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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地伸出了偵察的觸角。
“金波館?聽起來象旅館嘛。”
“不是現在的,是過去的呀。”
“過去?過去多少時間?”
“明治四十年。”
“明治!?那誰知道呀,我的父親和母親還是昭和生的呢。”女招待尖聲笑了起來。
“是啊是啊,年代太久啦!”棟居應聲附和。
女招待從托盤中端出菜:鹽烤鯛、生墨魚片、海膽炒山菜、烤鰻、油炸蝦、海帶色拉、銀魚湯,都是以海產為主的菜。棟居對海水浴場已經絕望了,但看來出租汽車司機說的“飯菜可好呢”不是說謊。棟居更感到肚子在咕咕地叫。
“是啊,不過,您去問問掌拒,說不定她知道。”女招待邊說邊給棟居盛飯。。
“你能不能同她先打個招呼,我吃完飯就去請教她。”棟居首先要解決的是肚子問題。
“金彼館被燒光了,現在什麼都不剩了。”
“燒了!,女掌櫃的話使棟居大為詫異。
“當時我還是小孩子,有些事已經記不太清了。昭和十九年冬天,聽說是在二月一日,原釜發生了一場大火災,燒掉二百多間房子,我家差一點也著火。聽我已故世的父親說,金波館就是在這場大火中燒光的。”
“那麼金波館的人後來怎麼樣了呢?”
“哎呀!這是陳年古董的事啦,先生為什麼要打聽這種事呢?”女掌櫃投來疑惑的目光。
“其實我就是你所想的那種人,問這些是因為它同某案件有關。”棟居出示了記事冊,表明了身分。住宿登記簿已被女招待拿去,不過那上面也沒有記棟居的身分。
“媽呀!東京的刑警。”女掌櫃大吃一驚。“既然您是東京派來查這件事的,還有幾個瞭解當時情況的老人呢。”女掌拒馬上變得熱心起來。
女掌櫃替棟居分別打電話給瞭解當時情況的原市會議員、原區長、原消防署長、旅遊協會、市社會教育赴,約定見面時間,並替棟居排好程式。這天,棟居順著從原釜地區到相馬市區的路線逐個訪問這些人,走了整整一天。
沒有人知道長沼智惠子和奧山謹二郞。所有被訪問的人當問及智惠子和金波館時,都露出了奇怪的神色。
棟居到相馬市圖書館查閱了《相馬市史》,在消防一欄裡記載著下面這些話:
——昭和十九(一九四四)年二月一日原釜北郊的大火燒掉一百八十六戶人家,一千零八十七人受害。當時的消防團英勇地投入了搶救。
第三節
第二天早晨,棟居離開住了兩宿的旅館,坐出租汽車去相馬車站,女掌櫃和那位女招待一直送到旅館門口。天沒變,還是那麼晴朗。看來那股低氣壓前鋒已經向北方移去了。
接下來的目的地是米澤,在原釜沒有找到智惠子和奧山的足跡,最後的希望就寄託在米澤上了。已經掌握的情況僅證明奧山是“米澤的中學生”而已。
然而,在米澤將有人會幫助棟居。出發前曾同米澤市社會教育處取得聯絡,對方說當地有一位專門研究高村光太郞和智惠子的學者,約定讓這位鄉土史家協助偵察。
米澤市裡任何地方都可以看到山,東面是飯豐連峰:西面是藏王山,南邊是盤梯山。
“您是棟居先生嗎?”突然聽到有人問,循聲望去,只見二位敦樸的男子正在向他微笑,一位四十多歲,另一位六十上下。棟居點點頭。對方馬上低下頭很有禮貌地自我介紹:
“卑人是社會教育處的遠騰,這一位就是前幾天向您推薦的矢部先生。”
“承蒙二位特意來迎接,真過意不去。”棟居不安地說。事先並沒有約定來接。
“如果我能對您有所幫助,本人將感到榮幸。我一定竭盡全力協助。您冒著酷暑遠道而來,令人敬佩。本來處長也要來接您,後來有要事脫不開身。請您多多原諒。”
處長如果親自來,棟居更要受寵若驚了。
“旅館已經訂好了。”
車已等在車站前。此處接待之熱誠,同原釜比,簡直是天壤之別。已經安排了,棟居也不便推辭,他接受了主人的盛情。
米澤不愧為域下町,從上杉景勝到城內,到處可見武家宅第、古神社、土壘、古代商家建築等歷史遺蹟。繁華的街上也有現代化的商店和大樓,但從總體上給人一種樸質的感覺。
棟居住的旅館在繁華的內束街五段的一角,地處米澤城址和上杉神社的東北面。在旅館的西餐廳裡三人重新互致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