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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茜的開襟毛衣。”
“那麼她的毛衣上一定有油漆了。”琳若有所思地說,“所以警察才要採集油漆樣本。”
“是的,但是顯然他們沒有在我們的屋子裡找到能匹配的。不然,我們恐怕早沒好日子過了。”
“我想知道他們是不是重新做了分析。勞森有透露過嗎?”
“沒有特別提過。他說衣物中沒有發現一件能用來做司法檢測。”
“廢話。他們現在可以徹底檢驗那些油漆。比起三四年前來,我現在能從實驗室裡分析出來的結果多了去了。他們應該再測試一下。你應該再去找勞森,讓他們再檢查一下。”
“如果沒有用來做對比的證據,單純的檢測分析說明不了什麼。勞森不會因為我的一句話就照辦的。”
“我記得你說過他想了結這樁案子。”
“琳,如果真有什麼收穫的話,他們早就有了。”
琳一下子氣憤得滿臉通紅。“天哪,亞歷克斯,聽聽你都說了些什麼。你就這麼幹坐著,等著我倆的生活中出現變故嗎?我哥哥已經死了,有人明目張膽地闖到他家裡把他殺了。唯一能對你有點用的人覺得你是驚弓之鳥。我不想你出事,亞歷克斯,不想看到女兒將來長大了,卻不知道你長什麼樣。”
“你覺得我想這樣嗎?”亞歷克斯把女兒摟在胸前。
“那就別該死地這樣沒骨氣。如果你和歪呆推測得沒錯,那個殺死基吉和蒙德的人一定會來找你。你唯一能脫離險境的方法就是讓羅茜的兒子暴露出來。如果勞森不願這麼做的話,你就應該自己去做。你有最最合理的動機這麼幹。”
亞歷克斯無法否認。自從達維娜降生以來,他行事總是任憑感情衝動,也驚訝於自己的情感居然如此豐富。“我只是個做賀卡的,琳,不是偵探。”他無力地反駁道。
琳瞪大眼睛望著他:“有多少的不公平是因為當事人不肯放棄才最終翻案的啊?”
“我都不知道從哪裡著手。”
“你記得幾年前電視上播放的刑偵連續劇嗎?”
亞歷克斯發出一陣嘟囔聲。妻子對影視驚悚劇的迷戀之情從未影響過他。“有點印象。”
“我記得其中一個法醫說過,他們常會在報告中遺漏一些東西,一些細枝末節的證據,諸如此類的東西。如果是對警方不重要的資訊,他們通常不會寫進報告。據說,這些東西會被辯方用來分散陪審團的注意力。”
“我不明白這些對我們有什麼用。即便我們能得到原始的報告,我們也無法判斷哪些是被遺漏的證據,不是嗎?”
“但是如果我們找到那幾個最初寫報告的法醫,或許就能找到那些當初看起來不重要、而眼下卻是關鍵資訊的證物了。也許那些專家還曾記錄下來。”此刻,琳的憤怒已經變成對做這件事十二分投入的熱情了,“你覺得怎樣?”
“我覺得你的激素水平之高已經把你的大腦攪糊塗了。”亞歷克斯說,“你覺得我打電話給勞森,問他是誰寫的證物分析報告,他就會立馬告訴我嗎?”
“他當然不會。”她反感地撇起嘴,“但是他會告訴記者,不是嗎?”
“我只認識那些個替《星期日增刊》寫生活話題專欄的記者。”亞歷克斯說。
“哦,那就多打幾通電話,讓他們問問幫得上忙的同事。”琳帶著就此了結討論的神情說道。每次當她帶著這種神情講話時,再同她爭論也都是白搭,這一點亞歷克斯很清楚。然而當他退到一邊翻看各個聯絡人時,一個念頭從他腦海中閃過。這也許能一箭雙鵰,當然也有可能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然而要查明真相,只此一招。
醫院的停車場是絕佳的監視地點,麥克費迪恩想。進進出出的車輛眾多,還有很多坐在車內等候的人。停車場裡燈光條件好,監視目標的一舉一動都能看得清清楚楚。路人不會多看你一眼,即便在此待上好幾個小時,也沒人會覺得你有什麼可疑之處,不像走在市郊街道上那樣,旁人總留意你在幹什麼。
他想知道亞歷克斯何時才會把女兒接回家。他曾打電話到醫院詢問,但那裡的醫生很會保密,除了說寶寶情況不錯之外,再不願透露其他資訊。如今,凡是要為兒童安危擔責任的人,行事總有強烈的安全意識。
他對吉爾比的孩子懷有強烈的敵視。沒有人會背棄這個孩子,沒有人會把他拱手交給陌生人,任其自生自滅。陌生人總會懷著戰戰兢兢的心情照看孩子,弄不好還會無緣無故地衝可憐的孩子撒一通無明之火。他的養父母從沒有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