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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到別的位置,開始向下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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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眼前的這個孩子叫做七月,那宅子裡的當家,村莊的族長,那個七月又是怎麼回事?仔細端詳著這個孩子,確實很像七月,七月小時候應該會是這個樣子的吧。因為處在這個詭異的迴廊裡,鍾澤條件反射似的,雖有疑問,卻不敢發出聲音。
鍾澤試著在腦海裡閃過疑問,希望那個孩子能明瞭:“你為什麼帶我在這跑?”
那孩子會意,意識傳到:“在爸爸回來之前,只能暫時這樣,不要被他們追上,不要出聲。”
既然如此,鍾澤心道:“你這個樣子多少年了呢?”
小孩轉身傳道:“大概有十幾年了吧,我天生是半狼人,半吸血鬼。不過我現在沒有形體,保護不了你,你千萬不要出聲。”
鍾澤這才注意到,那孩子身上佈滿了紅線,猶如飛舞的血色圖騰,狼人啊?這世界真是無奇不有,早在上清的筆記裡讀到關於它們的一些內容,但寫得並不詳細,只是說它們可以在月滿之夜獲得無窮的力量,變化為半人半狼的生物。
也許是看出了鍾澤的不對勁,那孩子似乎有點擔心的看著鍾澤。“怎麼了?”
鍾澤無奈地搖了搖頭,心道:“沒事,這裡好冷。”那孩子沒有再問,她也不知道聽到那孩子說的話以後,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想到那孩子恐怖的樣子,心跳也漸漸加快,他究竟遇到了什麼事?她心中又發出疑惑:“對了,你是否還記得你媽媽的樣子?”
那個孩子搖了搖頭:“我真的沒有媽媽。”
“那是你是怎麼生出來的?”
“嗯……”小鬼努力地回憶著,“我只記得,我有兩個爸爸,一個爸爸是個狼人,他名字叫做穆圖,我不常見他,一個爸爸是個血族,名字叫做科力斯塔,他既是爸爸也是媽媽,他經常撫摩我的臉,他的手好白,好嫩,感覺很舒服。”
鍾澤聽著,鬱悶著,穆圖不是七月他祖父嗎?科力斯塔又是誰?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還是兩個男的……
“穆圖不是我的祖父,是我的父親……”那孩子繼續傳音
突然一股寒意從鍾澤的背脊衝上後腦,心突然猛地收縮,極度恐懼,使鍾澤的指尖發白,抿著的雙唇也跟著顫抖。
她捫心自問,現在的她為什麼如此害怕死亡,以前總以為自己看破了生死,這才發現那只是年少無知的狂妄。究竟是為什麼呢?是因為年紀大了,開始對生命充滿期望?不是啊……她腦海裡此刻卻回憶起某天晚上一個溫柔的唇在她的臉頰上掠過時那輕癢的感覺,那是誰在她的耳邊傾吐著愛意?……是因為上清,自從上清出現,她就開始害怕死亡,害怕失去……
想著想著,鍾澤突然脫口而出:“如果你真的是七月,你不打算告訴我,外面的事?還有你的事,狼人究竟是什麼樣的生物?”一切的一切勾起了她強烈的興趣,是的,好奇心可以殺死一隻狸貓,就算有什麼潛在的危險,也要解開疑問。可她卻沒有反應過來,現在不是閒聊的時機。
一個幽幽的聲音響起:“嗯,那我該從什麼地方講起呢?對了,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鍾澤猛然轉頭,才發現自己剛才一時失神,把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那幽幽的聲音來源在她背後,而說話的那個人是成年的七月,正好奇地盯著在迴廊裡跑的她。她回頭望了望剛才那小鬼在的地方,他已經消失了,心中暗罵自己愚笨,居然會犯這樣的錯誤。
“七月啊,好巧,我剛才不知道怎麼的走到這裡來了。”鍾澤一個勁的傻笑著。
“是嗎?我也在找你呢,呵呵。”七月臉上掛著他那一貫溫柔的微笑,伸出手來示意鍾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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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晚上的風特別的冷,秋天的風像刀似的颳著,在這個季節是極為少見的,只是堅硬的石頭不會受風的影響,依舊冰冷地躺在地上。此時的聖地多了數處石堆,新鮮的泥土顯示這是剛被翻挖過的。遠遠的,三個人的身影正低頭看著腳下的東西。
“全部……全部都是!”十月驚恐地喃喃自語。
“這些墓穴……全部都是空的!”
“為什麼會這樣?”克勞麗亞震驚著。
十月抬起頭,發現克勞麗亞正用震驚和疑惑的眼神望向自己,而一邊的上清則低著頭,緊鎖著眉頭沒有說話。
上清審視著剛被挖開的數個墓穴,腐敗的棺材裡面空蕩蕩的,沒有一具屍體,但是墊棺材的東西經過年月積累已經變了色,佈滿了一塊塊黑色和黃色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