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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張大嘴說:那也不要全做成他的樣子吧?
佘花花輕描淡寫的說:也沒什麼啊,只是做了做了不自覺就變成他的樣子了,他不是不要我嗎,不是不想陪我麼,你看,我現在有這麼多他,可以陪我吃飯,陪我看電視,還
可以。
她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還可以陪我睡覺。
我的心又打鼓了。
佘花花突然把手邊一座蠟像猛地推倒在地,咬牙說:我想到他恨的要死的時候還可以把他打碎瞭解氣。
蠟像在地上啪的裂成了幾塊。
其餘的蠟像都眼直直的看著這一切,如果他們是活人,不知道心裡是什麼感覺。
一隻老鼠被蠟像碎片驚動,從暗處溜了過去。
佘花花邊把地上碎蠟捧起來放桌上邊嘀咕:上次修理水道後家裡就有老鼠了,老陳你坐,你先坐,沒事,這些蠟我燒化後還可以塑像的。唉,恨他的時候恨的要死,想他的時
候又想的不行,總覺得還是他在我身邊的好。主要還是沒找到願意真心對我好的男人啊。
我只覺得房間裡蠟像都在暗暗的盯著我,哪還想坐,交代幾句讓她注意太陽能的上水,就連忙告辭了。
她在房間裡大笑:陳老爹你真是個好人那。
她的笑聲,比哭還難聽。
(五)
在這個世界,有些事情你要麼不做,做了就不要害怕別人會知道。
因為別人遲早會知道。
比如我和佘花花。
我不是不能接受女人,其實我老伴死了以後,我也一直想找一個女人陪我過日子。
但絕對不是佘花花。
她太年輕,我怕別人說話。
是的,我是個在乎名聲的人。
即使她需要一個能給她溫暖的男人,而我也能給她,我也不可以放棄自己的名聲。
作為一個女人,她的名聲越來越不好,所以更不行。
這不光是歲數原因,我想她也知道。
這天傍晚佘花花下班路過我的值班室停下了車,跟我借針挑出扎進腳趾的一根細刺。
她穿的是一雙兩根細帶串成的涼鞋,腳趾修長而光滑,一隻腳翹著,另一隻腳搭著鞋背。我掉過頭去,不敢看她雪白的腳。
她挑了幾下沒成功,把腳伸了過來,撒嬌般的說:老陳你幫人家挑一下麼,不然打了車子怎麼上樓啊。
她一手扶著桌子,仰起身子把腳放在了我坐的椅子中間。
我抬頭正好看見她聳動的胸脯。
這個初夏很炎熱,我身上停歇很久的有些部位好像從冬眠中醒來了。
她看著我不說話,我帶上老花鏡細心的捧起她的腳把刺挑了出來。
確實有根很細很細的刺,她怕癢,我摸到她腳的時候她格格的在笑。
刺挑出來後,她抽回腳的時候腳趾有意無意的彎曲著在我的兩腿間蹭了一下,我的臉刷的紅了。
她又一次意味深長的朝我笑了笑,我想她感覺到了我身體某些部位的變化。
佘花花走出門的時候,突然回頭問我:老陳,我上次送你的酒喝了沒有?酒放長了,就跑味了,
她最後一次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廣告詞:勁酒雖好,可不要貪杯哦。
佘花花走了,晚上我鬼使神差的把她送的勁酒拿來出來,倒了一杯。
一杯酒下腹後,我突然感到了一陣不屬於天氣的燥熱,風扇的吹拂只能讓這團火焰越吹越旺。
我好像又感覺到了佘花花的腳尖在掠過我的下部,不自覺的把眼睛朝A樓908的陽臺瞄去。
開始我以為是錯覺,但最後我終於確定,確實是佘花花拿著望遠鏡站在陽臺上,她的房間裡開著燈,朦朧的映出她身上只披著一件近透明的睡衣,在微笑著看著我。
見我愣在那裡,她嘴角浮出來曖昧的微笑,放下望遠鏡,朝我的方向勾了勾手指。
我這該死的老花眼,它讓我望近處看不清,望遠處卻一清二楚。
我的大腦告訴我自己我中了陷阱,我身體的部位在歡呼我終於中了陷阱。
我飛快的奔向陷阱,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到了908的。
她家門沒關,燈光也熄了,我只猶豫了一秒鐘就走了進去,一個火熱的肉體立刻死死的抱住了我,舌頭瘋狂的舔吸著我的耳孔,含糊不清的說:我就知道你會來的,我就知道你會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