊拍著桌子站了起來,指著卞老頭的鼻子怒道:“姓卞的,你別欺人太甚!”
結果話剛說完,手指頭就被卞老頭一把抓住,下一秒,一聲清脆的‘嘎巴’聲便響徹永記茶樓。在幾秒的沉靜之後,一陣殺豬般的嚎叫充斥著每一個角落。
看著周扒皮捂著手指頭在地上打滾,卞老頭撇了撇嘴,催了一口:“小樹不修不直,我這是在教你做人的道理,話不能亂說,手指頭更不能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