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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

這是怎麼情況?為什麼這血泉之中還會有那個玩意兒?

我用手胡亂的嘴上抹了抹,感覺嘴裡有一絲絲回甜的味道,而且那種身輕力乏的感覺竟然減輕了許多,體內也開始有一點力氣了。

我感到甚是怪異,難道這血泉比那葡萄糖液體還管用?我也不再覺得它噁心了,又想再去喝一口,求生的慾望讓我戰勝了心理和生理的極限,縱使那血泉之中有血紅骷髏,我也要再嘗幾口那血泉,以求自保。

可當我剛下定這個決心的時候,那血泉翻滾得更加的厲害了,似乎就要有東西從那裡面洶湧而出。還有那嘩啦啦的鐵鏈之聲已經到了跟前,我的四周已然完全被鐵鏈聲所包圍。

我感到非常的害怕,一種極其危險的東西就在我的身邊,而我卻絲毫不知道對方是誰。

就在我將頭又一次靠近血泉的時候,猛然,一個模糊而又血紅的東西從血泉的中心跳了出來,凌空而落,一下子釘在了地上。

我下意識的將身體一揚,避開了那東西,退在了一邊。等我真正看清眼前這東西的時候,我的心跳幾乎在這一刻瞬間停止了,是一具屍體!不,應該說是一具乾屍!

這具乾屍看上去跟我差不多高,耷拉這腦袋對著我,我那隻能看見它的天靈蓋,殷紅的泉水順著它光滑的骨幹緩緩的向下流動著,待那血水流乾之後,那森白如雪的骨頭便露了出來。

雖然它沒有抬頭看著我,我心中依然是恐慌到了極點,胡亂的將揹包裡面的東西都拿出來,雞血、牛眼淚,還有煙杵。雖然我不知道這些玩意兒有沒有用,但有總比沒有強。

它站在那裡半天沒有動靜,我惶恐之中偷瞄了它一眼,森白的手指上纏繞著一條鐵鏈,鐵鏈的另一頭卻還在那血泉之中。我推測這應該就是剛才那“嘩啦啦”的鐵鏈聲音。

我傻愣愣的站在原地,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跑?不可能,也行不通,因為四周還有許多小孩的冤魂。不跑的話,難道等著眼前這具乾屍禍害我?

我試想過用手中的煙杵給敲過去,但轉念一想,這煙杵打百鬼還行,打這幹骨頭,我覺得夠嗆。還有就是手中這牛眼淚和雞血,一個能夠讓人看見那些玩意兒,一個能夠辟邪,但要說對付這乾屍,這八竿子也打不著啊。

我稍微吞了一下唾沫,看著那不斷翻滾著的血水,總還感覺有什麼東西沒有從那裡面出來。我看到那具乾屍的手上的鐵鏈在不斷的往外滑動,對,就是它在扯手中的鐵鏈!

不行!我不能讓它將那血泉裡面的東西給扯出來,我必須得去阻止它,讓它給停下來!

我一口將那煙杵咬在嘴中,彎著腰,一個打滾,翻到了那具乾屍的身邊,想去撿落在一旁的鐵鏈頭子。我想這乾屍應該是沒有什麼意識可言,即使它攻擊人也只是靠觸覺來襲擊人,只要我不碰到它,便會沒事的。

雖然我心中想是這樣想,但是當我真正落到那乾屍旁邊的時候,除了頭皮發麻之外,我連呼吸都不敢大了。小時候看過林正英的殭屍片,那些殭屍都會靠人的氣味來襲擊人,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偏偏在這個時候鬼使神差的想到了這個,於是我一手捂住鼻腔,一手向那鐵鏈頭抓去。

在我指尖剛好觸及到那鐵鏈的時候,我感覺到了炙熱、疼痛與恐慌!僅僅半秒鐘的時間,我迅速將手縮了回來,這絕對是條件反射所致,疼得我齜牙咧嘴而嘴巴里卻不能出聲。

這怎麼可能?這鐵鏈明明就是從那血泉中扯出來的,這溫度為什麼會如此的高?那血泉的溫度也不過五六十攝氏度,這鐵鏈至少得有一兩百度吧。我轉念一想,這個地方存在地熱,而鐵鏈又是從這下方扯上來的,溫度高一點也再正常不過了。

這下那我該怎麼辦?用手去阻止幾乎是不可能的,除非現在給我一把老虎鉗,否則根本不能將鐵鏈從那具乾屍的手上的搶過來。

這個時候,我就蹲在這具乾屍的旁邊,但是它好像對我一點感覺也沒有,專心致志的扯著自己手中的鐵鏈。

我不禁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直接將這具乾屍給撂倒,這不一切都擺平了嗎?它畢竟是一個幹殼子,三下兩下就散架了,我總不相信它能夠重新組裝不成,要真是那樣,它就是古屍版的變形金剛了。

幹!我一個打滾兒,滾到距離那乾屍兩米開外的地方,我狠狠的吐了一口口水,給自己壯了壯膽兒,醞釀了三秒鐘,一個前抬腿,不偏不倚,結結實實的落在這乾屍的腹腔之處。看來在大學裡跆拳道沒有白學,關鍵時候倒還變成了自己的殺手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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