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癢癢了。她的鼻息中居然帶著一絲淡淡的芬芳,好像噴了香水的人從我面前剛剛經過,讓人心曠神怡。
鬼怎麼會有香氣呢?我心裡懷疑地問道。
有了這股香氣,我的想法忽然轉變了,我不再抗拒她,反而隱隱地有了一絲期待。那一瞬間,我猜到了她使用了魅惑的方法,知道我或許會像傳說中被吸了精氣的男人一樣乾枯死去,但我還是抑制不住那股期待的慾望。
就在我激情澎湃的時候,身上的重量突然沒有了。
我還在猶疑,手腳都沒有動一下。
前些天鬼壓床的時間沒有這麼短。所以我仍然躺著,以為那股重量會重新壓來。
過了一會兒,那股重量還是沒有來。我很不自信地在手指上使勁,居然輕易地握成了拳頭。我又嘗試著動了動腳,居然能自由活動。
我猛地坐了起來,檢視屋裡的各個角落。什麼也沒有看到。
這是怎麼回事?鬼壓床怎麼沒有任何徵兆地中斷了?她為什麼突然離開?我想不明白。
莫非她以前沒有吸過人的精氣,此時還猶豫不定,不知道該不該這樣對我?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可能。
我在床上坐了很久,吹著從窗縫裡進來的風,感覺回到了小時候坐在竹床上乘涼的夏夜裡。那時候聽完大人們講的鬼故事,睡覺的時候就不安分,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在附近走來走去,或者在不遠處盯著。此時我又有了這種感覺。
她一定在哪個角落裡看著我。
坐得睡意再次襲來的時候,我關上了窗,反扣好,然後躺了下來。
這一晚之後的時間裡,她沒有再來騷擾我。
我對她的看法有了微妙的改變。我仍然希望趕走她,但好像沒有以前那麼痛恨她了。
第二天早上,我起來之後準備刷牙時碰到了同樣剛剛起床出來洗漱的小優。小優回頭看了一眼李哥的房間,見李哥還沒有出來,便竊竊地對我說道:“昨晚睡得怎樣?”
我說:“還好。”
“又鬼壓床了嗎?”
“嗯……算是有吧。”我猶豫了一下。
“什麼叫算是有?”小優問道。
“有,有,有。”我不知道該不該將昨晚的變化告訴她。看她這麼熱心,我又忍不住懷疑她是不是另有目的。
“不用擔心,我相信這幾天就可以把她趕走的。這樣的話,就不用等我那個朋友來幫忙了。”小優說道。
“嗯嗯。謝謝。你先用廁所吧。我待會兒用。”我一邊說一邊往回走。我忽然有點不忍心以這種方式趕走花鬼了。她不忍心害我,我卻要以這種勾結外人的方式來害她?
我回到屋裡,聽著小優在廁所洗漱的聲音,漸漸覺得小優也有點可疑。為什麼她剛好在我遇到鬼壓床的這段時間來到這裡?雖然是她先來,但還是覺得可疑。為什麼她剛好有一雙可以看到花鬼的陰陽眼?為什麼李哥跟她交往的時間比別人要長這麼多?為什麼她對我的事情這麼熱心?她不是說看到了飄會假裝沒有看到嗎?為什麼要摻和到這件事裡來?何況我跟她的關係並沒有好到哪裡去,見面點頭之交而已。
雖然有這些猜忌,晚上我仍然按照小優說的計劃早早在屋裡等著紅頂黑花轎子的到來。
我想了想,如果就在屋裡等著,一則可能被花鬼知道,二則可能轎子來了我不知道。於是,我在屋裡坐了一會兒,就坐電梯去了樓下,在離樓梯間比較近的地方逛來逛去,等待那頂轎子出現。
天色已經比較暗了,人與人之間隔三五米就看不太清對方的臉。
我正心不在焉地走著,突然迎面一個人喊我。
“佟哥!”那人喊道。
我一看,那人是小優,李哥不在她的身邊。
“你怎麼在這裡?我不是說讓你在屋裡等著嗎?”小優說道。
我說道:“我怕在屋裡不知道轎子來了,所以出來等著。你怎麼在這裡?李哥呢?”
“哦,哦,我也在這裡等他們出現呢。我想一個人在裡面等著,一個人在外面等著,這樣更加可靠。李哥在樓上,你下來的時候沒有看到他嗎?”小優遲疑了一下說道,好像在掩飾什麼。
“沒有注意。”我出來的時候心事重重,沒有看李哥的房間。
正聊著,石榴打電話過來了。
我按了接聽鍵。
石榴在電話那邊說道:“你在幹嗎呢?”
我說我在小區裡閒逛。
“我問了我的同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