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詛咒的緣故,後來你碰了我的東西,我自然就可以透過它作為媒介出現了。嘛不過,你沒聽過‘噩夢做三次以上就會成真’這句話嗎?”她不在乎地攤手,優雅高貴的翻了個白眼,“至於椅子……我以為你早就知道。”
我做出一個傻逼的表情表示我根本不知道,她諷刺的笑:“還能有什麼,我無法站立。”殘疾人?!我還真沒想到她是個殘疾人啊,應該多關照殘疾人嗎?不過我注意到了一個細節,奈菲爾塔利以及那把椅子,皆是半透明的。雖然我不打算問出口,但是這的確作為一個滿是疑問的種子埋進了我的心中。等等,“我的東西”?那瓶不知道是不是毒藥的液體?
雖然奈菲爾塔利出現讓我有點不安,不過我還是儘量讓自己放寬心,即使這還是很難做的一件難事。畢竟如果你做夢夢到一隻喪屍在追你,然後放學後教室裡只剩你一個人的時候又突兀的看到那隻喪屍,難道不會嚇得心臟病嗎?一模一樣的喪屍啊,腐爛的傷口碎裂的眼睛什麼的。“做什麼,你現在看著我就像在看喪屍一樣。”臥槽,我的眼神不會這麼明顯吧?我左看看右看看:“啊,不會那麼看著你了,不過今天伍德也不在嗎?”
她把右側頭髮別到耳後:“木頭又不是經常在的,而且我要是出來需要警惕不能讓鈴澤然——”她倏地停下,好像意識到自己的失言,“不能讓‘它’發現。嗯,所以木頭在的話就可以偽裝成我的樣子。”我雖然有點在意那個“鈴澤然”但是我相信奈菲爾塔利是一定不會告訴我那是誰的。想想伍德不知道要怎麼偽裝成這個可愛的少女,我心情好了很多,問起別的來:“你今天費這麼大勁出現,為什麼?”她反倒是驚訝的樣子,瞪著眼睛:“你不想要看日記嗎?啊啊……是我多心了?”
“可是,你不是說只能在你那兒拿出來嗎。”“哈?你想要再暈一次?”“不想。”我老實道,拿出了日記,那日記後面被塗抹的痕跡看起來不知道為什麼有點駭人,我穩穩心神,“藥水呢?”
她向我丟來一小瓶液體,我擰開瓶子,小心翼翼的以防弄破那日記。不過,我怎麼知道哪些是重要的哪些是記錄他吃飯喝水泡美女的啊。奈菲爾塔利攤攤手,不過我卻沒有指望她幫我再做點什麼,看看運氣吧。我把日記翻到最後,將瓶中的液體倒出一點在上面,隨後連忙儘量拼命的輕輕地飛快的暈開它,雖然那紙的某些部分被蹭皺了,不夠還好沒破,萬幸。接下來的幾秒中,我安靜的看著上面塗抹的痕跡如同遇到陽光的細碎雪片一般快速的消融了。隱約記得第一篇日記上有著幾處同樣被塗掉的詞句,要不要試試呢?不過我很快察覺了奈菲爾塔利警告的眼神,她說道:“這藥水能奏效就很不錯了,對那些被特殊劃掉了的詞句來說是沒用的,不但浪費藥水,反而會引起‘那人’的注意。”聽到這話我只好放棄那想法,看起日記來,這頁上的日記是殘缺不全的,大概是從中間開始才換到這張紙上書寫的:……完了,我沒有想過為什麼,但是沒錯,我的研究害了我自己。不,我並不重要,為什麼還要害我的女兒?!我必須和他們講清楚!!我的女兒我的女兒我的女兒我的女兒……啊啊啊!那個女人,我早就知道她有異心,可是我還是選了她做我的妻子!他們要把我的女兒做成零號。Zero!我的女兒,〇〇現在到底在哪兒?!!我必須……
日記截至到最後便只剩下無意義的雜亂的線條,這個人的日記被劃掉了重要詞句,又被完全的塗抹,最後還要丟到昨天我們誤入的垃圾處理廠,看來這個人的日記一定起到了什麼關鍵性的作用。“他的女兒的名字被塗掉了,真遺憾。”奈菲爾塔利說道,我突然想起從來沒有問過她為什麼這麼做,於是我稍顯些許突兀地問道:“你為什麼幫我?”她愣了一下,臉上很快佈滿各種情緒,不甘心、憤怒、哀傷,她平靜地、如此平靜的說道:“我要推翻她,推翻‘那人’,而你的心中的希望正是她無比厭惡的。為你心中的希望而驕傲吧,雜魚。”
與女孩語氣中的平靜完全相反的便是她臉上的表情,她伸手叫我把瓶子還給她,我坐著沒動,反問道:“你說你很久沒有見過外面的世界,你說你本來屬於這裡。奈菲爾塔利,你到底是誰,你在哪裡?”她的聲音開始顫抖:“我是奈菲爾塔利,我是,我是,我是奈菲爾塔利!我在噩夢之中……”“我聽過一首歌,裡面說‘假裝在巨大的舞臺裡,其實卻是某人的腦內。’(出自不可思議的小盒子,具體記不清總之應該是這句)奈菲爾塔利,你不會就——”我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完,她已經帶著我手中的瓶子和巨大而精緻的椅子消失了。
我想起她的失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