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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的時候,時間已經差不多八點半了,外面喧囂聲一陣一陣的,我出了一身的虛汗,也沒搞懂現在是什麼情況,等我想走出門外的時候,突然聽見一句:“有請大師……”說這句話的人尾音拖的的很長。
我剛要跨出門檻的步子又收回來了,心想:搞什麼鬼。
很快一陣喇叭鑼鼓的聲音響了起來,忽然,我聽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很快敲門聲響起:“大師,大師,已經快九點了。”
聽這聲音,我就知道是小亮。
我開啟門,可是門一開,小亮看到我後,突然怪叫了一聲,語氣都變的遲緩起來了。
看著小亮一驚一乍的表情,我連忙問道:“怎麼了?”
“大師……你的眼角在滴血……”
我一聽嚇壞了,趕忙地用手擦了一下,手一擦我就明白了,真的流血無誤了,我內心驚訝到無以復加,再次看向手中發現了手掌已經染上了鮮血。
小亮戰戰兢兢的模樣。
我也怔住在那?一時之間我們倆都沒有說話。過了會,聽外面有人在催了,我們倆才回神。
我訥訥的說道:“剛才我只是……”
“馬大師,你不用解釋了,我知道你們有法術的人,肯定有異於常人的本事,你不用告訴我。”小亮的這句話暗裡的意思就是:你否說,說了我怕惹上禍端。
聽他這麼說,我也把到嘴邊的話給吞了下去,因為我根本不知道怎麼解釋,眼睛裡流血了,我讓小亮先出去。
自己打水洗了一把臉,我精神狀態有些不好,眼角流血了,這是為什麼,我趕忙地往手腕看了一眼,可是並沒有黑氣。
沒有黑氣出現,那應該就是虛驚一場了。我這樣勸慰著自己,但是腦海中卻不自覺的浮上剛在做夢夢到的場景,有一個正瘋狂的拿著鋤頭在挖著我的心臟。
我晃了晃腦袋,儘量讓自己更清醒一些,臨出門之時,我又看了一眼二哥的照片,不然就怕等下背錯的了屍體就麻煩了。
外面鑼鼓聲還在繼續。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便走了出去,我剛出門,就被幾個人給攔住了,他們先是讓我喝了一碗酒,然後給我在腰間綁一條紅色的布帶。
我好奇問道:“你們這是幹什麼?”
小亮出聲道:“馬大師,這是我們這裡的習俗,喝酒是為了壯膽,綁紅色腰帶是為了辟邪。”
我一聽恍然,同時有些無語,搞的這麼正式。
我被一路迎到了門口,外面的密密麻麻又是數百號人。
為首的又是小亮的大伯,看到小亮的大伯,我心裡隱隱的有些不安,知道不會有什麼好事發生。
果然沒有預料錯。
只聽見大伯大喊一聲:“跪下拜大師。”
我幾乎是下意識的就轉過身去了。
我著急的對小亮道:“快點讓他們起來。”不知道為什麼,現在我感覺渾身不舒服,好像沒一件事情都不順暢一般,我呼吸有些緊張。
小亮不知狀況道:“馬大師,這都是相親們的一片心意你就受著吧。”
我沒有接話,只是臉色漸漸變的慘白起來,幾乎是在肉眼中變化著,小亮終於發現了我的不對勁。
於是趕忙地跑出去對大伯道:“大伯,快讓鄉親們起來吧,大師已經準備好了。”
我一隻手伏在門框上,背部朝著這數百號人。
小亮又很快的跑了回來道:“大師他們都已經起來了。”
我嗯了聲,感覺有點心悸,然後慢慢地轉身,二嫂子很快的迎了上來,殷切的對我道:“馬大師,你可要記住啊我們家的事情啊!”
我點了下頭。
然後朝人群走去,人群這時候自動分開一條路,我慢慢地走了過去,所有人的目光都看著我,好像是在給我送行,但是無論我怎麼看,都覺得他們是在送我最後一程。
我一路走著,小亮跟在我身後,當走出人群后,又響起鑼鼓的聲音。
大伯喊了一聲:“送大師。”
這回他們總算沒有跪下來了,小亮約莫和我走了一百米的樣子就停了下來,此時他的面色也已經變了,然後對我道:“大師我只能送你到這裡了。”
我看著小亮一副害怕的模樣,也沒有說什麼,因為我此時已經聞到了怨氣的味道了,恐怕再往前走,怨氣就更加深重了,特別是在晚上的時候,怨氣更加容易匯聚起來。
小亮把礦燈什麼的都交給我後,向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