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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關心你的情況比別人多得多,看上去可不像僅僅是公事上的。”
“呃,因為他是第一個趕到現場的警察。”
“是,但他那時只不過是個小警員,也輪不上他負責案子。”說著他把炸土豆片推到凱倫面前,喝乾杯子裡的啤酒。
“我知道。但我覺得那是因為他覺得自己和這件案子的關係比和其他幾宗案子更緊密。而且,發現他研究我那些檔案還真有意思。我本以為這個點他早就下班了,以為自己一開口,他準會嚇個半死,因為他聚精會神到都沒有聽見我的腳步聲。”
菲爾拿起第二杯啤酒,喝了一小口:“他去見了羅茜的哥哥,是嗎?還把證據丟失的事情告訴了他吧?”
凱倫擺擺手指頭,一副想要擺脫不愉快事情的樣子;“我來告訴你吧,我倒寧可他接手這宗案子。沒有一次審問讓我高興得起來。‘你好,先生,我們把能將殺害你妹妹的兇手定罪的證據丟失了。呃,情況現在就是這個樣子。’”她拉下臉說,“那麼,你那邊情況怎麼樣?”
菲爾聳聳肩:“我不知道。我覺得發現了些東西,但看起來又是個死衚衕。我遇上一個大談人權的蘇格蘭議員,真讓人作嘔。”
“有嫌疑犯嗎?”
“有三個。但我沒有拿得出手的證據,仍然在等實驗室的DNA檢測結果,這是唯一令案情有所進展的機會了。你呢?你覺得是誰殺了羅茜?達夫?”
凱倫攤開雙手:“也許是那四個學生之一吧。”
“你真覺得是他們乾的?”
凱倫點點頭:“所有的疑點都這樣表明,而且還有別的理由。”她頓了一下,等待對方的追問。
“好吧,神探,我相信你的推斷。別的理由是什麼?”
“心理分析。無論這是一起邪教的儀式殺人還是性侵犯殺人,精神病學家判斷此類兇手不會單獨行動。他們首先會實驗性地幹幾次。”
“就像皮特?蘇特克里夫那樣?”
“沒錯。兇手可不是一夜之間就能成為約克郡開膛手的。基於此就引出了我接下來的推測——性侵犯兇手的行事風格就像老奶奶那樣,一遍又一遍地重複。”
菲爾嘀咕著說:“哦,很有道理。”
“先別急,還有呢。他們重複是因為他們從殺人中獲得樂趣,就像普通人津津有味地看色情電影那樣。所以,我的看法是,我們在蘇格蘭根本找不到這一型別殺手的作案痕跡。”
“或許他搬走了。”
“有可能。又或許我們看到的情景只是兇手有意的佈局,又或許根本就不是這種型別的殺手。或許是四個學生中的一個,也有可能是四個人一起強姦了羅茜,因為害怕事情敗露就動了殺心,然後把現場佈置成是一個色情狂作案的樣子。他們並不以殺人為樂,因此之後就再沒有同型別的案件了。”
“你覺得四個喝醉酒的年輕人面對一位姑娘的屍體,頭腦能有那樣冷靜嗎?”
凱倫蹺起二郎腿,抻了抻裙子,發現自己的舉動被菲爾注意到了,感到臉上一陣發熱。“問題就在這裡。”
“如何解釋呢?”
“你如果看過他們的證詞,就會發現有一個人的話很引人注意,就是那個醫科學生馬爾基維茨。他在現場一直很冷靜,他的證詞讀上去完全像是一份醫生開出的診斷意見。指紋分析顯示,他是最後一個使用‘路虎’車的人,也是三名O型血的嫌疑人之一。羅茜衣物上的精液可能就是他的。”
“嗯,這個推論很在理。”
“值得再來一杯,我覺得。”酒杯加滿後她接著說,“這個推理需要證據來支援,可我現在沒有證據。”
“那個私生子呢?他總該有父親吧。如果兇手是他呢?”
“我們不知道這人是誰,布萊恩?達夫在這件事上口風很緊。我還沒來得及問科林,但勞森跟我提過,有可能是個叫約翰?斯托比的人。他在兇案發生之前很久就離開了當地。”
“也許他又回來了。”
“這就是勞森在檔案裡一直想找出來的線索,看看我的看法是否能令案情有所突破。”凱倫聳聳肩,“但即使他回來了,又為什麼要殺羅茜呢?”
“也許他依然愛著羅茜,只是羅茜不接受。”
“我不這麼想。他離開法夫郡是因為捱過布萊恩和科林一頓揍,我總覺得他不是那種敢回來重拾舊愛的人。但是我們已經翻遍了所有的證據,我已經聯絡約翰?斯托比現在居住的那座城市的警員了,他們會找他談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