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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腦被麻醉了,那就是頭疼啊。
該死,自己怎麼喝了那麼多酒。
喉嚨幹得厲害,陳風動了動,不由得發出了一個聲音:“水,水。”
剛說了兩遍,就感覺到一個人走來,接著,一個小勺,就捱到了自己的嘴唇邊。
一股清流,流入了喉嚨,陳風這才感覺到舒服了很多,同時,一股處子的體香傳了過來。陳風睜開眼睛,一個清秀的臉龐出現在眼前。
糟糕,陳風腦海裡突然驚醒,再使勁睜眼,不錯,就是藍玉寒,怎麼會是她?自己是在哪裡?
再伸手一摸,光光滑滑的,可不是自己蓋的那床破被子,而是一床絲綢被,細軟,光滑,如女人的肌膚一般,睡在裡面,甭提多舒服了。
陳風的手向褲襠裡一摸,還好,自己只是去除了外衣,內衣還是在身上穿著的,尤其是自己特製的那個粗布內褲,好端端地套在小弟弟的外面,他這才放下心來。
他的腦子在思考著,將那些記憶片段,慢慢地連成了一個完整的內容,自己受到煙雨樓的招牌小姐藍玉寒姑娘的邀請,到煙雨樓來做客,談起了倩女幽魂的故事,還唱了一首曲子,接著,他們就喝了酒,陳風吃得非常爽快,酒就不覺得多喝了幾杯,沒有想到,就此醉了。
而醉了之後,再怎麼上床,脫去了外衣,這就完全不清楚了。
而藍玉寒,好像喝得不比自己少,她怎麼什麼事也沒有?還能夠照顧自己?
想起藍玉寒,他再次睜開了眼,藍玉寒就一直守在自己身邊的?
“藍姑娘,現在是什麼時辰?”陳風問道。
“現在是寅時,再有一個時辰,天就該亮了。”藍玉寒說道。
什麼?陳風本來以為是下午,只是希望能夠在天黑之前,趕回柳氏燒烤去,沒有想到,自己這一覺,居然要睡到天都要亮了?
自己這麼不明不白地在外面睡了一夜,唉,貪杯誤事啊。
“都怪玉寒,沒有提前向風哥說清,這是玉寒家裡珍藏了十幾年的女兒紅,酒力很大,雖然剛喝的時候沒有感覺,但是過了半個時辰,酒力就發作了。”藍玉寒說道。
“藍姑娘,那你怎麼沒事啊?”陳風酒力顯然還沒有過去,直接就問出了這麼無腦的話來。
聽到這話,藍玉寒臉微微一紅,說道:“風哥,奴家只喝了兩杯而已,之後,是你一直在自顧著喝啊。還有,難道您已經忘了,叫奴家玉寒就可以了嘛。”
陳風這才想起來,吃了幾口之後,胃口大開,他把這酒當作飲料喝了,一邊喝酒,一邊吃菜,似乎,似乎吃相太難看,而且把藍家妹子給拋到一邊去了?
聽到了藍玉寒的這話,陳風才完全清醒過來。
再一看,一床如此乾淨的被子,被自己的兩隻油乎乎的大手弄得到處都是,在吃琵琶對蝦的時候,陳風直接上手了,這原汁原味,沒有任何汙染的對蝦,吃起來更是格外爽快。
罪過啊,罪過,陳風在心裡默唸著,撩開了被子,下了地。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要是傳出去,恐怕對藍玉寒的名節不利啊,陳風想到,不管怎樣,這個時代還是要避諱的。
“時候太晚了,我只能讓小翠她們都去睡了,又怕你半夜酒力發作,因此一直守候在旁邊。”藍玉寒說得倒是很大方,她走到桌子前面,斟了一杯茶,遞給了陳風:“風哥,喝了這杯茶,潤潤嗓子,酒勁也就全消了。”
皎潔的月光,灑在窗戶前面,地面上彷彿鋪上了一層白霜。
第40章 煙雨樓出書
陳風站了起來,就看到桌子上的茶壺旁邊,用硯臺壓著一摞紙,上面已經用毛筆在寫了密密麻麻的字。
那是什麼?陳風好奇地走了過去,就著上面蠟燭的燈光,最上面一張上的幾個字,清晰地進入了眼簾,聶小倩。
原來,在等待陳風酒醒的這段時間內,藍玉寒已經開始構思自己的劇本了,有了思路,構思起來,自然能夠事倍功半。
端正好,南呂,迎仙客在每句唱詞的前面,都是曲牌名,代表了唱調,到時候伴奏和演唱的時候,都是按照固定的曲調來演奏的。而陳風的那首曲子,被作為了一個新的曲牌名,幽魂,加入到了這裡面。
藍玉寒看到陳風將那些紙拿了起來,走過來,說道:“風哥,都是玉寒臨時想起的,就寫了下來,你看寫得怎麼樣?”
陳風搖了搖頭。
“怎麼?寫得不好嗎?”藍玉寒有些擔心地問道:“那風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