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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事。
而後,我問老太太,這村子裡怎麼沒什麼人氣,大白天的,村民都跑到哪去了?
一提到這個話題,老太太的臉色就不太對勁,一開始不想說,但架不住我追問。而後得知,這村子除了傻子之外,竟然還有一樁不為人知的奇事。從零六年開始,每到晚上。村子裡就會死人,一連死了八個人,村民才摸出規律。誰家晚上燈開的時間最長,誰家第二天就肯定有人亡。為了活命,只要太陽一落山。村民就會立刻睡覺,哪怕是天塌下來也絕不開燈。晚上睡得早,白天醒的也就早,全都下田幹活兒,直到晚上才會回來。
我心裡一陣納悶,既然發生過這麼邪門的事兒,為什麼不搬走?
老太太嘴咬得很緊,哪怕我們使出渾身解數也沒能套出話,沒轍,只能惺惺作罷。
一離開老太太家,秦教授就跟我說:“要我看,不是村民不敢走,而是捨不得走。”
“什麼意思?”
秦教授伸手一指周圍的房子:“你瞧,這村子的房子最不濟也是紅磚大瓦房,門窗全都是鋁合金的,一看這村子就相當富裕。可剛才老太太也說了,村民唯一的經濟來源就是種田。想要把村子發展成這種規模,光靠種田怎麼可能。”
一聽這話,卞老頭眼睛一亮:“那照你這意思,這村子藏著金?”
‘金’在我們這個圈子裡,不只是特指‘黃金’,而是囊括所有值錢的東西,更多是用來指祖先留下來的遺產,或是墓裡的殉葬品。
秦教授點點頭:“而且我敢斷定,知道藏金地的人並不多,否則村裡也不會有瞎眼老太太和孫建國那種困難戶。”
卞老頭一撇嘴:“這還用想嗎,藏金地肯定是在常青山上!”
起初我也這麼覺得,畢竟十里八鄉,除了龍盤虎踞,風水凌厲的長青山,實在沒有什麼其他扎眼的地方。可是轉念一想,村子裡這麼富裕,肯定是有人把‘金’取出來過,那戰國王侯墓建在邪龍脈之上,危機重重,尤豈是普通農民能隨意進出的。我跟秦教授一合計,最後得出一個結論,大劉格莊附近肯定還有外財!
我和秦教授對這外財不感興趣,可卞老頭就不一樣了,死活非要跟我們搭夥,進山之前,先把這筆外財給搞出來。用他的話說,只要進了大墓,甭管能耐有多厲害,都得做好最壞的打算。萬一我們出不來了,有了這筆外財,對他來說也算是個安慰獎。
秦教授罵他鬼迷心竅,就算是有外財,這也是人家祖上留的,跟外人沒半毛錢關係。私取他人之物是要遭報應的。可偏偏這老傢伙最不怕的就是‘報應’二字。為了讓我們答應,軟磨硬泡。說是我們這次進長青山,是為私不為公,沒有上面的資金支援,所有的東西都得自己掏腰包。
別的就不說了,帶著周碧瑩,潛水裝置肯定得準備一些,這玩意兒可是死貴,就憑我們那點積蓄,根本別指望。
聽他這麼一說,我和秦教授還真就動心了。不過在幹之前,我跟卞老頭約法三章,無論這村子藏了多少金,不能多拿,只准拿一次,還不能把訊息透露給外人。這麼做,主要是為了保護當地村民的利益。
卞老頭沒有半點原則可言,點頭如搗蒜,我也沒強求他發個毒誓什麼的。畢竟毒誓對他這種人來說,就像是放個屁,根本不痛不癢。
而後,我讓卞老頭回去幫秦教授拿羅盤。或許在打架鬥毆方面秦教授不行,但像尋龍點穴、風水秘術、占卜卦位這種動腦子的,秦教授卻非常了得。
卜卦的過程非常繁瑣,要先算出這村子藏得是什麼金,再算具體方位。他把羅盤放在地上,東西南北各擺上一個物件兒,分別是鑰匙、木棍、一碗水和一塊石頭。嘴中唸唸有詞,沒一會兒,羅盤的指標就開始緩緩移動,最後停在正東,那個方向放著木棍。
這四樣東西,代表四個屬性,分別是金、木、水、土。又代表貴重金屬、珍稀木材、上佳石料和罕見玉器。羅盤指向木棍,說明這村子裡藏得金是珍稀木材,很有可能是沉香木、紫檀木之類。
一聽說是木頭,卞老頭開始犯愁,畢竟這玩意兒就算找到也不好運,而且容易被發現。
我說:“這村子裡的人怕黑,只要天一黑就閉門不出,咱們可不一樣。”
卞老頭一拍大腿:“對啊,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
我倆的談話似乎影響到了秦教授,臉色不太好看,我倆趕緊閉嘴。算出屬性,下面就是方位,一陣搗鼓之後,羅盤指標停在西南方向。我們一路向西南而去,除了農田和勞作的村民之外,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