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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其中不會沒有特殊的關聯。我興奮又沮喪,興奮的是突然出現了一個突破口,沮喪的是馬五魁的勢力太大,不是我能夠應付的。
“別想那麼多,這東西就是順路弄來的情況,看看算了,要緊的是陰樓玉。”雷真君拍拍我,摸著下巴頦上幾根稀稀拉拉的白鬍子,說道:“陰樓玉的情況也摸了個八九不離十,你說的沒錯,馬五魁手裡有一塊陰樓玉,那是很扎手的硬貨,他估計不會脫手。”
“你有打算?”我看著雷真君好像信心滿滿的樣子,他說馬五魁的陰樓玉不會脫手,就說明從正常渠道是無法跟馬五魁進行交易的。
“搶。”雷真君想了想,吐出一個字,神情很認真。
“趕緊拉倒吧。”我聽了就覺得他在說胡話,想黑吃黑不是沒可能,但那得有足夠的實力。
“一切盡在我的掌控中。”雷真君揹著手在面前走來走去,嘴裡唾沫星子亂噴:“馬五魁老窩的虛實,我清楚,你放心,亂七八糟的事情都已經安排好了,小心行事,絕對不會出錯,現在就看你有膽子乾沒有。”
沒有人比我更想知道這一系列事件背後隱藏的真相,雷真君說的那麼肯定,我的心開始動搖。
我們進行了很周密的謀劃,我估摸著,雷真君在陽城這邊肯定是有眼線的,掌握了一些內情,大部分計劃由他來安排。我們商量了兩天,又搞了點東西,在家裡養精蓄銳,到了第三天晚飯後,雷真君說可以動手了。
我們悄悄的溜到了東新區,馬五魁的老窩其實不難找,那幢獨樓在附近連片還沒有拆掉的老房之間顯得比較扎眼。趕到東新區的時候天還沒有完全黑透,倆人磨磨蹭蹭,又等了兩個小時時間,然後潛伏到獨樓的後面。
我真感覺雷真君過去經常偷東西,門道很熟練,趴在地上無聲無息的朝前挪動了幾步,雙手輕輕的扒拉著,抹掉一片浮土,頓時,一個下水道的井蓋出現在浮土下。東新區這邊剛剛開發,過去是一片荒地還有村子,不可能具備完善的地下排水系統,這個井蓋明顯是幌子。
“下頭是暗道,順著暗道可以一直通到負一層,緊東頭兒一間大鐵門,那是馬五魁暫時囤貨的地方,負一層有人巡邏,凌晨十二點的時候他們會交接班,中間有十分鐘時間,咱爺倆要趁這寶貴的十分鐘時間,開啟大鐵門,進入倉庫,拿到陰樓玉以後見機行事,實在不行就硬衝出來。”
聽著雷真君的講述,我的腦海裡就閃現出了那道用來囤貨的倉庫大門。接觸過古玩的人都知道,真正的硬貨,那是比黃金還貴重的東西,不可能隨隨便便就跑人家倉庫裡頭。
“你確定你能開啟那道鐵門?倉庫的門不可能不上鎖,十分鐘時間,你有鑰匙?”
“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雷真君趴著不動,注視著獨樓裡的動靜,頭也不回的小聲說道:“道爺當年精研道門開鎖秘技,給根芹菜就能捅開一個小區的防盜門,對我有點信心好麼?”
兩個人屍體一樣的趴著,從九點多鐘一直等到接近凌晨,離十二點還差幾分鐘的時候,雷真君小心翼翼的開啟了那個下水道井蓋,下面是一條漆黑又狹窄的通道,曲曲折折的延伸向不遠處的獨樓。這條通道本身是沒問題的,雷真君率先鑽了進去,我們一前一後的順著通道朝前爬,時間掌握的非常精準,爬到通道盡頭時,恰恰是十二點鐘。
雷真君輕輕拍拍我,示意我要小心,通道的出口在負一層廁所旁邊的雜物間裡,露頭之後,周圍一片漆黑,雷真君摸索著,推開雜物間的門,我在後面跟著,透過推開的門,看不見一絲光線,負一層所有的燈好像都熄滅了,伸手不見五指。雷真君遲疑了一下,他比我更熟悉獨樓裡的情況,雙膝雙手著地,在地上輕輕的爬,摸黑朝相隔不遠的庫房爬去。
這種情況下不敢打亮任何光源,再微弱的光也有可能被人發現,我們輕手輕腳的爬了有七八米距離,雷真君很小聲的嘟囔,再有幾米遠,就能摸到庫房邊兒了。
驟然間,頭頂接連閃亮了十幾盞燈,好像整個負一層的燈在此刻全部開啟,眼睛一時間適應不了強烈的光線,忍不住就用手去捂眼。燈光亮起的同時,一股涼氣從腳底板直竄到頂門,我看見負一層的三面牆壁邊兒站滿了人。他們悄無聲息的站著,就好像守在枯木旁邊等著傻兔子一頭撞上去的獵人。
我看見正前方有五六個人簇擁著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那人留著貼頭皮的短髮,滿臉橫肉,胳膊幾乎和我的腿一樣粗,儘管沒有人介紹,但我有種感覺,這個滿臉橫肉的人,應該就是陽城地下最大的團伙的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