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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刻對周九產生興趣。仔細打量,發現她站姿異常挺拔,透過身上的牛仔褲體恤衫,可以隱隱約約發現她的皮肉非常緊實,再加上那雙難以掩飾的銳利雙眼,我敢肯定,她練過武!
見我一直盯著她看,旁邊的馬寧故意咳嗽了兩下吸引我注意力,然後把他倆的來意說了一遍。大體意思是他家祖墳遷移,結果一動土家裡就被鬧得雞犬不寧,短短半個月,已經死了兩個親人了,想問問我,是不是惹怒了祖先,遭報應了。
我問他:“你祖先是常規土葬,還是火化以後才下葬的。”
馬寧一笑:“既然是祖先,當然是常規土葬。”
我點點頭,又問:“是豎葬,還是平葬?”
“怎麼,這也有說法?”
在我們出馬仙,下葬的規矩可海了,要是下葬的方式不對,輕則家道中落,重則家破人亡。就拿這豎葬和平葬來說,前者是立著棺材下葬,所以死屍進入地下之後,也是呈‘站姿’,暗喻人未亡。這種方法多是為後代子孫求運勢,但也因為是站立姿態,這種墓葬常常詭變,入土就不能再碰。相比之下,平葬雖說不能旺運,但卻相對安全許多。
馬寧說是平葬,而且是前有照後有靠,大白話就是前面有水,後面有山,屬於風水極佳的位置。
這我就想不明白了,既是平葬,又是風水上乘,就算常規土葬,靈運尚在,那也是瑞屍,破土遷棺不應該會惹出亂子。我問他,有沒有可能是別的原因造成的,結果他一口咬定,就是跟遷棺有關。
就在我心裡犯嘀咕的時候,一直悶不吭聲的周九突然來了句:“要不然你跟我們回去看看?”
我一口就回絕了,不是不幫忙,實在是眼下抽不開身。要是再來個馬驢周十扒我的石灰堆,我可受不了。
這倆人倒也一根筋,見我抽不開身,非要留在這等著我。我怪外抹角警告了他們好幾次,這石灰堆裡的東西了不得,可他倆就是不會意。沒轍,願意作死就死吧,反正地球離了誰都照樣轉。
我坐在石灰堆旁邊守著,他倆則隨便找了間爛尾房乘涼。結果沒過多久,我就聽見馬寧在裡面狂笑起來,進去一瞧,發現他手裡竟然捧著個金錠子,說是剛才在爛尾房裡溜達撿的。這哥們還挺仗義,說是見者有份,要跟我平分。
我心想,拉倒吧,這鐵定是附近怨靈的買命錢,我可不觸這個黴頭。
等我把買命錢這檔子事兒一說,這傢伙竟然沒有絲毫在意,當著我的面就把金錠揣進兜裡,笑道:“有周九在身邊,不怕。”
一聽這話,我立刻覺得不太對勁。心裡琢磨,既然這個周九這麼能耐,你何必不遠千里來這找我?直接把她領回家,當成佛龕供著,還用怕遷棺那檔子事兒?
不過雖說覺得蹊蹺,但我也摸不透他們的真實想法,只能當是多慮了。
約莫下午三點來鍾,張堅強就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先是裝模作樣的觀察了一遍石灰堆,說是我守屍有功,給我口頭幾個三等功。要不是他來的時候順道給我帶了個盒飯,就憑這個嘚瑟勁兒,我都得踹他。
我吃飯的檔口,張堅強坐在我旁邊,嘀嘀咕咕道:“柳生是不是又來過了?”
我搖搖頭:“沒有啊,怎麼這麼說?”
張堅強聳聳肩:“我看外面停了輛貨車,還以為是柳生派來送貨的呢。”
照他的意思,既然柳生認為我們是來幹工程的,自然要給我們送一些幹工程需要的材料工具啥的。我覺得他的思維很奇葩,先不說這工程八字沒一撇,就算真幹,也犯不上柳生親自插手。
不過經他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今天早上回來的時候,我也瞧見那輛貨車了。
☆、第72章 血雨傾城
貨車的樣子在大腦中一閃而過,應該是個冷藏車。我還以為是馬寧和周九開的,可轉念一想,那車牌是青市本地的,所以自動排除掉了他倆。也沒繼續細想。在石灰堆旁邊又坐了一會兒,囑咐張堅強把石灰堆盯緊了,我就回去睡覺了。
這一覺,一直睡到後半夜凌晨兩點多,要不是周碧瑩心急火燎的把我叫醒,估計得一覺到天亮。
睜開眼睛一看到周碧瑩,我就意識到情況不妙。這丫頭滿臉灰土,衣服破了好幾個口子,頭髮也亂糟糟的,像是被人兜頭潑了一盆水,全都粘連在一起。我抓起一撮頭髮往下一擼,擠出來的不是水,而是血!
“軍哥,你快去看看吧,出大事了!”
“發生什麼了?!”
“強子哥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