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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翠雲這三個字在這大學是禁止談論的,我問了幾個學生,那些人有些不知道,知道的一溜煙就跑了,好像我身上有瘟疫似的,晚走一步就會傳染,搞得我很被動。
在學校裡面沒有查到這件事情的結果,只有回警局去查了,警局的檔案裡面應該有,張野這小子做警察才不過三年,七年前這小子還在學校裡面讀書呢。
問了問王局,王局聽到鄭翠雲這三個字的時候,眼睛挑了挑,神情也變得不太自然:“你懷疑這事情是鄭翠雲的魂魄所為?”
看到我鄭重的點頭,王局抽動了一下鼻子,隨手點了一顆煙,神情有些怪異,對我和張野說出一個故事。
王局是從小小的警員一步步走過來的,穩紮穩打。七年前身為刑警隊長的王局接到了一件命案,是青市大學發生的一件慘案。
一個女學生被人殘忍的殺害,王局也是第一次看到那麼血腥的現場,這屍體被破壞的不成樣子,四肢全部砍斷,腹腔被剖開,還有一個小小的人形物體在地上不斷的蠕動,是一個剛發育頭髮的嬰兒。死者死前還遭受到殘忍的性侵,透過這個線索,王局當時很快就鎖定了目標,身為老師的王學林。
這傢伙對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案子很快就結了。但是就在入獄的第七天,王學林卻死了死狀極慘,舌頭已經斷裂,兩個耳朵也被生生的拽下來。王局行走的時候,踩到了什麼東西發出啪的一聲脆響低頭一看竟然是眼睛。死亡原因是被一隻監獄門上的鐵棍從口腔直接捅穿了肛門。最奇怪的還是那王學林的臉上竟然還帶著詭異的笑容。
當時進去觀看的人都已經嚇呆了,監獄裡面什麼人都沒有,發生這樣的事情很是奇怪。上面把這件事情壓制了下來,至今都沒有人提起。
我要出了鄭翠雲的詳細資料,一邊向著學校走去,當初的案發的房間已經荒廢,這裡面曾經被殺死一個人,別說是在這裡居住,就算是在這裡辦公都很彆扭。
鎖門都已經被鐵鏽鏽蝕的很嚴重,張野從校方拿過來的鑰匙,捅進去都擰不開。最後還是一腳把門踹開,走了進去。
牆壁上面還有殘存的血跡,不過現在已經變成了暗黑色,甄甫玉在裡面檢視了一陣也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地方。房間裡面的桌椅都沒有動過,只有當初地上的血肉被清理了出去。聽校長說這個地方曾經是王學林的辦公室。
我好奇的走到辦公桌前,感到一點奇怪,按照常理來說這房間荒廢了這麼長時間,桌子上應該會有不少灰塵,但是這張桌子確實潔淨無比,上面那淡黃色樹脂漆,甚至能夠倒映出上面那滿是蜘蛛網的天花板。池上央亡。
張野也發現了這件事情奇怪:“那鎖頭都已經鏽蝕成那個樣子,根本就不會有人進來。軍哥,你說這是怎麼回事?”
這傢伙當我是神仙麼?什麼事情都要問我,我無奈的笑了一下:“我也不清楚。”說著我手下的動作卻是不慢,翻看了一下桌子裡面的抽屜,上面不過是些工作筆記,在下面的抽屜裡面卻是發現了幾個檔案袋,排掉上面這本的灰塵,上面有鋼筆寫了一個字:“七”
我隔著檔案袋摸了摸裡面的東西,沒有紙張傳來的硬感,柔柔的好像是布。開啟一看裡面果然是一塊摺疊的白布,這白布上面竟然還沾惹了一些草綠色,讓我有些詫異。
拿出來抖索開一眼,竟然是一個床單,上面除了草綠色之外,還有一小片暗黑色的血跡。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張野這傢伙過來看了看,抖索著床單放在鼻尖聞了聞,眼睛一亮:“這上面有一股淡淡的清香,軍哥你聞一聞。”
我貼在鼻間聞了聞,還真是一絲淡淡的清香,不像是花香,也不是任何香水的氣息,讓我覺得十分奇怪。還是甄甫玉過來聞了聞,接著看了看這那一小片暗紅色的血跡,輕啐了一聲:“下流。”
看到甄甫玉這個反應,我急忙問了一句。這姑娘臉色頓時通紅,在我的耳邊小聲說,那香味是姑娘的體香,那現在已經變成暗黑色的血液,應該是落紅。
姑娘有體香麼?對於沒有玩過女人的我來說還真是不知道。還真是沒有想到王學林還有這種嗜好,我無聲的苦笑了一下。
大體的情況應該是,鄭翠雲和王學林發生了關係,並且還懷了孩子。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王學林會做出這種滅絕人性的事情。
這件事情究竟是不是鄭翠雲做的我不清楚,請教了一下秦教授。秦教授也不好解釋,鬼魂這種東西不好琢磨,會很容易被一些事情挑起兇性。
凌晨一點鐘我還在休息,卻被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