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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詳啊?視線一寸寸睥睨天下般掃過每個角落,還有精心掩飾過的放置了炸彈的地方。這會議室掩藏了所有稜角,它現在就好比溫順的小貓咪,但是明天它就會恢復了原本的樣子,而我,則是會遭人痛恨與唾罵的倀鬼。為虎作倀。
“嗡——”
未讀簡訊……我點了開來,上面依舊是短短的一句話:無論你怎麼做都無法改變的,所有人註定在絕望中死去。“也許不是這樣的也說不定,”我喃喃道,我讀出了那字裡行間的氣急敗壞,“也許我可以做些什麼呢……”
“你在這裡發什麼呆?”
我清楚地察覺胳膊上瞬間繃緊的肌肉,驟然回頭看到的卻是烏左的臉,嘴上在大腦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下意識毫不留情的回擊:“既然有閒心情說我,看來第五代的烏左大人已經完成任務了。”我本是有意試探,誰曾想這人厚著臉皮承認的痛快非凡:“正是如此,還請你賞臉,參加我的酒會罷。”我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趕忙拿話問她:“對那些人——我的同班同學們,你是打算用什麼理由帶他們過來?”
烏左掀掀嘴唇勾起一抹奸佞的笑:“我告訴他們,他們的同學發現了出逃的方法,正要帶他們離開呢。”我撥出一口氣,終於放下心來。她還在那裡兀自滔滔不絕,“木凪啊,你也是這麼想的吧?給這些深陷於絕望中的人們希望然後再離救贖只剩半步之差的時候毀掉他們的希望……啊哈哈哈哈,真不愧是你,這樣的讓人全部都激動起來了呢。”
不是這樣的……我無奈,卻沒有做出反論,順著她的話接了下去:“啊……是啊,嗯,酒會?”這招還是有用的吧,烏左很明顯關注起了“酒會”,風度盡失的哈哈大笑:“其實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應該被叫做酒會呢,畢竟也沒有酒什麼的……哎呀人家可是不能飲酒的啊。所以~可以說這是為了宴請木凪你呢,專門只為你哦。”
壓住內心冷笑,我勾起一邊嘴角:“如果是那樣,便恭敬不如從命了。”意料之中,烏左果然一臉歡欣,哪怕我完全沒有掩飾住想要把她的臉剁碎的表情。她好似完全地變成了白痴,我卻只覺得可笑。
“宴請”真是沒有用錯詞,食物豐盛極了,也可以稱得上是奢靡的舉動。我不知道她此舉是為了什麼,但這對我來說很可能是最後的晚餐了,我很珍惜的吃著。大概進行到一半的時候我便告辭了,對今天的我來說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比享受“最後的晚餐”重要得多。
我離開了烏左大擺筵席的奈希亞大廈第二層,一點一點爬到七層,夜色已經逐漸擴散開來,在黑夜中做事總有無法抑制的似乎是被稱作悲哀的情緒瀰漫。我早已悄悄的叫醒了楚驍告訴她關於出逃和明天的會議,以她的聰明才智,一定能發現破綻的吧,因為我可不是那樣會分享的人啊。我本以為還要用些別的謊言把這個破綻百出的事情糊得好看些,沒想到她出人意料的說:“沒事的,木凪。我知道。”
她知道什麼?是知道這無非是我為了自己自私的計劃而已,還是知道我與烏左的合作?楚驍沒來得及繼續說就已經再次昏睡過去,不過沒關係,馬上就要結束了。這樣荒唐可笑的絕望做出的鬧劇就要結束了啊!!
我走到走廊裡,手中簡訊的聲音讓人感到不耐煩,我只好又將它點開。長夜漫漫,這不能不說是個很好的消磨時間的方法。(括號中為簡訊內容,其餘則是我的回覆。)
【你的計劃是什麼?】
“如果你認為我是傻到白痴的小妹這樣問也無妨。”我按著鍵回覆,慘白的螢幕的光亮照到我的臉上,映出平日不可見的普通微笑後的陰森和窮兇惡極。
【你願意聽個故事嗎?】
“這樣做消遣也沒什麼,那麼就說吧。”直到過了很久後我才再次收到簡訊,這次的長度明顯不一樣,我帶著些許期待準備往下看。
【從前有個女孩,因為她父親的失誤一度墮入絕望,可是那父親為了彌補自己的失誤竟派出去了其他人去監視他自己的女兒。還有……想要顛覆她的女兒,甚至摧毀她。你猜接下來發生了什麼?】“無趣,”我皺著眉厭惡道,“我才懶得猜。”手上動作不停,簡單打出“爛故事。”幾字便傳送了,隨後啪的一聲合住手機不再理會。懷中字跡溼透模糊的日記已經被我扔了,我把之前發現的一本嶄新日記本攤開放在地上。
我還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做,在這一切都結束前要完成。我趴在地上拿起筆,在那日記本上,認真地書寫起來——
9月26號,一切的開始,我叫木凪。事情需要從那天早上說起,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