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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
我覺得無聊,剛要轉身離開,身旁的甄甫玉卻突然開口說道:“相公,那男人身上的陰氣好重。”
聞言,我一愣:“怎麼個意思?”
甄甫玉伸手一指犯人:“相公,你看他頭頂,是不是環繞著一團黑氣。”
我仔細一瞧,還真是。通常情況下,人頭上有五種氣,紅、藍、綠、白、黑。若是環繞紅氣,說明時運正旺,通常是剛結婚,或是剛生孩子的人才頭懸紅氣。藍氣則代表將要升遷,飛黃騰達。綠氣是感情出現了問題,白氣是家裡出現病災喪事,而黑氣則說明被邪物妨了。
這個犯人頭上的黑氣特別重,而且聚成一團,說明前不久他剛跟髒東西‘親密接觸’過。
俗話說幹一行愛一行,雖然我不怎麼愛出馬仙,可一旦涉及到‘邪物’,我就會特別感興趣。恰巧守門的老警員提著暖瓶路過,我趕緊身手把他攔下,笑道:“大哥,這人犯什麼事兒了?”
老警員往裡瞄了一眼,一看到那個犯人,臉色就陰了下來,沒好氣道:“他啊,殺人!”
秦教授適時問了聲:“殺的什麼人?”
殺人其實也是有門道的,殺精壯的男人和女人罪過相對較輕,而殺孕婦、孩子、老人、殘疾,罪過則特別重。據《山中奇錄》中記載,殺這幾種人的惡人,死後會經歷數道地獄才能洗淨身上的罪業。
而且殺這幾種人特別損陰德。
人身上有陰德和陽德,兩者是相互平衡的,無論過強還是過弱都不是好事兒。一旦陰德損的太重,活著的時候就會特別倒黴,而且容易碰到髒東西。死了也難以投到好胎,通常都投到畜生道。
老警員似乎特別憤恨那個犯人,一提起來,眼睛直冒火。他越是這樣,我和秦教授就越感興趣,一番追問之下才把事情的始末弄清楚。
這個犯人叫吳昌業,三十六歲,安市人,是個高中英語老師,三年前才到青市任教。說起來,這人也算是個人生贏家,老婆比他小六歲,年輕漂亮,而且特別有能力,自己幹了個小買賣。五歲的兒子也聰明伶俐,人見人誇。街里街坊,沒人不羨慕他家的生活。
可就在昨天晚上,所裡突然接到群眾報案,說是永州路23號發生了人命案。當時所裡能排程的全都去了,結果到了一看,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整個客廳像是被血泡過一樣,到處都是通紅一片。吳昌業的老婆,被斧頭砍成了碎塊,散落的到處都是。而吳昌業的兒子,則是被掐死在浴缸裡。連他家養的波斯貓,都被用電話線絞死。
當警員找到吳昌業時,發現他正坐在自家書房裡發呆,手裡拿著一把沾滿鮮血的斧頭!
老警員臉色特別激動:“要不是這事兒鬧得太大,刑警隊馬上就過來接手處理,我非把這畜生揍得滿地找牙不可!還特孃的老師呢,要我看,就是一牲口!”
見老警員這麼激動,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倒是秦教授特別能沉得住氣,搓著下巴,一邊思索,一邊問道:“這個吳昌業,有沒有精神病史?”
老警員啐了一口:“要是有精神病,他能當得上老師?我看,他就是好日子過夠了!”
我雖然事先就知道吳昌業被髒東西妨了,但我卻並沒有告訴老警員。一來是自打新中國成立,就不允許有‘髒東西’,要是貿然開口,往小了說,那是怪力亂神,封建迷信,往大了說那可就是顛覆社會核心價值觀。二來,這種例子並不罕見,很多毫無徵兆就舉起屠刀的殺人犯,其實有一部分就是被髒東西妨了,無意識殺人。
放在我們這個圈子裡,殺人者肯定是無辜的。可要是放在‘現下社會’裡,那就是黑白分明,殺人就是殺人了,沒什麼可以周旋的餘地。上了法院,總不能辯護說是被鬼上身,這要是傳出去,是要被笑掉大牙的。
這種事兒,我和秦教授早就見怪不怪了,也沒打算多管閒事兒。可就在我們準備離開的時候,兩輛警車卻把我們給堵住了。緊接著下來六個警員,其中還有兩個荷槍實彈的特警。不用想,肯定是來接管吳昌業的‘上級’。
我和秦教授剛要繞開他們,一個熟悉且令我心驚肉跳的嗓音響起:“趙文軍,你怎麼在這?”
順著聲音看過去,發現六個警員之中,站在最前面的就是王局!
說實話,我見到王局,比見到殭屍都害怕。後者能打則打,不能打則跑。前者,能打也不能打,想跑也沒機會跑。
秦教授一看是王局,很識相的退後幾步。我一看指望不上秦教授了,只能硬著頭皮走上去,陪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