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磁鐵。血似乎能切斷這種磁力,但我不敢實驗,也沒力氣實驗。
躺在地上,我身體慢慢恢復知覺,除了輕微的疼之外,最嚴重的感覺是餓,像一個月沒吃飯似的。
“喵!”小姑奶奶倒是爽了,睡覺睡到自然醒,它從我胸口坐起來舔了舔爪子,慢慢的洗了把臉,抖了抖腦袋從我臉上踩過去,跑到沾著老貓血的地方轉圈。
看著它,我的情緒跟著低落,不過我很快光榮的餓暈了。
再次恢復知覺是在河裡,感覺身上壓著東西,身下有啥子抬著,沒過一會,看到了天上的圓月是外面的天空。河水緩慢的流著,兩個漢子埋頭走在河道邊,黑暗的河中突然浮起一道虛影。
“那是啥子?”
“我的媽呀,鬼抬屍。”
“鬼啊!”
顫抖的呼喊讓我徹底清醒,小姑奶奶站在壓著我的小箱子上玩尾巴,於是躺著沒有動。十幾只大貓把我抬上岸,放到岸上後,它們啥也沒有表示,集體無聲無息的鑽回了水裡。
“喵。”
小姑奶奶抓了幾跳魚,在一邊吃著,它自己吃一條,往我身邊砸一條,似乎是分給我吃的。我肚子實在太餓,軟綿綿的感覺不到一絲力氣,到了這程度,不吃生魚,不被餓死也會被凍死。我好不容易翻過身摸到一條魚,對著細鱗,閉上眼睛咬了下去。
十五月圓。我哥是春分那天結婚,第六天回門那應該是月末,距離我跳水自殺最起碼過了半個月,為什麼我還活著,我自己也不知道。可以用科學解釋一小部份,低溫低消耗的情況下,人半個月不吃不喝真不會死,也可能和我喝了一瓶子大補藥有關。
我弄飽肚子,躺地上休息,小聲說:“老子也跟你做了一次貓,喵!”
藉著月色仔細觀察河道,看著遠處的天坑山,不由得露出了笑容。我不知道怎麼進的墓,也不知道怎麼出來的,但是那奇怪的墓絕對在天坑山裡。同時我還發現了一個小問題,這裡過了我們村好幾裡地,得往回走。
路過一個小村,我小心翼翼的摸進別人家廚房,拿了點吃的帶走火柴,順便在院子裡收了兩件衣服,留下二十塊被水打溼卻沒爛的錢,無聲無息的摸出了院子。
“誰?”
我剛走到小村打穀場換好衣服,準備弄點桔梗去烤火,棉花的桔梗耐燒,老子還沒扯動桔梗,旁邊茅草堆裡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我輕輕踢了踢小姑奶奶,它很配合的叫了一聲。
“破貓……真他孃的掃興。”
“老孃還以為你多能幹,水牛沒力怪田太旱……”
女人不爽的話還沒有說完,齊刷刷的三個手電筒突然開啟,對著茅草堆射去。我輕手輕腳的蹲下身,藉著燈光看去,一對狗男女被五個拿著農具的漢子抓了個正著,其中一個漢子憤怒的衝過去,掄起手對著婦人兩嘴巴一腳,打得婦女連連求饒。另外四個漢子二話沒說,圍著偷別人婆娘的漢子一陣毒打。
有人嘮叨說賊呢?卻沒人再搭理。看來我做賊的技術還不到家,他們這是出來想陰我,結果碰巧來了個抓姦。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他們走了,我嘚瑟的笑著,也沒敢再點火,繼續往村裡趕。
離肖家臺還有半里路左右,有一條大道和一條小道都能過去,所謂的大道也就一米寬,小道的剛夠兩隻腳走,我剛踏上小路隔著枯枝新葉看到大路上人影晃動,聽到有人說:“虎子你也算一條漢子,瘟神老四都不承認是你們孫家的人,再說人都死了,你還為他爭啥子氣?”
幾個人對著村外杉樹林走著,老孫家和肖家臺的年輕如果相邀打架,一般都在那片林子裡,看這勢頭是虎子哥跟人槓上了。
“格老子的,誰說老子死了?你他孃的活膩歪了是不?”我調頭跑上大道,虛弱的盯著村長兒子和消恆山,點著他們直接開罵。
不用我動手,村長兒子和消恆山嚇得掉頭跑,虎子哥見著我也是一臉害怕,顫抖的問:“瑞芽哭著說你掉進河裡被沖走了,十里鋪也有人看到你跳進了河裡,老四,你到底是人是鬼?”
消家臺還有一個沒有走,那小子叫消劍,他自個取名叫消十一郎,寓意是跟別人小媳婦情投意合。
“十一狼,你要跟我練練?”我摸著肚子,咳嗽走過去,靠近十一狼打趣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順便動了動手腳。如果我身體不虛,也不會耍手段,雖然這小子算消家臺年輕一輩最有種的,兩個他,我都能打的滿地找牙。
“啊!”虎子哥傻傻的站著,突然被我踹了一腳,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