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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繞暈了。
兩隻小鬼看著我。
我糾結了一番後道：“我不是你們口中的馬面大人。”
“大人，你別謙虛了，您百分之百就是馬面大人，不然你怎麼會有那枚黃泉令啊！”
我差點就要說出我這枚黃泉令是我偷來的了。
“您肯定如假包換。”
既然他們把我當成鬼差馬面，那我索性就把自己當成馬面算了。
“既然我是你們的大人，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當然，你隨時可以回去。”
“但是你回去之前，您得喝了這碗酒，這是閻王爺送給你的。”
我聽到馬上就能回去了，沒有半點的猶豫，接過閻王爺小鬼手中的酒，我就喝了下去。
“我可以走了吧。”
“可以了，馬面大人走好。”
我喝了那杯酒之後，感覺有些上頭，走路時腳步搖搖晃晃，也辨不清方向，最後我自己怎麼回去的我都忘記了。
我走後。
其中一隻小鬼對另一隻小鬼說道：“你說這次馬面大人出現了，牛頭大人她是不是也會出現了。”
“不知道，閻王爺這回讓黑白無常和牛頭馬面四位大人轉世肯定是有用意的……”
“噓……不能說，不能說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迷迷糊糊中好像聽見許多的議論聲。還聽見一陣悲傷哀嚎聲，哀嚎聲很大。
大的就像是在我耳朵邊吼一樣。然後還有一個小女孩在哭一樣。
“小馬，你怎麼說走了就走了，連遺言也不留一句，你留下這麼多妹紙，以後可怎麼辦啊？”
“胖爺算了，人走茶涼了。”張子文道。
“小馬啊！我承認胖爺是比你帥，大不了我以後讓你一點就可以了，你不要死啊！”
此時已經到了五更的時候。村民們確定我真的走上黃泉路就全部離開了。大祭司也走了。
而寧央卻坐在原來的位置，一臉的冷靜。
欣胖子哀嚎到傷心處，還不忘給我編祭文唱道：“小馬，享年15……”
“誰享年15啊！”
“是誰？難道是小馬還魂了啊！”
“哎，小馬，你在陰曹地府有什麼需要都可以和胖爺我說。”
估計是欣胖子的情緒感染了張子文。
張子文也跟著說：“小馬，你有什麼要求可以和哥哥說。”
這時候我差不多徹底清醒過來了。
我喊道：“我還沒死呢，現在就和你們說。”
“詐屍了啊！”欣胖子怪叫一聲就從我身邊離開了，順手把妞妞給撈走了。
張子文手掌羅盤。斤斤宏才。
“我還沒死呢！”我喊道。
“真沒死？假沒死？”
“真的沒死。”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醒了過來，剛才那種死亡感覺來的很真實，我只記得我來到了黃泉路上，可是卻沒有走上黃泉路，然後一隻小鬼給我喝了一杯酒，我就回來了。
我只記得這些零零碎碎的片段。
確定我沒死後，張子文和欣胖子靠近了我，欣胖子伸手試了下我鼻息，確定有呼吸後，一把抱住我說：“小馬，你真的沒死啊！”
☆、第七十三章 黃河祭
“當然啊！胖爺你先放開我再說。”
欣胖子放手。
張子文道：“可是你剛才明明就已經死了。”
我也說不上為什麼，可能剛才是做了個夢而已，那個大祭司根本就是胡言亂語，然後對我使用了什麼手段也不一定。
我把這番話說給欣胖子和張子文聽。
兩人也覺得我說的有道理。
妞妞衝過來抱著我道：“哥哥你沒事啊，我就知道好人不會那麼容易死的。”
我摸了摸妞妞的腦袋。然後幫她把眼淚給擦去了。
“你媽媽呢？”
“被大祭司給叫走了。”
“哈哈，現在剛好五更，小馬，待會白天你出現肯定會氣死那個大祭司的。”
我嗯了聲。
不過我心情並沒有放鬆，因為剛才的死亡帶給我的感覺太逼真了，好像我真的已經死了。
我忍不住摸出了那枚黃泉令，心想，會不會是它救了我。
寧央等我醒來，從頭到尾都沒有說什麼。
只是這天地之間真的存有萬道：妖道，鬼道，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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