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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似乎早已瘋魔了,嘴裡不停地念叨著:“我才是最強的……恩,只有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只要得到……的esp…arid我就一定可以的,哈哈哈哈哈……最強的……是我啊哈哈哈哈哈……”
瘋子,凡維無聲地在心中想道。
黑衣男子的動作彷彿在舞蹈,他在唱頌著跳舞著,地面上的暗紅的水濺了他一身。他手中的刀子卻一直未停,在割著鋸著脆弱的彷彿很快就要停下呼吸的凡維。
刀子雖然說不上多麼鈍,凡維的血肉卻依然有著一些抵抗的勢頭,反著銀光的血跡斑斑的刀子出入在凡維的腹部,鋒利的刀子在面板上只是稍微用力按壓就像戳破一個充滿著骨肉的氣球一樣成功的開啟了她的腹部。隨後的刀子像是失去靈敏鼻子的獵狗,在她肚子裡亂攪一通,咕嘰咕嘰的血肉開始被迫糜爛的聲音令人頭皮發麻。原本充滿力量的腹部現在和一枚布丁相差無幾,輕易就劃開上層的刀子富有耐心的鋸著接下來的部分。
沒有麻藥導致一陣陣痛楚順著神經成功傳達給了全身各處,凡維滿頭汗水,臉色蒼白的很,不過相比這區區汗水,真正往外不斷溢位的應該是溫熱的血液才對。腹部傳來割肉的鈍痛,凡維已經失去了力量,只有躺在上面任由那黑衣男子分割翻找。
……
茫茫夜色的籠罩下,想要找一個人太過艱難,何況還是在這碩大的IPO中,雖然我透過巷子裡的血跡大概的推斷出了一個位置,但是這樣的查詢工作真的不是我所擅長的。我煩躁的撓頭,跟蹤血跡的缺點就是這血跡並不是一條線狀的,不過若是一條線狀的話恐怕流血的那人就技術太高了。血跡往往先是在這裡出現,過了很久才在下一個地方能找到一攤或者幾滴血。我一路透過跟蹤血跡也只是因為隱約覺得從這兒走的話一定能找到凡維,可是現在看來,她到底在哪兒。如果不是在什麼太過偏僻的地方就好了,不然即使已經十分靠近了也會因為時間的限制而被迫離開,那樣的話就太不幸了啊。
這樣無趣的搜查,卻關係著有趣的凡維,我也不得不用心去查詢著。哈,保護什麼的,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卻是千般萬般難,我能儘快找到凡維就好了。所以說,不管怎樣都讓我找到凡維吧。
“應該就是這兒?”我停在一棟小樓前面,血跡在樓前又出現了一點,我一直追隨著血跡,嗯,至少是有什麼東西進入了這裡。事不宜遲,我連忙大步跨入了小樓開啟手電,雖然有沒有變異者都是未知,但是至少能夠找到或者說救下那個留下這樣血跡的人還是比較值得,就是不清楚對方是不是凡維,最好是啊,浪費時間什麼的很讓人討厭。我看看錶,九點十六分。
已經出來了這麼久了嗎?我也不太清楚,在如今的IPO一切好像都混亂了,原來沒有的景象已變成常事,再沒有人知道什麼是對的什麼是錯的。我在昏暗的樓層的走著,咚咚,迴響在這裡的僅是我自己的腳步聲,周圍的一切似乎都要給我下馬威一般,全部都蒙了一層讓人生畏的面紗。
“……”
我漸漸聽到了其他的聲音,不是從我自己身上發出的聲音,這是這棟樓裡除了我之外的唯一的聲音,我還花了一點時間證明了這既不是我的心跳聲也不我的呼吸聲,哈哈,看來我離目標不遠了啊?對嗎?啊啊,還真是發自內心的期待呢,那麼就來看看我花了這麼多時間究竟得到了什麼吧。
站在一扇黝黑的門前,我覺得無比平靜,我感到了胸口那顆心臟的跳動,霎時間的寂靜席捲了整棟樓,我聽到門內不斷響著的宛如瘋魔的聲音,是時候讓它結束了,我鬆開右手抓住棍刀——
“砰!!!——”
帶著回聲的巨響在那一瞬間猛然爆發,我收回棍刀滿意的看著上面的凹陷稍微退一步,隨後低喝一聲腳腕發力向前衝去,就在即將撞到那扇門的剎那我左腳向前輕點剎車隨後右腳跟上狠狠的彷彿帶著破風的氣勢踹到了那扇門上,這次發出了不只是空洞的轟鳴聲,還有些許吱呀的門的呻吟。這一腳才剛剛印上去我便快速反應在門上借力輕蹬落地,我撥出口氣,忽略了左臂的疼痛拔出棍刀牢牢持在右手上,就這麼自然的推開了門。
我不會察覺的是,剛剛助跑時印在地面上的隱約腳印和被磨損了的鞋底以及面板稍顯破裂的痕跡,因為此刻我的注意已經全部集中在了屋內:集中在了屋內的血的氣息上。
這屋內可以說是血流成河,我剛進屋便不可避免的在鞋底沾染了血跡,血腥的氣氛瀰漫在屋內令人作嘔,我看到一個黑衣男子正不停地在一名躺在床上被無數鐵鏈和鐐銬束縛的少女身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