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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開啟,仔仔細細檢查了一番,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現象。之後,我用毛巾將衛生間的鏡子、入戶的整裝鏡、臥室的大衣鏡全部遮擋起來,接著將電視開啟,聲音開到不影響隔壁的最大聲,看起了電視。
過了大約一個小時,風平浪靜,連頭頂的燈都沒有閃動一下。如果這樣子都能鬧鬼那真是見鬼了!想到這兒,我懸著的心徹底放回了肚子裡,點上一支菸悠閒地抽了起來。
煙這種東西也屬於最基本的驅魔物品,它發出辛辣嗆鼻的味道和熱量,足以使打橫的過路鬼敬而遠之。連抽了兩支“萬寶路”,我想閉眼小歇片刻,兩眼剛剛合在一起便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忽然被一陣“咯吱吱”的響聲驚醒,那聲音就像尖利的器物在玻璃上劃過發出的響動。我頓時覺得一陣毛骨悚然,睡意全無,睜開眼便看到蓋在鏡子上的毛巾不知何時掉落在地,而屋外一陣陣涼風灌入屋內,估計毛巾是被風吹落的。
房內的燈已經熄滅了,隨即我又發現放在褲子口袋裡的那塊寒蟬血玉不知何時被取出放在床頭櫃上。
我只覺得頭皮一陣發麻,鼓足勇氣朝房頂望去,卻見天花板沒有任何異象。這時,又是一陣刺耳的磨玻璃聲傳入我的耳朵裡,難道“那東西”在陽臺?然而,剛才朝屋頂看的那一眼已經用光了我所有的勇氣,再也沒有扭頭朝陽臺望去的膽量。我用顫抖的手點了支菸,希望能用它燻走“那東西”。
然而,磨玻璃的聲音接二連三地傳入,聲音越來越密集,我嚇得幾乎尿失禁,然而躲避無法解決問題,我點了六支菸,嘴巴含著兩支,每隻手攥著兩支,猛然轉頭朝陽臺望去,赫然看見玻璃窗戶上佈滿了血液,一隻青褐色猶如雞爪般乾枯的手,指尖豎著五根黑色尖利的指甲正在玻璃窗上下摩擦著,每一個來回都會留下清晰的血印。
就在我目瞪口呆的注視下,一張慘白的、沒有黑色瞳仁的臉順著陽臺的牆根慢慢浮現在玻璃門上。
看到這樣一張無限悽慘的臉孔,我哪裡還有心思去想鼻菸壺?毫不猶豫地將香菸朝陽臺丟去,接著以堪比百米賽跑的速度衝到門口,開啟門剛要衝出去,卻見屋外站滿了人,除了馬家兄弟、司馬南,還有和我們打賭的瘦子,他們推著一輛擺放著雙層蛋糕的車子全都笑容滿面地望著我。
“嚇傻了吧兄弟?現在已經是你的生日,我們是來給你慶生的,但願你沒被嚇傻。”馬長珏一臉惡作劇成功的得意神情。
“我們早就在準備了,想讓你過一個終身難忘的生日,為這事兒,還特地和這麼些好朋友一起演習了好幾遍,終於達到這樣精彩的效果。你可別怪我們嗨過頭了,都是老爺們兒,你要真被嚇傻了只能怪自己膽子太小。”說完,馬長珏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雖然這玩笑開得確實有些過分,卻讓我從內心感到絲絲暖意,我也知道,這是馬家兄弟在以這種方式向我賣個人情,彌補之前在我們之間產生的分歧。
能做到這份兒上,他們也算是有心了,我雙手合十衝他們道:“謝謝諸位,謝謝大家。”
馬長珏道:“兄弟,你這個生日在K市古玩圈裡,不說第一也差不多了,彙集了這麼多有頭有臉的人物。”
“謝謝大家,都有自己的生意,還抽身給我一個小字輩捧場,真是太感謝了。”
“也別光顧著客氣,咱們插蠟燭吃蛋糕吧。”瘦瘦的二寶壞笑著說道。
蛋糕推進了屋子,馬長珏道:“老陳,趕緊出來吃蛋糕吧,裝神弄鬼的,別太投入了。”
說罷,馬長珏開始在蛋糕上插蠟燭,然而等蠟燭全部插好後,躲在陽臺上裝鬼的人還沒出來,馬長珏眉頭微皺道:“老陳,總在那兒裝就沒意思了。”
然而,陽臺上還是沒有聲音。
我們都覺得有些不對頭,馬長珏使了個眼色和馬如龍走到陽臺門口,忽然馬長珏大聲道:“老陳,你這是怎麼了?”
我們的心頓時沉了下去,走到陽臺門口,只見老陳四腳朝天不停地痙攣著,整個面部表情都扭曲了,嘴歪眼斜,嘴裡不停吐出白沫,喉嚨眼就像被什麼東西堵起來,無法正常喘氣。我下意識的反應就是寒蟬血玉鑽進去了,忙回頭,卻看見血玉和那枚黑指甲好端端地放在床頭櫃上。
眾人手忙腳亂地將老陳抬進屋放在床上,再看老陳整張臉已經因為缺氧憋成了青紫色,就像被人暴打一頓。馬如龍趕緊死死地掐住他的人中穴,接著用牙刷撬開他緊緊咬住的牙齒,急切地說道:“拿醋來,趕緊拿瓶醋!”
眾人中有反應快的,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