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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的氣息,反倒是陰戾之氣極濃。
我雖然是出馬仙,闖過後山大墓,進過地藏水墓,但像鍍金嬰屍這麼晦氣的東西,我還是很不願意碰的。可扔了吧,又擔心季當千找我要,不扔又害怕被煞到。正為難的時候,張豔撿起快遞包裝盒,指著上面的寄件地址說:“你們看,這個公寓的位置在青市,反正離得不遠,不如咱們直接順藤摸瓜去看看。”
反正這兩天也沒其他球事兒,我當時就答應了。秦教授年紀大了,不愛折騰,張堅強又抱著愛瘋玩的不亦樂乎,所以最後只有我和張豔倆人去。
青市比我們哈市,只勝不輸,林立的高樓,繁華的街景,短裙開到臀線的大妹子,每一樣都足夠震撼我這顆土包子心。看著大城市璀璨的生活,恍惚間覺得前二十多年都活到了狗肚子裡。
張豔跟我說:“你也別羨慕,大城市裡的人還真不一定比你們活得瀟灑。就說大街上這些西裝革履的人,乍一看全都是成功人士,可大多都是月光人士,還流傳著一句話,有錢的時候,我吃什麼狗吃什麼,沒錢的時候,狗吃什麼我吃什麼。”
我撇撇嘴:“城裡狗吃的狗糧,都比我們這些山溝里人吃的細糧金貴。”
談笑風生中,我們便到達快遞的寄件地址,位處青市最為繁華的地段之一,清一色的高層樓盤,估計隨便拎起一戶,就得值個幾百萬。在這裡住的人,非富即貴,我本來穿的就有點抱歉,往裡走的時候,門衛愣是不讓我進,說是衣冠不整,謝絕入內。
甄甫玉氣不過,想要跟他‘理論’,我心想,你快歇著吧,就你那小暴脾氣,哪裡是理論,分分鐘能給他把臉打腫。
沒轍,我跟張豔借了二百塊錢,去就近的假貨市場,淘了一套山寨紅蜻蜓西裝換上,門衛這才放行。往裡走的時候,張豔笑稱,人靠衣裝馬靠鞍這話真是一點都不假,我換上西裝以後,倒也有幾分成功人士的味道。
我笑著問她:“怎麼?看上我了?”
結果此話一出,張豔的小臉煞白一片,連連擺手,讓我別亂開玩笑,她可領教過甄甫玉的本事,不想往槍口上撞。我轉身一瞧甄甫玉,發現她露出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兒。我心裡一陣感慨,這女人啊,甭管是美女還是醜女,活女人還是死女人,唯一關心的就是除了她之外,你身邊還有沒有其他女人。
按照地址指示,我們進入其中一棟樓,乘電梯直上頂樓。像這種大高層,越往上價格越貴,而且都是面積超三百平的大套房,沒有點經濟實力,這輩子都甭指望住上這種房子。
門鈴一響,開門的是個女傭,面板稍稍發黑,而且說起話來嘰哩咕嚕,根本聽不懂,估摸著應該是東南亞一帶的外勞。很多有錢人都喜歡僱傭外國傭人,一來手腳麻利,二來比較好管理,最重要的一點,外勞相對比較聽話,不會把主人的‘秘密’洩露出去。
還好現在高科技發達,張豔用手機弄了個臨時翻譯軟體,說一句翻一句,雖然搞的跟國家元首會面一樣繁瑣,但問題卻解決了。
聽女傭說,這家的戶主是青市的某位高幹子弟,一般不怎麼露面,而女主人的作息時間卻很怪,白天睡覺不見客,晚上才會露面。當時也沒多想,畢竟高幹子弟的女人大多都是‘見不得光’的,說怕曬黑也好,說怕曝光也罷,總之是心照不宣的秘密。
我們本打算晚上再來,可還沒走到電梯口,女傭就把我們給叫住了,嘰哩咕嚕說了一大堆,大體意思是說,女主人可以見客,但只能見一個人。
我和張豔一合計,最後還是決定我進去,因為不管這女人是誰,既然能把鍍金嬰屍這種東西寄到我們那,肯定不是什麼善茬子,我有甄甫玉守著,不怕出現意外。
進入公寓的第一反應是‘黑’,所有窗戶全都被厚厚的遮光窗簾擋著,明明是大白天,卻硬是營造出‘夜已深’的趕腳。除此之外,最奇怪的一點是屋子裡放了很多杯子,裡面全都裝滿了水。要是不懂行的人,看見這麼多水,肯定會覺得女主人要麼有怪癖,要麼就是容易口渴。
但在我看來,這些水倒像是承載陰氣的媒介。
就在我揣測女主人的身份時,我發現甄甫玉的舉動有些怪異,她竟然站在客廳的茶几前,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上面擺放的男主人照片。欣賞帥哥?不對!甄甫玉畢竟是古人,在倫理道德方面的牽絆非常重,跟我朝夕相處了二十年,她的心裡早已容不下其他男人,恐怕就是都教授站在她面前,她也無感。
我走到她身邊,低頭瞧了一眼男主人的照片,發現是個很帥的傢伙,頂多二十七八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