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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害怕我跟她搶工程。
不得不說,女人在編謊話這方面,無師自通。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這身行頭,全加在一起,也不超過五十塊錢,還包工程呢,我沒去工地上搬磚就不錯了。
跟柳生對視了一會兒,我笑問道:“你知不知道甄靜雲是個鬼?”
柳生可能沒想到我說出這話,愣了一下,然後臉上出現濃郁的笑意:“呵呵,趙先生挺風趣,說起話來總能讓人出乎意料。”
“怎麼,你不信?”
柳生聳聳肩:“自打從我爺爺那輩開始,我們家就是無神論。而且我跟靜雲相處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她是人是鬼,我比你清楚。”
被鬼迷的人,都這德行,想方設法戳破甄靜雲的真實身份?我覺得沒必要,一來是甄靜雲能迷他一次,就能迷他第二次。二來,就算是他跟甄靜雲掰了,也保不齊甄靜雲不會把怒火撒在我身上。反正他願意幫甄靜雲守著老鵰,對我們來說也不完全是壞事兒。
末了,我低頭掃了一眼他左手無名指帶的戒指,微微一笑:“我最羨慕的就是你們這種人,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聽了我指桑罵槐的話,柳生臉色一板,冷聲道:“你叫趙文軍是吧?我已經儘量剋制自己了,請你別給臉不要臉!我知道張豔那個女人在哈市有點門道,但別忘了,這裡是青市!”
我深知萬物平衡的道理,或許我鬥過蔭屍,幹過土龍,但對於柳生這種人,我還是非常忌憚的。可我卻忽略了站在我旁邊的甄甫玉,她本來就因為甄靜雲的事兒,對柳生成見很大,現在又見到他威脅我,趁我不注意,端起水杯就潑在他臉上。
柳生是個徹頭徹尾的無神論者,平白無故的被人潑了水,他第一反應想到的就是我。當時拍案而起,冷喝一聲:“好小子,咱走著瞧!”
我知道甄甫玉是為了我好,可是得罪了地頭蛇,肯定是沒好果子吃。我嘆了口氣:“甫玉,你這不是幫我,是在給我添亂啊。”
甄甫玉不以為然:“甫玉不管,誰對相公壞,就是對甫玉壞!”
我拿這傻丫頭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沒轍,只能找張豔說說這事兒。一聽甄甫玉拿水潑柳生,張豔臉色立刻變得嚴肅起來,提議我們暫時先回哈市躲一躲。畢竟處理人事和鬼事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
我覺得有道理,可是緊趕慢趕,最後,還是被一票警察堵在了機場。別人不抓,專抓我,因為是警察,甄甫玉別說是救我,連警局都進不去。當天晚上,我被拷在審訊室整整一晚,腿都蹲麻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才有一個滿臉橫肉的黑皮來審訊我,可能是柳生提前打過招呼,所以這黑皮態度極其惡劣,話都沒說,就先賞了我一頓雞大腿吃。
所謂的‘雞大腿’是內部行話,以前聽個吃過牢飯的哥們說,進去以後要先點菜,菜目很多,但我卻只記得幾樣,好像是雞大腿、大拉皮兒、醬肘子。雞大腿,就是握著拳頭砸大腿上的穴位;大拉皮是用尼龍繩綁住小腳趾,來回拉動,一直陷入皮裡。不傷筋動骨,卻又能折磨的死去活來。
等把我收拾老實了,黑皮這才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問我:“你知道殺人要蹲多少年嗎?”
殺人?!我愣了半天沒回過神來。一開始以為這是柳生給我扣的高帽子,結果黑皮拿出檔案甩在我臉上,我看到上面的死者時,這才明白,合著是甄靜雲擺了我一道!因為死者是老鵰的親爹,那個老東西!他的確是被我跟張堅強弄死的,可這事兒除了水墓裡那幾個人之外,根本沒人知道!
甭管什麼為民除害,替天行道,警方可不吃這套。這個罪名要是坐實了,我非把老底子坐穿了不可。
我哭喪著臉,學著小偷小摸的嘴臉,哼唧道:“警察叔叔,你們可要調查清楚啊,不能平白冤枉好人!”
黑皮冷哼一聲:“少給我擺出一副死了爹的樣子,你這號人我見多了!我可告訴你,現在你的案子還沒交到刑事部門,現在承認的話,我還能給你弄一個自首,從輕處理。要是到了刑事部門,那些人可就不像我這麼好說話了。”
一聽這話,我懸在褲襠上的心立刻穩了下來。瞧這意思,他根本就沒證據,只是聽柳生的片面之詞!倒也是,那老東西的屍體估計這會兒還在冰窟裡呢,而且水墓早就被張豔給封了,就算是甄靜雲也弄不出來。
既然死無對證,那我怕啥?他臺共扛。
我長舒一口氣,底氣瞬間硬了不少:“警察叔叔,這事兒不是我乾的,我當然不能認。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