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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心裡所有的疑慮都消滅乾淨,卻已經足夠讓她安下心來,和眼前這個人在一起………也許這就是命中註定,只有他給得起她想要的安全感。
“沁兒,我愛你……很愛很愛……”籬墨輕輕蹭著林翎的肩膀呢喃。
林翎則勾起嘴角,如囈語一般地應了句:“我好像還沒有告訴你,我的感覺……跟你一樣……”
籬墨將頭深埋在林翎肩膀,嘴角的笑意漸漸擴大再擴大,擁著林翎的雙手卻不自覺地收緊在收緊,彷彿要將林翎糅進他的身體裡一般,不讓她與自己再有片刻的分離……
重返聯姻路
林翎本打算傷勢有所好轉便回去羲和灸舞那裡,既然璃墨要光明正大地從羲和灸舞手裡將林翎奪回來,那林翎也無需再多費心思去算計什麼——這第一公子的能力多少是有目共睹的,且男人之間的戰爭,林翎放手退開卻也是應該的。無奈塗山顏淵來書要求林翎行完及笄之禮再離開塗山別院,璃墨也不做推辭,林翎便只好從命,遂在這月的二十七,三人共享一頓“團圓飯”之後,璃墨才送林翎回到羲和灸舞暫住的驛館。
林翎收了思緒,挑開窗邊的簾子,望向窗外——說來也有些意思,林翎從去羲和灸舞下榻的驛館到現在上路已是一炷香有餘,卻始終沒見到羲和灸舞的影子。要說按羲和灸舞的脾性,能忍耐林翎至此已是不易,如若要放棄林翎不告而別也不會等到今日,林翎心思一橫,反正早晚要見到他羲和灸舞,無論這葫蘆裡賣什麼藥,她林翎早晚都會知曉。
林翎鬆手放下簾子,視線卻不自覺地凝到了腕上的玉鐲上——塗山顏淵強留林翎卻也沒給林翎辦什麼盛大的及笄之禮,不過是一場“家宴”配上這一件“好禮”——林翎輕撫那柔亮的美玉,璃墨吹鬍子瞪眼的一句“什麼破東西,若不是對沁兒的傷勢有好處,爺才不允沁兒戴這破玩意兒出去丟人現眼呢!”忽然在林翎耳邊浮現,林翎不由得勾了唇角,落入了思緒。
馬車速度漸緩,“吱…呀”一聲便停了下來,車外沒有多餘聲響,也未感覺到絲毫殺氣。
林翎抬眼望向車門,敞聲問道:“何事停車?”
門外無所應,林翎還未起身,便聽到車門一聲輕響。隨著車門緩緩而開,一抹深紫映入眼簾——那熟悉的身形,俊美的容顏,不是羲和灸舞又會是誰。
林翎起身,迎著羲和灸舞大步流星的身姿,緩緩一禮。羲和灸舞一怔,隨即尷尬一笑,來到林翎身側:“這幾日不見,沁兒竟要對灸舞這般客氣?”羲和灸舞說著便挨著林翎坐了下去,然後伸手做了一個邀請的姿勢,將林翎引到身旁坐了下來。
林翎淺笑而語:“是璃沁不好,偶遇故人多敘了幾日舊,還望灸舞見諒!”
羲和灸舞輕笑道:“哦?看來這‘故人’可是魅力甚大呢,呵呵……”羲和灸舞目不轉睛地盯著林翎,彷彿要將林翎的一舉一動都收進眼裡一般。
林翎垂眸,收拾了一下思緒,抬眼迎上羲和灸舞的目光,微笑不語。
羲和灸舞心臟一沉,輕嘆一聲,便移了視線。林翎亦是覺得尷尬,抬手便要去挑開窗簾——雲袖就勢瀉下,露出那瓊脂一般的皓腕和那晶瑩透亮的玉鐲——林翎一怔慌忙收了手,無奈卻被羲和灸舞看了個完全。
羲和灸舞微微垂了垂眼眉,隨即漾開一抹笑意,柔聲道:“灸舞真是該死,沁兒還未及笄便要急著迎娶沁兒進門,好在今日有家長為沁兒主持及笄大禮,否則灸舞還真不知該如何彌補這一大失呢!”看似客套的一番話卻是話中有話,羲和灸舞面上數落自己思慮不周,影響了林翎的及笄大禮,實際卻暗自將璃墨和塗山顏淵劃歸了家長一派,而自己卻是要迎娶林翎的,林翎未來的夫君——孰近孰遠倒是一言道明。羲和灸舞說完這話,才從懷中取出一個精緻的錦盒遞到林翎眼前,繼續溫柔言語道:“這是灸舞的一點心意,希望沁兒能夠喜歡。”
林翎垂眸並未打算去接錦盒,反倒是聲調一冷,接了羲和灸舞的前話道:“璃沁自幼與師父定居荒野,這世俗的規矩並不十分通曉,且要隨灸舞聯姻羲和倒也是璃沁自作主張,卻也怪不得灸舞……”一番話下來皆是護著羲和灸舞的說辭,讓羲和灸舞的心裡瞬間舒坦了一些,誰知林翎話鋒一轉,繼續說道,“而這及笄之禮在璃沁看來也不過一個平常生日,不過多留半日隨舊友吃個午飯,倒也沒什麼大的玄妙……”
林翎此話一出,不僅將羲和灸舞刻意疏遠了的關係又拉了回來,而且把及笄這一古代女子皆重視的大禮衡量得是無關痛癢,將羲和灸舞駁得真真有些無奈。羲和灸舞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