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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盆大口就往我們身上咬。雖說蛇嘴裡只有兩顆尖牙,沒辦法咀嚼,但就憑它這張大嘴,上下顎一合,就能把我們的身體直接咬斷!千鈞一髮之際,甄甫玉一把將我推開,巨大的蛇嘴正好咬在我剛才站的位置,硬是把地面咬出一個大坑。
甄甫玉拖著我往後跑,張堅強也沒閒著,一邊往後撤,一邊開槍。
“砰砰砰。”
“轟隆!”
張堅強開了好幾槍,對大蟒的傷害微乎其微,可大蟒隨便一個掃尾,就掃斷三四棵胳膊粗的樹苗,最後抽在張堅強的身上,就算是力道被樹苗減少了很多,仍舊把張堅強抽的飛出去四五米遠,一口鮮血噴出,再也爬不起來了。
要是現在給我一把衝鋒槍,我分分鐘就能把這大蟒給滅了,可問題也恰恰出在這。無論是我,還是師公,我們都是出馬仙,善於對付邪物,碰到這種近乎怪物的大蟒,反倒是沒了轍。這也是為什麼師公修為那麼高,卻鬥不過它。
而且我敢肯定,這傢伙是地藏潭的守葬靈!
守葬靈的形式和種類有很多種,出了邪物,也有生物。相比於我們後山大墓的金骨玉髓,這大蟒顯然要更兇。怪不得黑樣子屯的人都叫它河神,它的確擔得起這個名聲!
現在我根本沒時間考慮,為什麼好端端的守葬靈會從地藏潭跑出來,眼下活命最要緊。我跑到張堅強身邊,拖著他往樹林外跑。可大蟒身體像波浪一樣彎曲了幾下就到了我們身後,張嘴就從上面咬我腦袋。
情急之下,我也顧不了許多,反身就是一刀。這一刀,正好砍在它腦門中間,它腦袋上的鱗片相對較少,雖然皮下就是骨頭,但張堅強這把山刀連鐵皮都能一刀砍開,更何況是骨頭了,刀刃直接陷進它的頭骨裡面。
感受到疼痛,大蟒發出一聲無法形容的怪叫,尾巴一甩,就把我和張堅強給甩飛了出去。這傢伙隨隨便便一下,都不是普通人能夠吃得消的。身體一砸到地上,我就感覺五臟六腑都翻攪起來,疼得我不斷倒抽涼氣。
大蟒狂暴的甩了一下腦袋,硬是把腦門上插得山刀給甩掉,緊接著以驚人的速度向我們爬來。
就在我以為要完了的時候,突然,我身後亮起幾道光線,緊接著秦教授的嗓音響起:“快!扔它!”
下一秒,七八個火把從我腦袋頂上飛過,砸在大蟒的身上,驚得大蟒連連後退。
我轉身往後一看,發現不光秦教授來了,連那些被河神嚇破了膽的村民也來了。以我對秦教授的瞭解,他肯定沒本事動員這些人,八成是張燕出的力,畢竟這娘們在蠱惑人心方面的功夫,我是領教過的。
等秦教授他們跑到我身邊,瞧見‘河神’的真容後,全都沒了動靜,臉上浮現出濃濃的恐懼感。
張燕捂著嘴,心驚肉跳的問道:“秦先生,這是什麼蛇?森蚺?!”
秦教授見多識廣,自然認得這蛇,他臉色鐵青,一字一頓道:“不是!是納布!”
按照秦教授的說法,這種蛇在世界各地都有分佈,但卻極其罕見,近乎於傳說,也有人說它們已經滅絕了。‘納布’是馬來西亞人對這種蛇的稱呼,亞馬遜人稱它為巨蛇,而在我們國家,稱呼就更多了,有蛇化蛟、黑大串子、土龍。
這傢伙最長可長到三十多米,壽命達千年,相當於活化石,溫順的森蚺跟它相比,就像是家養的小貓遇見豹子一樣,完全沒有可比性。
當我提起,這土龍很有可能是地藏潭的守葬靈時,秦教授若有所思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地藏潭很有可能是四大邪脈之一,否則沒必要用這種傢伙當守葬靈!”
雖然這傢伙和‘雞冠蛇’一樣,近乎於傳說,但再怎麼說也是動物,是動物就能被弄死!
張燕轉身衝村民們大聲道:“你們懼怕的河神,不過就是一隻大蟒罷了,回去拿上槍,來滅了它!”
大興安嶺人,啥都缺,就不缺土獵槍。一聽這話,所有人掉頭就往村子裡跑。秦教授和張燕扶著我和張堅強,我們緊隨其後。土龍被可能是在地下趴著的時間太長了,早已經習慣了黑暗,被火光驚得沒敢來追我們。
不過等我們拿著獵槍再回來找它的時候,它早已經不見了,根據地上爬行的痕跡來看,它肯定是回了地藏潭。
張堅強這犢子剛才差點沒讓土龍一尾巴抽死,結果醒了以後,扯著嗓子非說要報仇,動員大家一起去地藏潭把那狗日的給弄死,今年啥也不吃了,光吃蛇肉!
可就算是知道了所謂的河神是土龍,但一提到去地藏潭,所有人就開始犯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