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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了一聲。
一直在下面緊張我的妹芽,拔腿跑過來,她激動過頭的差點摔倒。我見著是她,眉頭一凝,撒了個小謊:“七月半出生的妹芽碰不得!子時出生得娃兒都碰不得!”
老漢有些惱怒我雜不早說,著急把妹芽轟走,生怕她沾上不乾淨的東西。
我倒不怕瑞芽沾上髒東西,而是人言可畏,碰過這種異蟲誰曉得背後別人怎麼說她?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也有私心。
看著時間過去,小姑奶奶越來越煩躁,我也管不了那麼多,讓人圍緊了,扒開花旦身上的老鼠和蛇,脫掉她的鞋子,衣服,褲頭……小奶奶爪子伸進襪子裡抓了一條屍蟲,在褲腿裡找了好幾條,等到小姑奶奶再不看衣物,我知道里面沒了蟲子,拿著褲子甩了甩,才確定沒有。
剛準備幫花旦穿褲子,那曉得小姑奶奶蹲在花旦小腹,放著幽光的眸子頂著花旦那處不放,急的抓耳撈腮,喵喵亂叫。
“媽的……裡面還有!”我暗自嘀咕一聲,拿出最後僅剩的一點藍色粉末,遲疑片刻,掏出口袋裡的雕刻刀對著指頭劃了一下,疼得冷吸了一口氣。
藍色粉末配合人血,散發出來的氣味對屍蟲的吸引力最大。粉末倒在花旦腿上,我把血滴在上面,散發出來的腥臭味比之前膿了更多。
圍著的人牆聞到氣味,有人忍不住要吐,李老漢挺著有些佝僂的腰桿,嘴裡直直的噴出食物,說:“崽子們要吐,都給老子站直了吐。”
老漢這話一出,一圈人吐了一大半,各種異味夾著在一起飄散在空氣中,我胃裡的東西翻到嘴裡,又吞了下去。
這種場合別人誰都能吐,唯獨我不能。
黑色的蟲頭從花旦那處爬出來,快如閃電的朝我射過來,速度實在太快,我來不及反應被它碰到了流血的手指,小姑奶奶緊隨其後咬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