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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工程師反抗了幾下就沒了動靜,我還以為她放棄了,剛要用雄精驅邪,耳邊卻突然響起一陣‘嘎啦啦’的骨頭碰撞聲。緊接著,女工程師的腦袋開始往後揚,角度越來越大,後腦勺和脊背竟然形成詭異的九十度角。這還不算完,她的腰也開始往後彎。
“老趙,她怎麼了?”張堅強被她搞的直翻迷糊。
眼看著女工程師的身體越來越擰巴,我意識到不妙,低喝一聲:“不好!它要殺女工程師!快把她的身體掰直,要是脊椎骨斷了,大羅神仙也救不了她!”
張堅強不敢猶豫,趕緊從後面使勁兒抱住女工程師,用身體抵住她的後背,不讓她繼續往下彎,我從旁邊扶住她的腦袋使勁往上抬。可我倆就算使出渾身力氣,也無法把她的身體掰直。
張堅強在旁邊大喊,讓我趕緊用雄精把髒東西從女工程師身體裡趕出去。可問題是,我的手指早就咬得血肉模糊了,再啃下去,就算手指還在,萬一感染了,那可是要命的事兒。我一瞧張堅強的手指頭就在嘴邊,當時也沒多想,一口就咬了下去。
“哎喲,臥槽!老趙,你特麼咬我幹什麼!”
十指連心這話可一點都不假,就算是張堅強這種大漢,被我咬了一口也疼得嗷嗷直叫。
他雖然沒有道行,但再怎麼說也是個漢子,身上陽氣旺,就算不能把髒東西驅出去,也至少能讓它老實點。
我扯過張堅強的食指,往女工程師的腦門上一點,剛才還兇相畢露的女工程師立刻沒了動靜。趁著這個功夫,我一把扯下腰帶,牟足了勁兒,往女工程師身上結結實實的來了一泡黃湯。幾乎是尿液剛沾到她身上,一股黑煙就從她體內飄了出去。
“喲呵,老趙,沒想到你小子還是童子啊!”
我心想,這不廢話嗎,甄甫玉十幾年如一日,跟我寸步不離,想破身也破不了啊。這女人啊,甭管是老的少的,死的活的,永遠只關心你身邊除了她之外還有沒有其他女人,醋缸子翻了照樣淹死人。
繫好褲腰帶,我讓張堅強把女工程師扶到牆角,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她本來就虛弱得很,再被這麼一折騰,呼吸斷斷續續,眼看著就要不行了。
張堅強在旁邊勸我:“老趙,這後山一年也吞不少人,多她一個不多,少她一個不少。連秦教授都對她愛答不理的,你犯得著這麼關心嗎?咋的,難不成還想發展地下友誼啊?”
這小子真不會說話,也幸虧甄甫玉不在,否則就算她不死,甄甫玉都得弄死她。
我瞪了他一眼,沒好氣道:“現在說說就算了,守著甄甫玉千萬別亂說話。再怎麼說甄甫玉也是鬼,她對我好,那是因為我倆已經成親了。除了我之外,就算是我親爹媽,在甄甫玉面前也屁都不是。”
“這我懂,問題是,你幹嘛非要帶著這小娘們?”
我直截了當的回了一句:“張大爺這輩子救得人數都數不過來,哪個跟他有關係?你是想多一個張大爺,還是多一個老鵰?”
張堅強不說話了,其實他心裡也明白,就算是現在換了一個陌生人,我也照救不誤。畢竟這是出馬仙的職業操守,要是今天我不救一個,明天再不救一個,我不就跟老鵰一樣了嗎?在大興安嶺,能要人命的東西數都數不過來,可和心存邪念的人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眼瞅著女工程師就要完了,我一咬牙,從兜裡掏出黃符和銅錢,綁在手腕上。這是當初從那條蛇身上解下來的,我一直帶在身上呢,就怕有個意外。我估摸著,她能跟蛇連命,估計跟我也問題不大。
幾乎是我剛把黃符和銅錢綁到手上,我立刻感覺大腦一陣天旋地轉,身體虛的連站都站不穩。反倒是女工程師的臉色越發紅潤,呼吸也平穩了許多。
張堅強在旁邊直嘬牙花子:“老趙,你這是拿自己的命換她的命啊!”
我擺了擺手,有氣無力道:“自打當了出馬仙,我這條命能活一天就賺一天。老話不是說的好嗎,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能救她一命,也算是給自己的履歷添上一筆,到了陰間,分個房找個好崗位啥的,就不算事了。”
我扒拉扒拉手指頭,這輩子沒幹過什麼缺德事,雖算不上什麼大仁大義的英雄,但‘好人’這倆字還擔得起。人活這一輩子,不就是為了死後提起自己的時候,不讓兒孫丟臉嗎。
倒是苦了張堅強,不僅要揹著女工程師,還得扶著我,一步三晃的往回走。可偏偏屋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