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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著身體,低著頭說:“大堂哥,你別逼我做出親者疼,仇者快的事情啊!”
說話的時候,我裝著腳步虛浮要平衡身體,揮舞了兩下手臂,在指頭對著他的時候,掐破了左手指甲縫裡一個小固體。右手指甲縫裡是迷藥,人聞著就倒,對著十一狼已經用了一個。左手裡是毒藥,不會讓人死,但是除了佩姨沒人能醫好,具體症狀怎麼樣?我也不清楚,佩姨在我指縫塗進這些藥的時候,特別囑咐過,千萬要慎重。
“你倒是讓我疼……”他的話還沒說完,一旁淒涼的哀嚎聲不斷,在黑夜裡傳了好遠好遠,嚇得他連連側目。孫龍顫抖的把我絆倒在地,踩著我的臉說:“快讓你那隻破貓停手,不然老子踩死你。”
他在威脅我,可他的腿卻在發抖。比起虎子哥,他真的差很多。
“啊!”
淒涼的叫聲不斷,隨著夜風飄向小村,不知道會嚇到多少村裡的小孩。我被踩著臉的怒意,也沒他之前罵么妹,威脅我家帶來的怒意深。
虎子哥看來知道些什麼?所以他才說不管我怎麼鬧都不用顧忌他的感受。
手電筒由遠而近,肖家臺和老孫家的漢子來了不少,一年四季連白天都很少人踏足的鬼屋附近,第一次這麼熱鬧。
“咪!”
小姑奶奶隨著我的聲音,從黑暗中回來,隔著老遠用它的方式威脅著孫龍。它放著幽光的眸子一直盯著孫龍的脖子,兩根鬍鬚上下抖動著,只要我啃一聲,它絕對會給孫龍致命一擊。
不是臆想,小姑奶奶絕對能做到。
“孫龍咋個回事?沒傷著吧?”二嬸跑在最前頭,見她兒子踩著我,關心的看著他兒子。轉而對么妹說:“臭丫頭,誰讓你來的?你想害多少人?”
轟!
二嬸的手剛扯了一下孫龍,孫龍露出痛苦的表情,瞪著眼睛倒在地上,他眼珠子能轉,嘴巴張合著想說啥卻沒法開口。
“咳咳!”我再次咳嗽兩聲,艱難的從地上起來,看著地上的孫龍小聲說:“二嬸啊!孫么妹好像是你親侄女吧?算了,跟你說也對牛彈琴,自個跪地上抽嘴巴子,什麼時候我心裡舒服了?心情好了,不定會救救我這個大堂哥,不然你準備他一輩子挺屍吧!”
看來事情不像我想的那麼簡單,我已經退了再退,都跟自個家劃清了界限,還有人不肯罷休?那別怪老子心狠了。我扶起么妹,蹲下身愛憐的拍打著她身上的泥土,說:“別怕,有四哥在!誰他媽的趕動咱們家一根毛,老子做鬼也滅他滿門,包括姓孫的。”
輕聲安慰著么妹,么妹哇的一下大聲哭了起來。我幫她擦著眼淚,後面的音調越來越高,是故意說給已經圍上來的人聽的。
“大龍,你咋子了?別嚇爺爺!”爺爺杵著柺杖,探了探孫龍的鼻息先是鬆了口氣,又拍了拍孫龍的臉,一屁股坐到地上。他念叨了一小會,爬起來罵:“無情無義的東西,你把大龍咋子了?他是你親堂哥啊!”
爺爺在地上跳著腳,我很想說,我不是他親堂弟了?您不是我爺爺了?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懶得跟這個偏心的爺爺說話。
么妹用她嬌小的肩膀撐著我,怒視著爺爺和二嬸,我看到么妹的眼神,手放到背後,又縮了回來。
我身上很多小玩意在水中泡的失去了作用,除了指甲裡凝固的像指甲殼一樣的藥粉還有幾個拇指大小的藥瓶,最後只剩下腰上的大殺器。
不說啥子魯班,僅僅說陶天工是清庭御用木匠,正叔祖傳的巧技絕對不是假的,正叔給佩姨防身用的一個小匣子裡放了很多針,而佩姨偷偷煉上了毒,放出去絕對能殺一片。
單純的么妹露出這種神情,讓我真的想殺人。他們到底幹了啥子?
“四娃,求你了,放過大龍吧!要抵命,二叔給二娃抵命,你別……”二叔跑過來,噗通一聲跪在我面前,老淚橫秋的不停磕頭,腦門在結實的泥土上撞的咚咚響。
二娃?二哥!
“么妹,二哥咋個了?”我低著腦袋,咬著牙,不敢相信的問。
么妹嚎嚎大哭,傷心的把事兒大致的說了一遍。
二哥對鄰村一個妹娃有朦朧的好感,大龍這個狗日的告訴女芽家裡說,二哥看上了他家閨女,而咱們家出了一個鬼女婿,別讓妹娃跟二哥有來往。這不,妹芽家用一個星期給妹芽辦了婚事,男的那頭髮現妹芽那啥沒流血找上了女方,妹芽受不了指點上了吊。二哥正傷神呢?孫龍在村裡傳二哥壞了妹芽清白,木訥的二哥偷偷喝了農藥。
“妹芽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