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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之前抓著柳三爺鱗片所看到的場面。難道剛剛的那條巨蛇就是柳三爺?
不好!
當初柳太爺跟我說讓柳三爺不追究黃家和王家了,可現在這情況看來那個妖精肯定是違約了。
我抄起開山刀,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跟了上去。我的動靜很大,步子踩在林間的地上聲音特別響。但我並不擔心會被它發現,實際上我正是要讓他發現我。果然不出我所料,那條黑色的龐然大物聽到身後有動靜之後,立馬停了下來,昂起上半個身子,用那雙綠油油的眼睛狠狠地瞪著我,還不斷朝我吐著芯子。
我緊張得連手裡的開山刀都握不住了,再加上林子裡的那股溼氣,渾身上下都黏糊糊的,如果就這麼打起來的話勝算真的不多,可如果不把他攔下的話我生怕那天在鱗片裡看到的慘象會變成現實。
就這樣,一人一蛇在那兒對陣開了,我想起了之前黃大仙的話,一把扯掉了自己的上衣,把身子轉了過去。
第三十章野雞脖子
那隻大蛇看我自顧自地褪去了自己的上衣,也是嚇得愣住了,嚇得信子吐個不停,腦袋對著我的腰扭來扭去的,好像在看那塊斑紋。
它的這些舉動都被我看在眼裡,我就納悶了,怎麼看了半天都沒認出來這標記啊?是柳三爺它老了,眼神和腦子都不好使,還是黃大仙看錯了?這只是我身上的一塊胎記、色斑什麼的?
我轉過身,看著好像一臉茫然的大蛇,試探性對它問了聲,“柳三爺?”
然而答覆我的只有它“嘶嘶”地吐著信子的聲音。
看著這條巨蛇的反應,我的背後就是一涼,看來是認錯蛇了。雖然之前看到它在林間遊曳的樣子就像當初從柳三爺鱗片裡看到的景象,但很明顯,這條蛇並不是柳三爺,現在我只能期盼這傢伙早已開了靈智,而且最好能認出來我腰間的那個印記,不然在它的眼裡,我最多隻是一道新鮮可口的活點心罷了。
我用自己的上衣把開山刀和左手牢牢地捆在了一起,防止一會兒廝打起來的時候,刀脫手而出,到時候就真的只能束手就擒了。
以前不知道看的哪個國家的節目,裡面的主持人是個經驗豐富的馴獸員,他說對待動物的時候千萬不要讓它察覺到你在害怕,越是兇猛的動物越是如此。它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會本能地衡量你和它之間的戰鬥力的差異,一旦它覺得自己能輕而易舉拿下你,那麼就會毫不猶豫地朝你張開血盆大口。
所以為了避免我被它真的當做可口點心,我努力向這個龐然大物展示著自己的武力,一邊揮舞著開山刀一邊朝它發出“嗚嗚”的低吼,因為這種吼聲多是叢林裡動物當做威脅來使用的。
我真的很想現在一轉身就往回跑,甚至都有些後悔追了上來,但畢竟木已成舟,只能這樣僵持下去了。
就這樣一人一蛇互相僵持了不知道有多久,我腿都繃得有些麻木了,它這才縮回了腦袋繼續往之前的方向遊了過去。直到它的身影徹底消失在林間,我這才依著後面的樹,一屁股癱坐在地上,因為持續緊張對精神的消耗特別大,所以一鬆懈之後我就漸漸睡了過去。
等我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周圍一片漆黑,黑得那是真伸手不見五指,而且周圍不但有響亮的蟲鳴,甚至還有一些野獸的叫聲。先前追那條大蛇一路狂奔過來的時候我根本沒顧得上記自己是從那邊追過來了。現在倒好,大晚上的竟然在林子裡迷路了。這要是在一些比較偏的林子裡,估計我是這輩子也走不出去了。
周圍的樹不知怎地看上去又瘦又高,整個林子的上方几乎看不到星空,全是一顆顆樹的樹梢和枝頭,月光對於這些樹梢而言是那樣的無助,根本透不進來。這片夜空就好像被人封鎖住了一樣,我只能靠著手機裡的一絲光亮,以我之前靠著的那棵樹為原點,往背靠著樹的方向走,順便也用手機的指南針給定了位,那邊是北偏西15°;的樣子。我打算死死地沿著這個方向走到底,畢竟小山坡就這麼大,走個一兩小時也足夠走出去了。
可事實並沒有我想的那樣順利,手機的點亮在一點點地減少,移動充電寶裡的電也都被我用完了,我在山上已經這個樣子走了足足兩個多小時,而我上山的時候卻只花了四十多分鐘,唯一能解釋得通的理由就是我在“兜圈”,俗稱鬼打牆。
鬼打牆遇到過的人都說得神乎其神,什麼就算家在眼前也就是原地打轉啦,繞著墳包轉了一個晚上啦什麼的。而科學家給出的解釋是人因為缺少參照物,而在大腦的誤導下所作出的行動。可我現在是根據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