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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凌小小彎腰連刀帶蛇拎起來,蛇身還在空中翻卷,這蛇養的好肥啊,拎在手上重量感十足。放在趙天冬的竹簍裡。
“你捉它做什麼?”凌小小一連竄的動作看得他瞠目結舌,這條蛇太毒,捉了它也入不了藥。
“當然有用了”站起身對趙天冬說:“走吧”
這個女人醫術也沒見多高明,倒是膽子很肥,遇到這樣這樣的蛇避之還來不及,她竟然把它捕了。第一次到了山頂,放眼望去只是連綿的山陵與山坳,此時正是深秋,山坳裡的樹葉正向五彩斑斕的顏色變換,留戀下山間的美景,凌小小一轉頭,喔,曼陀羅!多麼好的麻醉藥。
凌小小用胳膊碰了下趙天冬問:“這個你認識麼”此時曼陀羅正是開花結果的時候,各色的花豎在綠葉上,山頭的向陽面爬了一大片。
趙天冬搖搖頭,這種植物到是沒有見過,中藥裡也沒有這味藥。
“姐姐告訴你,這叫曼陀羅”我們那鄉村的路邊也很多啊,不知道為什麼這裡路邊沒有。凌小小不讓趙天冬動手,曼陀羅的毒性很大,凌小小從根處小心的挖了幾棵,也一起放進了趙天冬的竹簍裡。想不到這次進山有這麼大的收穫,就想趕快回去。
“咱們吃了魚在下山吧”他餓了,順便想休息下。
“不行,曼陀羅有毒,我就做不了給你吃”
趙天冬點點頭,她怎麼弄些全是劇毒的東西。她也餓的前胸貼後背了,凌小小順著記號下山,到了山下可能下午兩三點了。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手,讓趙天冬不要碰竹簍,等她吃了飯過來。
廚房與南邊連著的兩間廂房這邊已經蓋起來,他們也不用為了吃飯兩邊跑了,凌小小洗了手,去地窖裡搬了那黑酶發酵的酒上來,倒進裡鍋裡,放上罩子讓安若晨燒火,自己則跟趙天冬吃午飯。吃了飯她的二鍋頭也要出來了。
“這是酒?”趙天冬看看凌小小在倒騰什麼,廚房裡被安若晨燒火燒的煙霧繚繞,滿是酒香。
“小小,被我逮著著了吧”老爺子做著事一聞見酒香,就扔了手裡的活跑來了。這小小出了門就變得小氣起來了,到底是人家的人了,說了幾回都沒把酒給他嚐嚐,這次終於被他逮住了。
“知道啦,等會給你留些”真是,五十斤的高粱二十斤的米才釀了三十斤的原漿,很燒錢的好不好。
老爺子要到了酒滿意的走了,凌小小心想這老爺子真是一點都沉不住氣,給了他一個人,這十幾個人都在這邊做工,要給多少。凌小小讓安若晨拿出個大罈子出來,到進了三四斤白酒,從水缸裡舀了四五瓢的水到進去去。
安若晨看到凌小小水加多了連忙說:“小小,水多了”
凌小小白了眼安若晨心想,這哪裡是水多,那鍋頭七八十度才1:1兌水,何況這是五六十度的二鍋頭。用瓢攪勻對安若晨說:“讓做事的晚上回家,拿個碗來,每人舀斤把酒”
“哦”安若晨呆呆的點頭。
站在罈子邊想想著二鍋頭要不要兌些水,怕度數太高不爽口,但泡藥酒不是度數越高越好麼,不兌水了。想通一切就拿出約能存五六斤酒大小的罈子,刷乾淨擦乾水,凌小小把酒倒進小罈子裡。去藥櫃裡拿了些當歸、川烏頭、附子、牛膝等等十幾種藥材放進酒中。又去院子中把趙天冬的竹簍倒下,蛇還在動,還沒死。匕首還插進頭裡,凌小小拿起匕首,蛇身直直的垂下,小心翼翼的拿去河邊洗了下,這蛇很難死的,萬一從匕首上滑下來就相當危險的。
凌小小讓蛇尾先進酒罈,蓋住蓋子慢慢抽匕首,凌小小讓趙天冬幫她按住壇蓋,最後迅速抽掉匕首,輕呼一口氣。立刻用泥封住。
凌小小剛才抓的藥都是管風溼關節痛的,難道這壇酒就是治風溼關節炎的,趙天冬看凌小小用泥把壇口封好,又轉身看放在地上的罩子,拆除廚房的時候,凌小小可是很小心的把它放去她奶奶的屋裡的。這卓子是把渾濁的酒,過濾成如山泉般清澈。
“趙天冬,要不要給你爺爺帶點”這小子最近都是駕豪車來上班的,等西屋蓋好了就是他的私人單間了,就住在這裡了。兩邊的廂房都好了,就剩西屋了過幾天就好了。
“好”他也想嚐嚐她所釀的酒。
凌小小翻出小罈子,大概兩斤左右,把酒倒進去,找了塊碎布包住酒蓋,再緊緊蓋住。囑咐趙天冬放穩了,別撒了。把大罈子讓安若晨放在藥櫥的頂上,這是她的鎮館之寶。處理好酒,凌小小在手上裹上碎布,把曼陀羅的花、果實、莖、葉全部都分開,放在陰涼處風乾。
晚上在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