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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衛軍支吾半天也沒放出個屁,最後一咬牙說:“操,那就幹吧,誰叫這活起初是我接的。”
我們倆將陶可送回了住處,他已經換了家賓館住了。
這晚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殷然那慘兮兮的模樣在我腦子裡揮之不去,我有一點不太明白,到底是殷然倒黴撞上了,還是那兩個惡鬼刻意選了她?
想著想著我一下就從床上彈了起來,我好像已經找到事情的關鍵點了,於是我趕緊把還在酣睡的王衛軍搖醒。
“大哥,有什麼事明天說不行啊,這大半夜的把人叫醒鬧哪樣啊。”王衛軍睏倦的嘟囔道。
“老王,我發現事情的關鍵了,殷然很可能是被選中遇害的!”我說。
“什麼?!”王衛軍一聽頓時睡意全無來了精神。
“你還記得陶可和殷然鬧彆扭是因為什麼不?”我問。
“不就是賓館房間裡有異味嘛,有些房間住過抽菸的客人,都有味,這有什麼奇怪的。”王衛軍不解道。
“應該不是煙味,陶可說殷然灑過一瓶花露水都不管用,說明這異味不普通,剛才你被幻覺搞懵圈的時候,殷然還說她當時心情特別煩躁,煩躁的都想吃人了,你跟了水哥這麼久,這又說明什麼你應該懂。”我說。
王衛軍皺眉想了想,一個驚顫反應了過來,說:“怨恨,是怨氣,這異味是屬陰的怨恨之氣!”
“這就能解釋殷然為什麼這麼倒黴了,她是受這股怨氣侵染,才點背看到了那個男人,說不定這怨氣就來自那兩惡鬼,而陶可沒事是因為他是男人,男人的陽氣天生克陰氣。”我點頭道。
“那明天咱們藍調青年旅社走起?”王衛軍提議道。
“這個自然,不過我一個人去就行了,你幫我去查另一件事。”我說。
王衛軍不笨馬上明白過來了,說:“你是想讓我翻那倆惡鬼的老底吧,是叫生哥和鶯兒對吧?”
我點頭后王衛軍才倒下繼續睡覺。
第二天一早我們就分頭行事,反正風水館一天不做生意也沒事,於是就給關了門。
當我來到這家青年旅社,看到它的建築風格時就感覺不太好了,這旅社建的不倫不類,一半臨街一半卻在水面上,在水面上的那部分是由兩個大石墩託著,石墩深入河水成了地基。
所謂地上屬陽,地下屬陰,這石墩地基都打到河底了自然是屬陰的,這樣的建造方式在風水上叫做陰陽宅,是很容易招惹陰極氣場的!
看到這旅社我就有數了,我的判斷不會差太多。
我進了旅社本想直接找老闆詢問,後來一想這樣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乾脆開那間房住進去得了,打聽起來也方便多了。
由於出門前我打電話問過陶可了,所以我直接指明要這間房,房號104,聽著不怎麼吉利,要你死!
我拿了房卡到房間裡轉了轉,並沒有聞到什麼異味,從包裡取出羅盤探測了下,也沒什麼動靜,這說明製造出異味的怨氣不是這房間本身就有,很可能是在特定時間外來入侵的。
但這房間確實像陶可說的那樣設施很差,電視都是那種老掉牙的大肚電視,不僅如此,房間的牆紙都有些潮氣,角落裡還掀開了一塊,能看到發黴變綠了,廁所汙穢不堪,還是蹲坑,唯一值得安慰的就是推開窗子能看到古鎮河景。
這家旅社是私營性質,老闆自己就在前臺兼職收銀,我觀察完房間就去了前臺,跟老闆隨便閒聊了幾句,老闆說旅社是03年重建才搞成這樣的,為此他還花了不少錢,光是那兩個澆築在水裡的水泥墩就是幾萬塊。
我挺納悶,做生意的商人無利不起早,怎麼肯花這種冤枉錢,於是我問老闆為什麼這麼做,老闆無奈的苦笑說,現在開車來旅遊的人多了,賓館門口沒有停車位許多客人留不住,於是乎他就趁重建把房子往後挪了,將門前騰出了塊空地當做停車位,同時這麼一來還多出了幾間河景房,也能把房價提上去。
原來是這麼回事,我就說嘛沒利益的事沒有人去幹,但老闆殊不知他這麼做把旅社的風水格局都給改了,看那房間設施就知道生意好不到哪去了,不僅如此,這陰陽宅還成了招惹那些玩意的凶煞之地!
我故意又扯起了殷然的案子,問老闆:“我聽說那個女孩生前就住在你們旅社,是哪個房間啊?”
老闆臉色很不自然,生怕我誤會殷然是死在房間裡的,趕緊跟我解釋起來,把當天他們吵架,殷然跑出去的事通通給說了,跟他們旅社半毛錢關係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