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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管家自是沒想到林翎竟敢這般乾脆地答應,轉過心思一想林翎那日治理常羲意蘊時候的手段和氣魄,心裡多少也是有些分寸了。
林翎見老管家盯著自己不動,再次莞爾,輕聲說道:“多謝福伯~”
老管家抬眼欲問何以致謝,但聞林翎一聲輕笑,續了前話:“既是灸舞連同璃沁一道,又是光明正大眾目睽睽,羲和國主的面子,常羲公主也是要考量的,福伯無需為沁兒擔心……”
老管家聞言一怔,隨即又轉了笑顏,點頭稱是,心中則對林翎的喜愛又多了幾分。
老管家行禮告退,為羲和灸舞提起的心肝也是放了一放:沁公主通透大度,主子可以寬些心思如此甚好。殊不知,羲和灸舞擔心的正是林翎的不在乎。
時近黃昏,林翎一襲紫裙,淡妝敷面,帶著逐月出了園子。
羲和灸舞遠遠向林翎伸了手掌,林翎卻在幾度猶豫之後搭上。
羲和灸舞引著林翎上了車輦,沉默許久,才啟唇打破了死寂:“沁兒……可還在生我的氣?”
林翎默了片刻,冷聲應道:“不曾!”
羲和灸舞再笑,往林翎身旁近了近,輕聲說道:“昌熠最遲明晚便可歸來,沁兒若是惦著,明日我親自設宴為昌熠洗塵可好?”
林翎挑了羲和灸舞一眼,勾唇:“太子殿下乃太子府正主想宴誰便宴誰,璃沁又做不了主,又何須問璃沁呢?”
“沁兒……”羲和灸舞的話沒說完就被星魂一句“主子,到了”打斷。
林翎聽到星魂的聲音便飛也似的提裙起身,完全不顧還未停穩的馬車,以致馬車忽地一停,晃得林翎一個趔趄,然後被身後健壯的臂膀接了,穩穩地攬著,出了車廂。
“太子殿下……”門前停駐的官員貴族見羲和灸舞出來紛紛行禮,又在頓了片刻後,衝林翎行禮問候:“沁公主……”
羲和灸舞微笑著一一應了,卻在一個放鬆,讓林翎逃出了掌心。
林翎頷首應過問候,輕身往羲和灸舞身後去了去。
羲和灸舞駐足,轉過身子再次向林翎伸出大手。
林翎靜默片刻,終是伸出小手,任憑羲和灸舞牽著,進了常羲公主府。
常羲意蘊眼瞅著羲和灸舞拉著林翎由遠到近,心裡的怒火是一浪接著一浪翻滾,就在失控的剎那被一個眼神給止了回去。
羲和昌燁重咳一聲,擰了擰眉。
常羲意蘊咬緊了下唇,心裡默唸道:過了今晚太子哥哥就是我一個人的,籬雪國的賤人馬上就要身敗名裂了,我還有什麼忍不得?
於是在羲和灸舞拉著林翎到了門口之時,常羲意蘊已然調整了臉色,陽光和煦地近前行禮:“太子哥哥,沁公主……”
林翎自是覺察了氣氛不對,卻還是迎著常羲意蘊的大禮,偷偷抽出被羲和灸舞握緊了的小手一揚,勾唇應道:“常羲公主無需多禮!”
常羲意蘊恨恨地咬了咬牙,卻在抬頭的一瞬,眸光微漾,笑顏如花。
林翎自是好笑地多瞟了常羲意蘊幾眼,奈何常羲意蘊一門心思全在羲和灸舞那裡,竟絲毫都沒有發現。
天色漸暗,酒宴開場。
羲和灸舞同皇親國戚、高階官員分在一桌,在座皆是與羲和昌燁交好。
由於林翎並未與羲和灸舞完婚,遂被安排與貴族女賓坐在一桌,其中也包括東道主常羲意蘊。
同桌女賓皆是常羲意蘊的交好,說話間有意無意便要提及羲和灸舞同常羲意蘊之間的事情,企圖激怒林翎。
而林翎只是勾唇聽著,饒有興致。
羲和灸舞這邊有羲和昌燁槓著,著實無暇顧及林翎這頭。羲和昌燁自知羲和灸舞不好對付,只得出笨招,幾人圍攻,試圖將羲和灸舞灌醉。
女賓這桌自是看出了林翎的不為所動,於是接上第二計謀:灌酒。
這個一句“沁公主好福氣”要乾一杯,那個一句“沁公主果真不同凡響”再來一杯……
林翎本是無意與這些亂七八糟的女人周旋,但看在美酒的面子上,卻也不介意順著她們演戲,順道看看常羲意蘊又賣什麼藥。
羲和灸舞這方情況差不太多,遂也採取了和林翎同樣的戰術,以不變應萬變。
大夥左一杯右一杯,一杯接著一杯,林翎和羲和灸舞皆不推辭,一一飲盡。
桌上賓客均是微醺,林翎和羲和灸舞也默契地同時揉了揉額角………常羲意蘊與羲和昌燁遞了一個眼神,各自起身端兩盞酒杯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