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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走了之後,他另外還做了一些什麼。他不知道我曉得他又這塊鐵塊,所以隻字未提。讓我更加確定他隱瞞了很多事。
不過,他現在和我說的,應該也不是謊言。鐵塊、“死人的味道”是和危險連在一起的,他肯定經歷了一件事,讓他把這三者聯絡起來。
悶油瓶的記憶中,鐵塊是一個十分危險的東西。盤馬老爹的回憶中,那個當兵的也和他說過鐵塊很危險,正好吻合。
我開始琢磨該如何讓他開口。要說壞水,雖然我本性比較安分守己,但和潘子、胖子他們混久了,要擠也能擠出少許來。這種時候,唯一能利用的就是老爹還弄不清楚我的身份,可以訛他一下。
訛人的訣竅,就是讓別人以為你基本上都知道了,從而在整個對話的形式上,把詢問變成一種質問。
這就到關鍵時候了,我靜了一會兒,腦子裡有了一個大概的說法,就又問道:“你後來再回到湖邊的時候,是怎麼發現那塊鐵塊的?”
這完全是猜測,鐵塊既然是從山裡找來的,就不太可能出自其他地方,我賭了一把,反正猜錯也完全沒有損失。
盤馬老爹一下就僵了,但除了那極快的一點僵硬,並沒有繼續表現出什麼來,直直看向我。
我知道自己猜對了,更知道這時候要下點猛料,便繼續道:“你放心,我只要知道那時候的事情,至於另外的那件事,我不感興趣。”
盤馬老爹的臉色徹底變了,放下菸斗,問道:“你到底是誰?”
我心中鬆口氣,幾乎要出冷汗。
後面一句話,是在上一句猜測的成功上繼續加碼。死人味道、鐵塊的危險、悶油瓶的事,三者加總,我料想能讓老爹保守秘密的,必然是有一個事故,本身非常驚險,十之八九有人死亡,其實也可以對他說:“他的死我就不過問了。”但我畢竟不清楚到底死了多少人,所以換了一個比較穩妥的說法。
心虛之人,除非知道我的底細,否則必然露出馬腳。
反客為主的時機到了,我立刻裝出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我和客戶砍價的時候經常如此,淡淡道:“你還是不要問的好,這整件事情,只要原原本本告訴我就可以。”說著,從口袋抓出一疊錢來。
這是預備給盤馬的資料費,本來打算給個兩三百,但為了視覺效果,乾脆把所有鈔票全掏出來,放到自己面前。
“我知道一些事情,但並非完全清楚。你不要擔心,只要照實說出來,你拿你的錢,之後什麼事情都沒有,也不會有人知道我們在這裡說過什麼。”
盤馬看著我,神色不定。我則用非常鎮定但是充滿逼迫感的眼神看他,等他發飆或者投降。
“你是怎麼知道那些事情的?”他突然問,“你倒說給我聽聽。”
嘖!我心裡罵了一聲,這老鬼還真頑固,這怎麼說的出來?
表面不動聲色,腦子狂轉,那就是一秒內的反應,我幾乎順口就道:“難道你們就不知道,後頭有人跟著?”
話一出,自己還沒回過味來,就發現盤馬的表情明顯鬆下來,心中咯噔一下,糟糕!被揭穿了!
果不其然,他看著我道:“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不過我也不是老糊塗。不要來找我了,你什麼都不知道,我不會告訴你。”說完就要輦我。
我迅速地回想,哪裡被發現了破綻?
是他能確定沒有人跟著,還是當時的情況根本就不可能被人跟?偏偏怎麼也想不出補救的好辦法,一下就沮喪下來。
他的兒子來開門,意思是讓我們出去。門一開,光線一亮,我正想起身,卻發現老爹的腳在輕微地抖動。
猛地看向老爹,發現他也正看著我,雖然臉上鎮定得一點波瀾也沒有,但是臉色壞得嚇人,顯然正在處於極度的緊張中。
我一下就明白了,他也在訛我!
我立即將起身的起勢化成一個伸懶腰的動作,然後重新坐定,用不容辯駁的語氣道:“不要嘴硬,我拿事實說話,沒有多少耐心。”
在場的人都看著我,我信心十足,能感覺出自己此時的表情確實陰險不可捉摸得要命。
對峙良久,盤馬一下崩潰了,低下頭,打了個眼色。
他兒子立刻和阿貴說了幾句什麼,將他半拉半扯地拉了出去,然後才又進來,把門關上,坐在阿貴的位置上。
盤馬老爹向我行了一個十分大的禮,抬頭的時候說道:“不管你是誰,希望你說話算話,如果要算老帳,就全算我的頭上。其他幾個只是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