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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上最虛偽的詞彙,對親近的人尚且如此,又豈會對他人真誠?
秦教授安慰他:“你也不用太自責,既然走上了這條路,肯定得擔風險。大不了你每逢清明十五,祭拜祭拜那小護士。”
張堅強嘆了口氣:“是得祭拜,我還有她手機號呢。要是沒有這檔子事兒,興許我倆現在都領證了。”
合著這小子住院那段時間也不安生,暗中跟小護士發展了超越友誼的關係,結果反倒是害死了那小護士,這就是命。
因為這件事兒,氣氛稍稍有些凝聚,最後還是張堅強開口打破了尷尬,衝我問道:“老趙,我身上的屍毒到底清沒清乾淨?要是再來一回,你也別救我了,我一腦袋撞南牆撞死。”
說起來,這也是我最關心的。我趕緊弄點血,湊到張堅強嘴邊,問他是什麼感覺。
聽張堅強說喉嚨發癢,嘴裡分泌唾液,我就知道他體內還有殘留的屍毒,想要徹底解乾淨怕是不可能了。沒轍,我只能安慰他,以後小心點,碰到髒東西別莽撞,只要不被勾出體內的屍毒問題就不大。
我本想讓張堅強好好休息幾天,可這犢子一聽說我們要去‘破案’,死活非要跟著,那精神頭根本就不像大病初癒的人。轉念一想,這傢伙在棺材了躺了這麼長時間,身上的筋肉都僵硬得很,也是時候活動活動了。
周碧瑩雖然跟我們混了這麼久,但到底是個孩子,出來這麼長時間也沒跟家裡打聲招呼,我生怕她父母有意見,就先讓她回家住一段時間。正好張豔也臨時有事兒需要回一趟哈市,就一起把她倆送到機場。
眼瞅著倆女同志坐上飛機,張堅強搓了搓手,嘿嘿笑道:“娘們都走了,就剩咱們爺們了,是不是該大幹一場了?這麼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