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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們在抓兩個大壞蛋,他傷害了我們的同事,還搶走別人的錢。你說我們該不該抓他們?”
薩里拼命點頭,“媽咪說過不能隨便拿別人的東西,拿了就是違法,要受處罰。”
“嗯,對。那薩里將來長大了要不要像我們一樣抓壞人?”韓崢摟著小薩里,越看這孩子越喜歡。
“要!”薩里激動地舉手,“我要抓壞人,幫助好人!”
“真乖。”韓崢親暱的和薩里臉碰臉,孩子雖然小,三觀卻正,將來真能做一名優秀警察。
“你在對別人的孩子做什麼齷齪事?”
不知道什麼時候睡醒的呂英才盯著韓崢,他是被一個噩夢嚇醒的。夢中吳龍慶渾身是血趴在地上,拽著他的褲子大喊為我報仇,後來還爬到他身上痛苦的慘叫,無論他說什麼都無濟於事。不過說到底還是因為楓白,誰叫楓白把他弄暈,導致他的工作停止,無法儘快抓到嫌疑人為吳龍慶報仇。
韓崢默默鬆開薩里,不要被人當成變態就好。薩里抱著牛奶跑去找呂英才,還將牛奶分給他,說是給他補補。
“怎麼樣,有什麼線索?”呂英才三兩句話打發了薩里,急著問他們最新情況。
韓崢搖頭,“我已經聯絡過外地的幾家看守所,暫時無法鎖定有作案嫌疑的,要等他們排查完。”
米小秋喝口水也給了否定,他昨晚找到通宵營業的醫院,問了負責人沒得到有用線索。返回警局的途中,他還查了案發地附近的幾家超市、藥店,他們的回答是沒人買過止血藥品紗布這樣的東西。
呂英才聽完他們的陳述沉默了,沒有任何有價值的線索,僅憑衣服上的血根本無法鎖定嫌疑人,他們需要新的線索。
他們現在能初步判斷的是,嫌疑人有兩個,外地口音,很可能是外地人,這也意味著或許是流竄作案,真是這樣的話就麻煩了,嫌疑人很可能已經逃離本市。另外這兩人作案手法像老手,八成是犯過事的,那麼就能找到他們的案底。
“組長,局長找。”
一名警察站在鑑定科門口喊呂英才,呂英才硬著頭皮去局長室。在聽到局長兩字時,他已經猜到局長要說什麼,無非就是催他儘早破案,否則捲鋪蓋走人。
局長年過五十,歲月留給他的只有臉上的滄桑。他曾經也是一名優秀的刑偵隊員,屢破重案大案,一等功就立過五個,經過二十多年才熬到如今這個位子。
面對表情近乎兇殘的局長,呂英才提著十二分的精神,因為距離局長給出的時間只剩一天。
局長在盯了呂英才十多秒後開口了,就像呂英才來之前想的那樣,開口閉口都是怎麼沒線索,嫌疑人怎麼還沒抓到,這個組長你還想不想當之類的話。
呂英才平時就是個好面子要強的人,哪次局裡開會都是被表揚的先進領導幹部,從沒被批評過,所以局長今天這頓數落讓他既沒面子又上火,而他找不到半句反駁的話。
就在局長越說越來勁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他看了眼來電匆匆打發呂英才出去,對這通電話很重視。有了局長的特赦,呂英才灰頭土臉出來,邊走邊柔自己的胃,十分不舒服。
“組長,怎麼樣,局長沒拼命罵你吧?”韓崢在走廊那頭喊,身旁是跟來的魯紀。
“還好,儘快抓到嫌疑人才對。”呂英才跟他們往辦公大廳走,可這胃就像翻跟頭一樣疼,像是要被刺破。
“組長,你怎麼了?”魯紀發覺呂英才速度慢下來擔心地問,因為他的頭上全是汗,臉色蒼白。
呂英才搖搖頭想說自己沒事,就是這胃不允許。以前也有胃疼的時候,但從沒有這麼疼過,真是鑽心一樣的疼。他疼的站不住,扶住牆彎了腰,兩條腿也無力的曲起來。
“組長,你哪不舒服,你別嚇我們啊!”韓崢一副要抓狂的樣子,圍著呂英才不停詢問他到底怎麼了。
魯紀抓住韓崢讓他停下,現在不是拉驢碾磨的時候,看呂英才這樣子不去醫院是不行了。他們架住呂英才快速往樓下走,多一秒都不想耽擱,急性病可怠慢不得。
“喂,去哪,大廳在。。。”
眼看著他們越過大廳所在樓層出了辦公樓,呂英才淡定不了了,虛弱的提醒。
“你還有心情管那個?我們先帶你去醫院。”
兩人把呂英才架上車,韓崢拉響警笛直奔最近的醫院。呂英才現在是真沒力氣反抗,坐到車上就像癱瘓了似的躺在那,雙手緊緊捂著胃部,大粒冷汗還在往外冒,依舊十分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