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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享受著這種十年難得體會一次的氛圍,又灌了兩口酒說:“這事你們都抗不了。”
“你就能行了?”村長兒子蹦出來。
“當然!”我話音剛落,村長兒子直挺挺的倒在地上,摔了個狗啃屎。他剛爬起來,又摔了下去,再起來,再摔。
兩個臺上的人都看呆了,那傢伙摸著屁股再次爬起來,說:“別……”
“倒!”
“噗通!”
我手劃了一個圈,他往前衝了起步,撲向他老子懷裡,剛要撲進去,突然向後摔了個狗啃屎。
“怎麼樣?你說是我行?還是你行?”我眯著眼睛,村長兒子爬起身不服的說:“使邪法不算。”
“你大爺!你小子什麼時候被他收買了演雙簧……”消十一狼不爽的踹了村長兒子一腳。噗通一聲,他也摔在了地上。
不管是孫家臺還是消家臺的人,集體收起了臉上的笑容。村長異常嚴肅的代表一些人,為他們搞的一些事給我道歉,我不爽的擺了擺手說:“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村裡人吵架自然不能用這些東西了。要真那麼搞,老子早滅了你們一窩了!”
“姓孫的老不死,看著了沒?你們自個把狠角色往外面推,開除族譜啊!哈哈……”消家臺一個老人笑眯眯的點了根旱菸,對著孫家臺一位年長的吹過去一個個圓圓的菸圈。
“狗孃養的……當時還不是被你們逼的!”
“草……你們硬扛著不把孫老四開出族譜,老子還能咬你啊?哈哈!”
兩個老東西打了一輩子的架,老得都快進棺材了,抓到機會還不放過對方。他們打架可不是打的玩,真是那種輪著磚頭,打的頭破血流那種。
“老子把他開出族譜了又怎麼樣?他們那一房還不是姓孫?難道還姓消了不成?”姓孫的老頭被擠兌的沉默了好一會,眼睛一亮,蹦出了一句不要臉的話。
“咳咳!”
兩老頭說著說著,拿著柺杖就要單挑,村長和書記對視一眼,一起幹咳了起來。村長問:“老四,這事你要抗,咱們也沒啥好擔心的。按照規矩,說吧,有啥事要村裡辦的?”
“咱們家搬進了山裡,屬於咱們家的臺基給留著。”我沒有矯情,直接說要求。
“這個村裡答應過你父親。”
“逢年過節,村裡發福利的時候給我爺一份。”
“村裡也答應過你父親。”
……
一連提出了六個要求,全他孃的說答應過父親。我有種想找棵歪脖子樹吊死的衝動,不爽的問:“有啥事是村裡能辦到,又沒答應我父親的?”
書記和村長對視一眼,書記不好意思的說:“要不給你家蓋一棟房子?等你以為回來了,跟你說一門漂亮媳婦?”
一股濃郁的煞氣從地下冒出來,我連忙踩了一腳,瞪著書記說:“您如果不想死,以後別拿我媳婦開玩笑。如果她吃起醋來,報復的人沒來咱們村,她先把咱們村殺的雞犬不留了。”
天香可是小孩子性子,老子又打不贏她,真發氣狠來,後果真的很嚴重。
經過書記這一調侃,我也算明白了,村裡能答應咱家的事情父親都整到了手。看著村長那一副不是老子不給你好處,而是你不要的樣子,老子惡趣味一起,說:“別的條件不要了,給咱槐樹林蓋一間小屋子,在裡面擺一個長生牌位,就寫孫四。”
一場憂心忡忡的聚會,以輕鬆的方式結束。話雖然說的很輕鬆,但事情卻定死了,如果有人要給武者報仇,到村裡得到的暗示性話語肯定說是我弄死的人。
說實在的,這事不管抗不抗,劉雲萱那批人都得找我麻煩,債多了不愁,蝨子多了不癢。
月影躺在我以前住的房間裡,關上窗子,一絲陽光都灑不進去。小姑奶孃和笨蛇守著她的肉身。我走進房間,月影的元神從我腰上的枯藤上飛進肉身,她從床上爬了起來。
小月影剪著娃娃頭,一米多點的個頭,身上髒兮兮的,也不知道她從哪裡找來的?一早上就在村口遇到了她,村裡開會,她不能進去,元神出竅鑽進了我腰間的枯藤。之前幾個傢伙就是被月影放倒的!
“小月影,我問你個事啊!你知道怎麼解開這個封印嗎?”我從天香哪裡要回小然的牌位,月影看著牌位上的封條,過了好一會才說:“用三尾狐狸尾巴上的白毛,製造成符筆,收集極陽之血,印封條畫一遍就行了。這個封印其實很簡單,關鍵是聚成封印的九幽冥氣很難破掉。放著不管,等幾年,也會自動解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