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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到底是怎麼回事,結果老頭冷不丁給我來了一句,這些魚食不是餵魚的,而是喂河神。
我當時就蒙圈了:“啥?喂河神?這的河神口味也忒重了吧,不光要吃人,還要吃魚食?”
老頭瞄了一眼小山包,煞有其事的跟我說:“我年輕的時候見過河神,身上黑漆漆的,兩個眼珠子跟牛鈴鐺一樣,發著綠光。要不是我用狍子喂他,估計死的就是我了。”
“照你這意思,河神不是神鬼,是怪物?”
老頭點點頭,又趕忙搖了搖頭:“跟你說不清,總之聽我一句話,千萬別去,要是碰見它,甭管你有幾十條命都得死。”說完,老頭瞧了瞧我身上的傷口,眼睛中閃過一絲詫異,驚訝道:“咋的?碰上山跳子了?”
“不是山跳,是正兒八經的殭屍。”
換成常人,聽到‘殭屍’二字,恐怕早就嚇得面無血色了。而老頭卻並沒有慌張,反而用老生常談的口氣說道:“嘖嘖嘖,瞧你這樣子,貌似有兩把刷子,否則也沒命在這跟我聊天了。”
說著話,老頭竟然從兜裡掏出一個綠色的小瓷瓶,塞到我手裡。我開啟一瞧,竟然是蛇藥!而且從味道和成色上看,至少也是用五步蛇這種劇毒蛇做出來的。
知道蛇能攻屍的人不少,但常備蛇藥的就不多了,而且還是這種極品蛇藥。光憑這瓶蛇藥,我就覺得這老頭不簡單。等我準備摸摸他底細的時候,老頭卻牽著大黑狗頭也不回的走了,只扔下一句話:“除了河神,也別小瞧黑羊子屯的水,這裡的水也能吃人!”
水能吃人,這話聽著邪乎,但其實是有一定道理的。這世界最多的就是水,恰恰水是陰氣最重要的媒介之一,很多神婆巫師都會用水通靈,而且怪事惡事也是在水裡發生的最多。
我看了看小山包,又低頭掃了一眼岔流,心裡一合計,還是甭去了。每個地方都有自己的規矩,我們白皮山,後山大墓是規矩,這黑羊子屯估計岔流的盡頭就是規矩,更是禁地,外人誤闖禁地是要遭倒黴的。
☆、42
我回到村子的時候,秦教授他們仨正愁眉苦臉的站在村口等我,說是附近全找遍了,蛇皮倒是不少,活蛇沒見到一隻。張豔害怕我屍變了害人,提議用鐵鏈把我先綁起來。一聽這話,張堅強衝張豔直瞪眼。我一看氣氛不對,就趕緊把剛才碰到老頭的事兒一說,他們這才鬆了口氣。
秦教授若有所思道:“自打昨天見到那老者,我就覺得他不簡單,身上總是有一股說不出來的味道。”
張堅強很感興趣:“啥味道?香的臭的?”
秦教授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我說的是仙氣!只有道術雙修的得道高人才具備這種氣質。”
“那你覺得他跟張玉修比怎麼樣?”
秦教授實在是懶得搭理他,再好的話題到了張堅強嘴裡都得變味,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這我上哪知道去,要不我做個法事,送你去陰間,你親自去問問張玉修?”
張堅強撇撇嘴,不以為然:“拉倒吧,就你那兩把刷子,還法事呢。”
秦教授被氣得不行,可又反駁不了,誰讓他只修道不修術。我們一邊扯淡打諢,一邊往村子裡走,一進去,就感覺氣氛不太對。村民三三兩兩聚在一起,小聲談論河水變紅的事兒。大體是說河神生氣了,又要開始禍害人了。而且今年算卦先生說要死八個人,現在只死了七個,還差一個。所有人都擔心自己是最後一個人,鬧得人心惶惶。
沒心沒肺的張堅強忍不住偷笑,說是我們不算黑羊子屯的人,這詛咒應該跟我們沒太大關係,愣是擺出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架勢。
張豔也是有能耐的人,問村民願不願意搬遷,她一個電話就能搞定。但村民卻沒一個願意走的,倒不是捨不得這片故土,而是沒有河神的同意,私自離開是要遭倒黴的。跟我們白皮山一樣一樣的。
通常情況下,這種事兒是和水裡的邪物掛鉤的,就像嫩江巨屍一樣,隔三差五出來害個人,本來是比較容易解決的,驅驅邪也就是了。但牽扯上河神,這事兒就變得複雜了,就憑我這兩把刷子,還真沒辦法幫他們。
而且劉芸和老鵰的事兒還沒解決,我們實在是抽不出心思管其他事兒。
由於甄甫玉感應到八十龍脈圖還在附近,劉芸和老鵰都沒離開,我們擔心他們晚上會出來搞事兒,所以特意讓村長騎著小毛驢到附近的村莊借糯米。在北方,吃的都是自己種的東北大米,很少有人家裡備著糯米,村長忙活了一天也沒借到半粒。
我心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