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恙的回來,讓他們對我刮目相看。尤其是土撥鼠,明明比我大了將近一圈,愣是張口閉口的趙哥,叫得我心裡直犯膈應。
昨天‘操練’了我一天的小屁孩,也不知道是擔心我報復他,還是被我給震住了,厚著臉皮給我賠不是,中午吃飯的時候,還私掏腰包,給我要了個醬肘子補身體。我向來是個務實的人,一瞧見醬肘子,那股怨氣也就煙消雲散了。
邢黑皮昨晚把話說得他太滿,結果這會兒變得非常難堪,反悔?人要臉樹要皮,傳出去不好聽。可不對付我,柳生那邊又沒辦法交代。結果,這老小子一天都沒露面,也不知道是在心思我究竟是怎麼躲過怨靈的,還是在琢磨接下來怎麼不動聲色的對付我。
帶魚男雖說昨天晚上被我打得夠嗆,但到底是練過筋骨的人,抗擊打能力自然不用說,再加上罪犯沒那麼多好待遇,所以傍晚就給送回來了。一見到我,這傢伙就要呲牙咬人,但在動手之前就被土撥鼠給攔了下來。
一聽說我在三十六號禁閉室呆了一晚上,安然無恙的回來了,這小子愣了半天都沒回過神來,末了,竟然衝我伸出大拇指:“你比我有種!”
我這也算是因禍得福了,說到底倒也謝謝三十六號禁閉室的怨靈。
土撥鼠是這的老油子,凡事兒都知道個一一二二,聽他說,自打這拘留所建成沒多久,那怨靈就存在了,前前後後弄死了六七個人,上面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直接把三十六號禁閉室給永久封存了。據傳聞,那個怨靈是本拘留所的第一批女教員,年輕、漂亮又是上過大學的高材生,在當時可是所有人心中的女神。可樹大招風,來這上班沒多久就被當時的獄長給盯上了。
說起來,那獄長也是年輕帥氣,跟女教員簡直就是天作之合,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獄長已有家室。那女教員也知道當小三不好,所以就主動斷絕了這段關係。可問題是男人都喜歡‘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再加上這女教員長得實在是漂亮,最後,獄長就把她給強上了。
按理來說,女教員是受害者,應該受到憐憫和保護,可那個時候的人不這麼想,除了受到封建思想的捆綁之外,還有很多男人‘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添油加醋的抹黑女教員,結果就把‘浪蹄子’的高帽子扣在了女教員腦袋上。
人家一黃花大閨女,哪受得了這個,心裡想不開,就在禁閉室裡上吊自殺了。
雖說後來獄長被停職查辦了,但這股怨氣卻沒有解開,自打那以後,三十六號禁閉室就沒消停過,女人進去沒事兒,而男人只要一進去,保準活不過一晚上。這也是為啥,我進去呆一晚上,比差點弄死帶魚男都管用。
很快,這事兒就傳遍了整個拘留所,‘放風’的時候,其他號子的犯人全都湊到我身邊,問我究竟有啥能耐,連三十六號禁閉室的小浪蹄子都能搞的定。後來,連獄警都開始對我指指點點,有的時候,乾脆就跑到我們號子,隔著柵欄門問我是怎麼回事兒,搞得跟去動物園看大熊貓似得。一時間,我倒成了拘留所的紅人。
雖說日子好過了,可我卻高興不起來,因為張豔他們最近沒動靜了,我總不能一直在這號子裡待著吧?
就在我犯愁的時候,消失了好幾天的邢黑皮突然出現,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說有人要見我。
起初我還以為是張豔他們,心裡還挺高興,結果到會客室見了面,我發現壓根就不認識這個人。
這人是個女的,三十來歲的年紀,穿著連衣裙,帶著帽子和墨鏡,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的。就算是這樣,成熟女性的韻味還是讓旁邊幾個黑皮頻頻側目。
就在我琢磨這人到底是誰的時候,她笑盈盈的開口了:“我本以為你只對付陰人有一套,沒想到對付陽人也不含糊,連這拘留所都能被你當成自己家,呵呵,怪不得我那好妹妹被你迷得神魂顛倒。”
聽到這話,我愣了半天,最後不可置通道:“甄靜雲?!”
這段時間,我想過甄靜雲可能來落井下石,但沒料到她是這種方式出現。
甄靜雲一揮小手,看管我的黑皮就撤了,當會客室只剩下我和她還有甄甫玉的時候,她才緩緩摘下墨鏡。當看到她眼睛的剎那,我不由倒抽一口涼氣,因為這幅軀體竟然沒有眼睛,只剩下兩個血糊糊的窟窿。不光如此,她的面板也特別褶皺,塗了很厚的粉底才勉強遮住臉上的屍斑。怪不得她包裹的這麼嚴實,原來是附在一具死屍身上!
我心驚肉跳道:“你膽子還真大!”
甄靜雲嘴角微微上揚,本應是很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