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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輩分來說,他是樊真菊的叔叔,叫樊秋田,我要叫他樊爺爺。
我才剛進屋坐下,就看見他家的牆上掛著一頂白色的帽子,這帽子我熟悉得很,當時在我家出現過,戴上之後就被張嫣上身了。
張嫣這會兒也俯身下來在我耳邊輕輕說了句:“那頂帽子是我的,小時候我把它弄丟了,怎麼會在這裡?”
我馬上問:“樊爺爺,牆上那頂白色帽子是哪兒來的呀?”
第16章 求愛香包
樊秋田馬上回答說:“你四叔的,你四叔不要了,準備丟掉,我看帽子壞都沒壞,就撿了回來。”
農村人都過慣了苦日子,大多數都養成了勤儉節約的好習慣,我聽我爺爺說,以前我祖奶奶在家裡收集了幾大麻袋破爛的布條,都是捨不得丟掉的。
這撿別人的帽子在農村裡很常見,不過,撿的是這頂帽子,又是四叔丟掉的,這就有些令人費解了。
陳文還不知道這頂帽子的有什麼淵源,但也看出了這裡面有貓膩,並沒當場追問這帽子的來由,一個人在那裡思索事情。
晌午飯間,樊秋田一個勁兒給陳文夾肉,陳文卻一個勁兒轉夾給我,原因是因為他是出家的道士,吃不得肉。
吃完飯,樊秋田跟陳文聊了一會兒,陳文問起了我四叔的一些事情。
從樊秋田口中得知,我四叔年輕的時候出門打過工,因為在外面掙不了錢,就回農村娶媳婦兒種田了,也沒什麼特別的經歷,在村裡算是個老實人,為人忠厚,是現在呆在村子裡的最年輕的人。
聊到下午三天左右,我們趕往四叔家裡,四叔很熱情接待我們,又是端茶又是送水的。
四叔期間說起了王祖空的事情,因為樊真菊已經將王祖空沒死的事情說了出去,現在村裡人都知道了,還有些去了王祖空家找他,現在也不怕晦氣了。
四叔說:“王祖空這個人會點門道,我聽你們有人害陳浩的爺爺,你多注意一下這個王祖空,鄉里會這些的也只有他了。”
陳文嗯嗯點頭,然後指著四叔家牆上的畫報說:“我看你沒後人吧?你應該把財神的畫像換到邊上去,把送子觀音的畫像換到中間。”
四叔也看了一下牆上,然後呵呵笑著說:“屋裡一窮二白,生了娃也養不起,還不如不生。”
陳文又說:“你家的神龕上畫的是求子符,供奉的卻實財神爺,這樣既發不了財,也得不了子,我給你畫幾道求財符,你貼在神龕上,看看起不起效果。”
四叔當然樂意,陳文馬上就拿出他的那套玩具,揮筆畫了起來,畫完之後幫著貼了上去。
四叔晚上留我們吃飯。
四叔的女人叫張東離,不是我們村的人。是四叔打工回來後,我爺爺撮合他們倆成的婚,因為我四叔結婚的時候已經26歲多了,而且一事無成,在農村算是沒出息的一批,所以配偶的要求也不能太高。
張東離,也就是我的四娘,她是個寡婦,以前的男人在她剛21歲的時候就死了,守了兩年寡之後才嫁給我四叔。雖然是個寡婦,但是也是個風韻美人,當時村裡很多男人想要都要不到,我爺爺愣是把她和四叔撮合到了一起,為這事兒,當時村裡不少人都認為我爺爺說媒的本事大,都託我爺爺幫著說媒。
四娘不喜歡說話,有話也只對我四叔說,至少我回來這麼久,沒聽她說過話。
吃飯的時候,陳文問了一個他一直很想問的問題:“我們吃飯的時候,為什麼你媳婦兒不上桌吃飯?”
我四叔說:“她們村的鄉俗,家裡來客人了,女人等客人吃完之後再吃。”
這習俗我倒是第一次聽說,陳文哦哦點了點頭:“浙江一帶有這種習俗。”
完畢回屋,在路上時,陳文跟我說:“你四叔有問題。”
我看了半天也沒看出有什麼問題,就問:“什麼問題?”
“你四叔說鄉里會門道的只有王祖空,但是他家神龕上的符並不是出自王祖空之手,很有可能是他自己畫的。另外我今天給他畫的符並不是求財符,而是破穢符,如果你四叔認識那是什麼符的話,應該會把符取下來。”陳文回答說。
回屋之後陳文問了一下那頂白色帽子的事情,我全部跟陳文說了一遍,陳文聽後跟我說:“千萬不要在你四叔面前提帽子的事情。”
我問為啥。
陳文又敲了我一下:“我跟你說過好多遍,不管是鬼怪還是壞人,都不能當面戳破,你年紀輕輕的,記性怎麼比我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