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斥了這小子一頓:“剛才烤的魚是一條手臂,這兔子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如果你想一會從你肚子裡面掏出來一個血淋淋的手爪,你小子就吃吧。”
張堅強也沒有敢反駁。畢竟秦教授拿捏到了張堅強的短處,不然這小子肯定還會嚷嚷兩句。
我雖然把手中的野兔扔了,但是覺得這野兔應該沒有問題,先前那屍身幻化出來的魚,雖說也能夠搖尾擺動,但是並不走動,就好像是死了似的,緊緊的定在那。
但是這兔子則是不同,是活蹦亂跳的時候我們抓住的,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秦教授最不喜歡的就是這種僥倖心理,當下就對我進行了嚴厲的批評和教育。說什麼古往今來多少人都毀在了這僥倖心理上。看到我一副受教樣子點頭的時候,秦教授那不勝列舉的例子才停下來。商定的結果很簡單,就是隻吃我們帶來的東西,山裡面的東西最好不要碰。
山林的夜風凌厲非常,在枝葉縫隙中穿梭,發出一陣陣如同嗚咽的響動。我們帳篷散發的微弱亮光。與這茫茫山林的黑暗一比,簡直就是螢火之光。
與其說我們坐在帳篷中,倒不如說我們是龜縮在裡面,自從剛才的烤魚事件之後,張堅強就變得畏畏縮縮,撒個尿都不敢離開帳篷一米,而且還要開啟帳篷簾子,讓自己沐浴在燈光中,那焦躁不安的情緒好像才會穩定下來。
劉芸還好說一點,但是甄甫玉和甄靜雲兩個姑娘可是古代人,恪守著男女大防。看到張堅強這樣子,甄甫玉只是臉色有些通紅扭頭看向一邊,一副羞澀的樣子。
但是甄靜雲可就不同了,張建強者這小子褲子剛解開,就被甄靜雲踹到了一邊的黑暗中。嚇得張堅強這小子一邊提褲子,一邊叫嚷著。
眾人躺在帳篷裡面。眼睛盯著軍色的帳篷頂滴溜溜的亂轉,周圍的情況詭異,那山風更是從這帳篷縫隙往裡面亂鑽。
在這種情況下根本就沒有人敢睡覺,生怕在睡著的時候會發生什麼事情,最後還是決定守夜。這種事情自然是要交給我和季當千了。因為張堅強這小子已經睡著了,我心說這小子倒是沒心沒肺,在這種情況下竟然還能睡得著。
我守的是後半夜,兩點鐘到天亮,眾人那均勻的呼吸聲與山林中傳來陣陣嗚嗚咽咽的聲響產生了交織的錯亂,而且越聽我就感覺自己的眼皮越沉,就好像是催眠曲似的。最後搞得我不得不轉移注意力,想一些自己沒有想明白的事情,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那個小狐狸為什麼寫下青薛兩個字給我?是因為得知我出馬仙身份麼?生人進入山林,有靈性的妖物都會有所察覺,這些東西在大山中生長了成百上千年,能夠感受到山林的呼吸。按照常理來說早就應該過來了。怎麼現在遲遲還沒有到?這件事情等到了青薛的主峰自然能夠搞清楚。
再就是剛才看到的那具泡在水中的屍體,看樣子應該是從上游衝下來的,因為這裡的地勢稍顯平緩所以才會使得這東西停留在了這裡。我現在在意的是上面那些村民的屍身有沒有發生變化。我們在上來的時候就已經準備了不少的符咒。準備好了大規模作戰的準備。
現在我倒是希望能和探查那掉落地上汽車的情況一樣,只有少數幾個人變成了屍煞,其餘的人都變成了森森白骨。符咒是夠多了,但是憑著我們幾個人,對付那些數以百計的屍煞還是有些吃力。
還有一點我也有些擔心,先前救走小狐狸的那個修為精深的妖物,是不是這片山林的王者。如果是王者,我們感覺還好一點,都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如果是三四當家那就壞了,上面的大當家三當家,我們根本就對付不了。
這幾件事情越想我就覺得越頭疼,甄甫玉一直說我把簡單的事情想得太複雜了。姑娘的觀點很簡單,就是複雜的事情往往要從簡單的地方開始,循序漸進。一件件小事的解決,難題慢慢的也就解決了。
就在我和甄甫玉在這裡談論人生的時候,張堅強這小子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滿臉都是笑容問我:“老趙,你想撒尿麼?”
我心說先前替班的時候剛去了一次,現在才過了多長時間,我的新陳代謝沒有那麼快。這小子一臉堆笑,只是表情十分僵硬,連大口喘氣都不敢。雙腿緊緊的夾著襠部,一副尿急的樣子。
這傢伙哪裡叫我去,分明是自己受不了了,想要找我作伴。剛想搖頭拒絕,隨即想一想算了,跟著這小子去一次吧。
幾乎是張建強拉著我到了旁邊的暗處,我就這麼站在旁邊等待著張堅強。陪美女如廁是一種享受,但是陪一個大男人我只能說誰讓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