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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本事把白晝變成黑夜。
旁邊的張鬍子從我剛剛秒殺金龍到現在柳三爺在水裡獻身,不斷地受著衝擊,如果不是三十年的年齡放在那兒估計現在已經被嚇傻了,那還有機會指著那個大如車頭的蛇頭問我,“半,半,半仙,那是個撒子哦!”
“不是撒子,那就是這次我請你來降服的水妖。”說歸說,我看他這樣估計真到拼起來戰鬥力也就跟我差不多了。
他一聽水裡那個大傢伙竟然就是自己要對付的傢伙,要不是腿已經嚇得不能動彈了早就一屁股癱坐在地上了,那還會站在這兒打晃呀。
“仙兒,你沒開玩笑吧?降服那個大妖怪?我們給它塞牙縫都不夠啊!”
“誰跟你開玩笑了,你看看江面上有多少人,那麼多人幫你吸引它的注意力你還怕什麼。而且救那麼多人是大公德,你要是做成了說不定還能逆天改命呢,到時候吃香的喝辣的別忘了我這老朋友就行!”
他一聽吃香的喝辣的,立馬就像打了一針強心針,臉上也沒剛剛那麼慘白了,“這也是你算到的?但我師父跟我講天命改不了啊?”
“呸!那是他道行不夠所以他不知道,你師父算命有我準麼?!”
“沒!沒…”
“那你還不拿點本事去搞定那傢伙,你別看它個頭大,可能用對了方法就能像剛剛的金龍一下,龍變蛇,蛇變蚯蚓!一隻蚯蚓你難道還弄不死?”我的心裡那叫一個急得喲,別看我胡說得一套一套了,要是這個老小子再追問下去說不得我就要露馬腳了。
他看了看地上的那堆鎏金浮雕,嚥了口唾沫,從口袋裡掏出一沓子符籙,從裡面挑出了五張按照一定順序串在了桃木劍上,嘴裡唸唸有詞地說些什麼,那些被他串在桃木劍上的符籙竟然“騰”得一下竄起了一張高的火苗,整把桃木劍就像被特技處理過的似的變成了一把火劍,他握著這把火劍在那裡一個人跳著奇怪的舞蹈,每跳一段就用劍尖戳一下柳三爺那個方向。
張鬍子第一次用劍尖去戳柳三爺的時候還沒有什麼效果,我甚至心底裡已經徹底地對他絕望了,這丫就是個老騙子。
可誰知道他第二次用劍尖直指柳三爺的時候,柳三爺竟然吃痛地在水裡昂起了腦袋,隨後嘶嘶得吐著舌頭,尋找著到底是哪個傢伙敢暗算他。
張鬍子一看柳三爺在找他,立馬就縮了,往地上一蹲,小聲對我說,“仙兒啊,這事兒我不幹了,我做不來…你那秘籍我也不要了,你自己保重!”
我看他蹲下來於是自己也蹲了下來,以防自己話還沒說完呢,那邊柳三爺就使什麼么蛾子把我給斃咯、“張鬍子!你搞什麼鬼?!你都出手打了它了,你還覺得它有可能會放你一馬?而且窺探天命,獲罪於天,這是所有算命人的忌諱,只有我的秘籍才能避免獲罪於天,你愛學不學,我要是死在這兒,你一輩子也學不到!哼!”
也許是被我的話給激到了,他考慮了會兒,微微探出腦袋看了眼水裡的大蛇,發現大蛇因為沒找到他又在那兒撲騰水花了。雖然他害怕那條大蛇,但就如同我說的,一來自己打得贏他;二來,都已經得罪了,蛇類是最死心眼的,遲早遭報復,還不如痛快點殺了他。不過最讓他心動的,是我那句“窺探天命,獲罪於天”,這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成了所有算命先生的一句行規一樣的存在,所有的算命先生只要是被人帶著入行的都知道這點,所以就算是自恃本事過人,也不會在算命地時候跟人家事無鉅細都一一說清楚的,這也是為什麼他當初覺得我看不透的原因。
現在一聽說我是因為這門獨特的手藝而做到的,他立馬就熱血沸騰了。
唉!拼就拼了!賭一把!張鬍子如此一想,又挑出五張符籙串在了劍上,就在他揮著火劍起舞準備刺水裡的柳三爺時。
本來在那兒全神貫注掀小船兒的柳三爺就好像腦袋後面長眼睛了一樣,突然就扭頭看向了張鬍子,把嘴巴張得有十層樓那麼大,發出震耳欲聾的嘶嘶聲。如果是條小蛇,你可以認為這是警告你不要靠近,可如果是柳三爺那種級別的,這只是死亡宣告罷了。
黑色的大蛇一個猛子扎進了江裡,掀起了一個不小的浪花,接著尾巴對著身後的江水一抽,整個身子就像是火箭一樣竄了過來,嚇得我和張鬍子大叫一聲媽呀就連忙往山上跑。
突然,一個熟悉的面孔從不遠處的樹幹後面竄了出來,我還沒來得及張嘴說話就被他一把掐住脖子,兩個人徑直掉到了江裡。
剛下水,我就被幾個浪花差點給拍悶過去,從來沒學過游泳的我根本不知道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