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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連忙阻止道:“不行,我都不給它戴項圈的,怕束縛它。”
公孫敕攤手道:“這可不行。它認你為主,自然會跟著你跑,你不用擔心。可我還沒有養過它,它還不認我呢,說不定就跑掉了。”
他說得在情在理,我只好接受。
他站起來,說道:“既然我們達成了條件,那就不要在這裡喝東西了吧?早點出發,我們一起去把你那個花鬼弄回來!”
他先朝外面走了去。
我跟在他後面,抱著旺財,不停地對旺財說道:“對不起啊旺財,這幾天你先跟這個人將就一下吧,我實在沒有別的辦法救她了,只能讓你受委屈了!等我救出她,湊足了錢,就來贖回你。好不好?”
口頭上雖然問它“好不好”,實際上它跟我一樣沒有任何選擇。
公孫敕的越野型轎車停在咖啡館外面。開啟車門後,他從我手裡抱走旺財,迅速用一個黑色的項圈套住了旺財。
旺財頓時慌了,汪汪汪地叫起來。
公孫敕用拿出一根繩子,系在項圈和車座上,限制旺財的自由。
旺財馬上用爪子抓繩子,用牙齒咬繩子,可是繩子的材料非常結實,沒有一點兒磨損。
“上來吧。”公孫敕朝他的車歪了歪頭。
我坐了上去,將旺財抱在懷裡,安撫它焦躁不安的情緒。我的心很疼,可是毫無辦法。誰叫我既不會異術,也沒有足夠的錢呢?
在小優說她的老闆可以幫忙的時候,我的內心裡充滿了對小優的感激。此時此刻,雖然他的老闆在我面前,並且答應幫我找到遲如是,但我的內心裡已經對小優沒有任何感激之情了。
“我們要去哪裡?”我問道。
公孫敕道:“當然是賈老闆的家裡。”
“可是廢品收購站的人說他有好幾個家。你知道他在哪個家裡嗎?”我擔心地問道。
“當然知道。其實啊,我早就派人盯著他的一舉一動了。我比他自己更熟悉他的生活習慣。什麼時候上廁所,什麼時候打牌,什麼時候見拜把子兄弟,我都一清二楚。他自己還不一定知道他有這麼多固定的習性。”公孫敕得意地說道。
我相信他說的話。畢竟他和賈老闆是死對頭。這從老賈那晚說的話裡可以聽出來。不然老賈見到我的時候不會認為我是公孫敕派來監視他的人。
“就算你知道賈老闆的一舉一動,可是你有把握幫我把花鬼搶回來嗎?”我仍然擔心不已。我已經大概知道老賈的能力,但是我還不瞭解小優的公司到底有多強。
公孫策啟動了車子,悠然自得地說道:“你是擔心我鬥不過賈老闆吧?你把心可以放到肚子裡去。我早料到賈老闆會突然將你房間裡的花鬼接走。我跟他交手這麼多年了,他要使什麼詭計賣什麼藥,我都能摸得清。事實上,我在來咖啡館見你的時候,已經叫人潛伏在賈老闆家的周圍了。他還不知道,他已經是被圍的兔子了。”
“你早就做好了今晚的準備?”聽他這麼說,我不但沒有感到安心,反而渾身發寒。這樣有心計的人,是不會讓人有安全感的,哪怕是他要幫的人。
扶著方向盤的公孫敕幅度很大地點點頭,自信又自得。
如此說來,或許小優早就知道今晚要發生的一切。她口頭上說可以幫我找她老闆,或許實際上是她老闆讓她等著我主動去詢問她。
更讓我覺得恐懼的是,或許公孫敕這次來咖啡館,目的本來就不是要找我收費,而是衝著旺財來的!
如果真是這樣,他為什麼對旺財這麼重視?
我看著在我懷裡哆哆嗦嗦的旺財,覺得旺財也沒有那麼簡單。我甚至開始懷疑旺財來我這裡也是另有目的。
我嘆了一口氣,心情複雜地看著車窗外倒退的夜景。一切都那麼真實,一切又都那麼虛幻。
公孫敕回頭看了我一眼,見我臉色不好,還以為我是因為出不起錢而自責。他半開玩笑半認真道:“你看你朝九晚五地上班有什麼意思?到頭來沒房沒車沒存款。不如跟著我幹,很快就能過上舒適而安全的生活。別說一個花鬼了,我都能幫你弄了三個四個花鬼。哈哈哈哈哈。你考慮一下。”
原來他以為我也像老賈一樣貪戀花鬼的美色。
他繼續滔滔不絕地說道:“你喜歡什麼不好,偏偏喜歡個鬼。你還真把自己當王生,把女鬼都當做小倩了?我用我見過的所有例子告訴你,被女鬼附身的人沒一個有好下場,這跟吸毒一樣,丟又丟不下,戒又戒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