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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了嗎?
段和譽說在他們看來應該是這樣,我是由段和譽帶回大理城的,而在此之前,也是由段和譽帶入豐都的,由此可以推斷我一直的行動都在跟著段和譽打轉。
皇帝指定不會那麼輕易就殺了段和譽,所以把段和譽打發到遠一點的地方去也只是個藉口,我猜他們會在半路上出手,殺了段和譽如果還不能讓我消失的話,也會對朝裡的勢力重新洗牌,到時候有沒有我也顯得不那麼重要了。
段和譽在說這些的時候神情淡然,根本不像是在論生死,倒像是在講閒情,不知為什麼看他這樣我就覺得心裡有點不大舒服,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習慣了些什麼事情。
我問他接下來該怎麼辦,他一挑眉毛說既然信都送來了,那就將計就計,正愁找不到事情讓我發火呢,送上門來的把柄幹嘛不要。
當晚段和譽連夜入宮,我覺的自己去可能也摸不上什麼事情,就再沒跟著,自顧自睡覺。
那連直到早起段和譽才從宮裡回來,一回來就倒頭大睡,我見他睡得沉就沒好意思打擾他,在院子裡轉了幾個來回,又到外面去體驗了一下民情,回來的時候正午已過,那頭段和譽才算是睡飽有了點要醒的意思。
我坐在床沿上等他完全清醒,一邊手裡還拎著從他屋裡搜出來的果子酒,有點甜,但真沒什麼酒味。
☆、第三十六章 賭博人生
第三十六章 賭博人生
衝突發生在三天之後的早朝上。
。。。。。。三天又三天,三天再三天,我近期的計時方式有點奇怪,突然發現我開始也學會數著日子過年,每天都似乎在盼著有大事發生,給自己找點事幹,也是給無趣的日月找點風雷雨電。
起因很清楚,是段皇帝的某個妃子與大臣私通書信,信的內容因為顧忌這位大臣的面子,並沒有當堂宣讀,但有心的人都能看得出來,皇帝這時候講的人是誰。
沒有人會提前承認自身錯誤,都裝著耳聾眼瞎的等結果。
可這顯然不是我跟段和譽想要的結果,老皇帝也不願意,他想借著這個口子乾點什麼。
於是,那封信被我舉在空中繞場一週,表面上看起來我似乎應該很生氣,必竟裡面講到的事情是要將我怎麼弄死,事實上我是一邊打著哈欠一邊乾的這事。
計謀當然是跟段和譽定下來的,由我把這封信的內容‘強行’公佈於眾,當大傢伙都看到這裡面寫了些什麼,最終落在高老頭的面前,看他如何反應。
其實早在剛拿出這東西的時候,高老頭就已經知道了那是什麼,不過他能裝,裝得跟真的似的一無所知。
我把畫著花紋的布帛在他面前揚了揚,他眼皮微抬,讓過我對皇帝說了句什麼,看樣子還顯得有些氣憤,如果沒有猜錯,他一定是說有人在陷害他。
不過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相不相信。
當著眾人的面,我拿出打火機把那玩意兒給點了,火苗一下子燒到我手,我往空中長長一扔,差點燙到拇指。
他們看不見我,卻能看見布帛引起的火,場面有點混亂。
趁著這個亂勁,我把殿裡那些能掀不能掀的東西全都掀了個遍,然後困頓的打著哈欠去拍段和譽肩膀,意思是接下來的事情你就看著辦吧。
我回去美美補了個覺,醒來後就發現段和譽正坐在我床頭喝著昨兒我喝剩下那點果子酒。
時光倒轉,物是人非,才幾天工夫我跟他的位置就掉了個個。
他給我的訊息還是蠻振奮人心的,他說他在我走後跟高老頭大大的幹了一架,雙方都不做半點讓步,其間老皇帝在中間插科打渾,左右兩邊狂抹稀泥。
高老頭一口咬死這事不是他乾的,段和譽卻說連尊者都說是了,怎麼可能不是你?
對了,尊者是我跟段和譽商量後給自己起的新名字,這個名字曾一度得到丘大師的認可,於是在官面上,他們把我通稱如此。
段和譽還說,現在好了,尊者生氣了,他說要遮天蓋日一柱香的時間,以示他老人家心中的憤怒。
徒一聽到老人家三個字,我還狂噴了一口香茶,我很老嗎?
高老頭說就算尊者能做到這些,也不是他乾的事情,皇帝就說那是誰幹的?高老頭說出幾個名字,但也不咬死,只是說有可能會是這幾個人害他。
想當然也知道那幾個人肯定得罪過高老頭,不然也不能在這種時候拿來頂包。
皇帝就去傳這幾個人,問了他們有沒有機會進入後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