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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巧,我明天本來就打算到你家去的,我這次是專程到省城母校那兒查資料,為池小曼那案子,就是特車廠那樁案子,所有疑點我都弄清了,我得向仝局彙報。”
那邊頓了一下:“不,我想和你單獨談談。”
許劍心中咯噔一下。鄭姐主動打電話已屬不正常,避開仝寧談話更屬不正常。許劍立即聯想到自己的“歷史汙點”,料定鄭姐的談話必定與此有關。他心想攤開也好,省得鄭姐風聲鶴唳的,他都替鄭姐累。他笑道:
“那好那好,我也正想找鄭姐聊聊呢,鄭姐你20年前就是我心中的偶像了,我一直盼著能當面表達我的仰慕。”
他想用玩笑來沖淡這件事內蘊的陰暗,鄭姐沒有響應這個笑話,仍淡淡地說:“那我明天到火車站接你吧,我知道車次。我開一輛米黃色的POLO,在停車場等你。”
“好,不見不散。”
電話打完車廂就熄燈了,許劍把影印資料整理好,塞到牛皮袋中。先想了一會兒明天與鄭姐的談話,然後又把思路轉回到小葛身上。在火車單調的哐通聲中,他兩手枕著腦袋,久久地仰望天花板。實際上他的眼光穿透天花板,望穿了萬年的時空。他把今天所得的資料、與葛大姐的談話內容、過去小曼透出的有關小葛的點滴情況,再加上平時對小葛的觀察,逐一合併、攪拌、澄清,然後,他覺得可以勾畫出小葛完整的一生了。
葛大姐自從在死人堆裡扒出小三兒後,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