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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贊成:“只要不弄死,怎麼玩都成。”
柳氏知道她鬼心眼最多,這麼說必是心裡有了打算:“你有辦法?”
“對付她,辦法多得是。”杜葒道:“關鍵是,你能不能狠下心,要做到什麼程度?”
“什麼意思~”杜荇被勾起了好奇心。
杜葒懶懶地覷她一眼:“說了你也不明白,還是繼續發你的夢去。”
“你!”杜荇氣結。
“娘去找父親,”杜葒笑了笑:“雖然不能改變什麼,起碼要表示一下反抗之心。否則,她一定會起疑。”
“你怎知父親一定不會改主意?”杜荇頗不服氣。
柳氏雖也不以為然,卻聽出了重點:“你的意思,要那兩天時間,是演一場戲。故意讓人以為是緩兵之計,最後不得不搬走,從而讓她放心入住的?”
杜葒眉一揚,得意之色溢於言表:“連娘都沒想到,她一定更想不到了!”眼睛一眯,寒意森森:“只要來了,包管讓她終身難忘……”
“有這個必要嗎?”會不會,小題大做了?
杜葒斂了笑,正色道:“絕對有必要!”
她壓低了音量,附到柳氏耳邊,聲音低至細不可聞:“不要小看了二姐,她能在一昔之間,讓皇上另眼相看,實力絕對不容小覷……”
柳氏娘仨在商量著如何反擊時,竹院裡,跡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大哥來了?快請!”杜蘅一臉驚訝地站起身來,不及迎出門外,杜松大步闖了進來。
他甚至,沒讓白前為他打簾子!
“紫蘇,上茶。”杜蘅幾不可察地蹙了蹙眉。
“不用了,”杜松冷冷地覷著她:“我不是來喝茶的,有幾句話,問完就走。”
杜蘅已猜到幾分來意,面上卻不動聲色,親自搬了圈椅過去:“坐吧。”
看他一眼,笑:“不管什麼事,坐下再說。”
不習慣繞來繞去,杜松索性牙一咬,單刀直入:“是你看中了楊柳院,要讓姨娘搬出去的嗎?”
杜蘅微愕:“大哥從哪聽來的胡話?”
“胡話?”杜鬆氣憤填膺:“這會子周姨娘正帶了人,氣勢洶洶地往楊柳院去呢!”
“有這種事?”杜蘅吃了一驚。
杜松盯著她:“分明是你嫌竹院地方小,讓姨娘給你挪地方!在這裝什麼傻充什麼愣呢?”
“我真不知道。”杜蘅道:“大哥若不信,跟我一起去問父親不就行了?”
杜松半信半疑:“父親不會無緣無故想起要調房。若不是你,又是誰的主意?”
沉吟了片刻,道:“難不成是祖母的主意?不對不對,她向來不管這些瑣事的。”
忽地驚叫:“我明白了!定是周氏那賤人,見你升了縣主,姨娘又被禁了足,自以為有機可乘,為了巴結討好於你,打壓姨娘,自作主張想出來的賤招!父親也真是糊塗,被她幾句話就胡弄過去了!”
杜蘅皺了眉,淡淡地道:“大哥左一句賤人,右一句巴結討好,不覺得有辱讀書人的斯文嗎!”
杜松面上一紅,強辯道:“是她以下犯上侮辱姨娘在先,罵她幾句又能怎的!”
杜蘅冷笑:“柳姨娘比周姨娘大上那麼幾歲,兩人一向姐妹相稱,就算有所爭執,也是同輩之間的吵鬧,以下犯上卻是挨不著。”
不待他答話,又道:“再者,柳氏以姨娘身份佔了小姐的居處;而你以兒子的身份,卻對父親的行為妄加指責,這才是以下犯上吧?”
“你!”杜松被她駁得啞口無言,半晌怒道:“你還不承認!明明就是你覬覦楊柳院,躲在背後挑是撥非,偏還不敢承認!”
“我只是就事論事,”杜蘅也不動氣,淡淡道:“是大哥先入為主,非要把罪責扣到我頭上,如之奈何?”
杜松豁地站了起來,指著她道:“別以為皇上封了你一個小小的縣主,就是一步登天,可以為所欲為了!有我在一天,就不許你欺侮我娘!”
“給我坐下!”杜蘅低叱。
“你有什麼資格給我下令!”
杜蘅面無表情:“大哥不要忘了,我這小小的縣主,是三品的品秩!你這個大秀才,不會連尊卑都分不清吧?要不要,到金鑾殿上去辯個是非曲直?”
“你!”杜松臉色青紅交錯,糾結半天,終是不情不願地落了坐。
“我最後警告你一遍。”杜蘅深吸一口氣,慢慢地道:“背了人,你們怎麼稱呼,我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