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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官生氣地說你們想讓他們接受捏造的筆錄。”
“他不會那麼講!”
伊予將肥胖的身體向前傾著,狠狠地瞪著中尾。
“說過,是真的。”
“難道,你這傢伙想把偷聽來的事寫進報道里吧?”
中尾一下子血流加速。
“沒道理被你稱傢伙什麼的。而且,什麼偷聽?你指的是什麼?那可是你們大聲嚷嚷鑽進我耳朵裡面的。”
“總之那也是不正當的、暖昧的道聽途說。”
“不是道聽途說,是我親耳所聞。我還做了記錄。”
伊予將憎恨的目光指向了中尾手中的記事本上。
“都一樣。總而言之,你要是把你的道聽途說寫進新聞稿那你就完了。”
——無稽之談。
“完了?什麼完了?”
伊予將視線移向窗外。
“你們報社的阿久津是我在T大的同學。”
中尾猛地站起身來,轉身離開了部長室。
阿久津——報社的負責人名單中似乎有這麼個名字。
——混蛋!竟然用這個來威脅!
中尾氣得渾身發抖。就在朝著裡面大聲吼叫的時候手機響了。
一個響亮的、嚴厲的聲音。
是宮內。
“喂,大呼小叫的,幹嗎呢?”
“對不起。遇到個戲弄人的傢伙。”
“哈哈哈,哪兒都有那樣的人啊。”
這個宮內年齡比中尾長三四歲,兩個人同時於四年前被《東洋報》錄用的。既是同期人社,入社之前兩人所在的地方報又同在中部地區。因為這個關係,兩人時常都有電話聯絡,互道近況。
不過白天打電話過來這還是第一次。
“今天怎麼回事啊?”
中尾一邊說著電話一邊轉過身來。已經走到記者室門口了,心中的不快使他離開了那裡。
宮內的聲音突然壓得很低。
“那件警察殺妻案,你在幹吧?”
“當然。怎麼了?”
“晚報登的那個‘空白兩天”說不定是去了新宿呢。”
“等……等一下。”
中尾飛快地跑向自己的車,情緒頓時高漲起來。中尾曾在的地方報以報道經濟新聞為主。而宮內則是綜合報的一名得力記者,一個與大報記者都要爭個高低的男人。即使是現在來到《東洋報》社,仍然跟年輕記者們一起擔當警視廳方而的報道工作。這個能搞到可靠訊息的宮內為我透信兒……
“等等,請再講得具體點。”
中尾坐在車上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
“這個……不是做管理工作的,在你們縣警裡,負責本部的專案的人,稱什麼來著?”
“指導官。專案指導官。”
志木那張輪廓分明的臉譜浮現出來。
“就是他吧。那指導官與新宿的代理科長是警大的同學。”
中尾在記事本上疾書。
志木與新宿署刑事一科的名叫諸積的男人晉升警部時同在中野警察大學接受過錄用科的幹部培訓。前幾天就有關棧�弦煥傻陌訃�灸居脛罨��倒�K凳恰翱瞻椎牧教臁敝械牡詼�歟�簿褪鞘��鋁�漳翹歟瑮|聰一郎去過新宿歌舞伎街的可能性極大。請諸積對此協助調查一下。
握筆的手有些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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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怪不得縣警對棧�弦煥扇ス��┮皇縷疵�匾�鰲�
歌舞伎街——地方上的人聽到這個地方,首先聯想到的就是性產業。現任警官親手殺妻不說還棄遺體不顧去了歌舞伎街,當然會引起軒然大波。
請調查一下。如果志木那樣說的話,也就意味著尚不清楚棧�弦煥扇チ爍櫛杓拷值暮未Γ�鞘裁茨康摹O鼐�P摹案櫛杓拷幀閉餳父鱟值母好嬗跋歟��員嘣熗恕叭パ罷宜賴墓樗薅�誚稚嚇腔病鋇謀事疾�閹�偷降丶臁�
“不過諸積那傢伙不承認,說是沒聽說過。”
“什麼?” 棒槌學堂·出品
“我是從歌舞伎街崗亭的交警那裡打探到的訊息。”
“交警?也就是說諸積給崗亭的交警打過招呼?”
“大概是這樣吧。我儘快抽時間跟諸積好好聊一聊。”
“等等!”中尾叫住了正準備結束通話電話的宮內。
“宮內,這訊息……你沒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