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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楊媽媽熟悉的聲音從聽筒傳來。
楊思思心情有些複雜,“媽,我是思思,上午崔跡向我求婚了,我同意了,我們倆在英國登記結婚了,我給你打這通電話是想告訴你,我嫁人了,媽,還有我在英國走丟了,現在在警局。”
話筒那面沉默了幾秒。
“嘟……嘟……嘟……嘟……”
“喂?喂喂?媽你聽我解釋!喂……”
崔跡滿頭大汗的在另外一個城區的警察局才找到了自己的老婆,他鐵青著臉拎著楊思思出了警察局,第一句話就是生氣的數落她,“楊思思我告訴你多少遍了,要記清楚我的名字,freddie·adenauer,不然聯絡都沒辦法聯絡!”
“太長了,單詞又那麼詭異,我真的記不住啊!而且你的護照為什麼不是叫崔跡,而是這個名字!”楊思思開始埋怨崔跡的護照。
“我是德國籍的,崔太太。”崔跡給楊思思撥了撥頭髮。
楊思思撲到崔跡懷裡裝哭哼唧,“以前叫人家小甜甜,現在就叫人家牛夫人,剛結婚就沒以前喜歡我了,對我這麼兇。”
崔跡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把楊思思攏到懷裡安慰她,“我不是對你兇,我是怕你走丟了出現危險,叫你牽著我的手,你嫌棄我我心太熱,叫你拿著手機你說放在兜裡太沉,走丟了你又記不住我的名字,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好。”
楊思思不悅說道:“你是嫌我笨嗎?”
崔跡沒理她的無理取鬧,直接蹲下來說道:“這個地段是步行街,車停在了前面第三個路口,要走一段距離的。你在警察局等累了吧,來我揹你走。”
十九歲的崔跡已經脫離的少年的青澀,也早就不哭鼻子了,臉皮似乎也隨著年齡越變越厚,以至於有些時候楊思思都察覺不出來他到底有沒有臉紅。
他的肩膀變得愈加寬闊,目光亦更加堅定深沉,一切的一切都昭示著——崔跡已經成長為了一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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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思思抱著崔跡的脖子,兩腿無聊的打晃。
“我怎麼覺得我的耳根溼溼的。”崔跡忽然皺眉說道。
“我的口水。”楊思思理直氣壯。
崔跡:“……”
“你老婆還在餓肚皮你竟然沒有察覺她想吃左手邊第二家的小甜點,口水是對你的懲罰。”
崔跡揹著楊思思如願以償的買了兩塊小甜點給她充飢。
服務員在看著楊思思厚顏無恥的趴在崔跡背上指揮者他來買東西的時候,還臉紅了一下。
楊思思撇嘴,戳了戳崔跡的肩膀說道:“喂,那個服務員好像喜歡你。”
崔跡聲音冷硬,“我不叫喂,我是你老公,還有那個服務員不是喜歡我,她是看你這麼大了還賴在別人後背上不下來覺得臉紅。”
楊思思咬著松露巧克力餅乾,“天哪,是你要揹我走的。”
“是我要揹你的,那是因為我就算不提出來你也會跳到我背上,昨天和前天都是我揹著你走了好幾條街。”
崔跡說完話就覺得自己的脖子上涼涼的。
“我脖子上涼涼的是什麼東西。”崔跡忍住怒火。
“是松露巧克力的渣渣,這是因為你對我說話太兇的懲罰。”
“你吃松露巧克力每次都吃的滿臉都是,現在你終於升級了,不但要弄滿臉,還要弄得我身上都是。”
楊思思拿著松露巧克力弱弱的縮了縮頭。
崔跡以為楊思思痛改前非了,沒想到自己面前竟然多了大半塊松露巧克力餅乾。
“幹什麼?”
“太甜了,我吃不下了。”
“吃不下還要這麼大一塊,剛才服務員建議你買一塊小的,你說你能吃光非要選一個大的。”
楊思思在崔跡的背上晃了晃,示意撒嬌,“求你了,我吃不下了,喏。”
崔跡的嘴邊多了一塊黑乎乎樣子不明的大餅乾。
崔跡簡直被楊思思氣死了,自然不肯張嘴。
楊思思見自己撒嬌不管用,就伸頭親了崔跡的臉頰一下,“求你了,崔跡哥哥。”
有媳婦親臉頰固然好,可崔跡低頭看了眼黑乎乎的餅乾,就知道自己的臉上肯定有黑色的印記,“楊思思我的臉上是不是蹭上你吃的東西了。”
楊思思聲音悶悶的,“嗯。”
餅乾離崔跡的嘴邊又近了一點,“老公你吃掉吧,我不下了。”
聽完老公這個稱呼,崔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