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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塊吃飯?”
“太好了!”杜苓歡呼。
看著她象只青蛙似的滿屋子亂蹦亂跳,杜蘅嘴一翹,笑了……
搬到楊柳院後,最大的改變,是有了自己的小廚房,以後可以單獨開伙,想吃什麼做什麼了!
紫蘇很是興奮,幾天前就白前幾個商量著把選單擬好了,湊了份子,打算好好慶賀喬遷之喜。
天剛擦黑,院子裡到處點了燈籠。
院子裡擺了三桌,杜蘅和杜苓一桌,幾個丫頭們一桌,粗使和上夜的婆子一桌。
大家說說笑笑,很是開心。
喝到興頭處,也不知誰提議,幾個丫頭鬧著輪番給杜蘅敬酒——居喪之家不能飲宴,以自制的酸梅湯代替桂花酒,是紫蘇想出來的招。
“二姐,”杜苓怯生生地扯了扯杜蘅的袖子:“我要上茅房。”
“我帶你去吧。”白蘞忙放下碗筷。
“不用,”杜苓羞澀地道:“我認得路,你們繼續吃。”
“那,你可要小心些。”白蘞也並不堅持。
杜苓捂著肚子,彎著腰飛快地朝著茅房跑去。
“不成,憑什麼白前姐姐敬的你就喝得,我敬的就不喝?”白芨鬧著不依。
杜蘅推辭不掉,只得抿了一口:“不成,再喝,肚子要漲破了。”
“又不是真的酒,小姐忒不爽快。”白芨有些不爽。
紫蘇接過杜蘅的杯子:“我替小姐喝了,行吧?”
“去~”幾個丫頭噴她,婆子們也跟著起鬨。
一片叫嚷聲中,杜苓從茅房返回,貼著牆根,悄悄溜進了東梢間。
杜蘅的視線捕捉到那抹瘦小的身影,眸光微微一冷。
不過眨眼的功夫,杜苓就從東梢間出來,若無其事地回了席。
一頓喬遷飯,直吃到月上柳梢頭,才盡興而散。
侍候杜蘅梳洗畢,換過清爽的衣服入睡,已快到子夜時分。“不早了,睡吧~”紫蘇打了個呵欠,正要攤開被褥。
靜夜中,隱約有悉簌聲傳來。
“聽,什麼聲音?”
“什麼?”紫蘇莫名其妙。
杜蘅臉色一變,忽地踏前一步,猛地握住了她的手腕:“別動!”
她嚷得那麼急,動作幅度那麼大,把紫蘇嚇得一個機靈:“怎麼啦?”
“噓~”杜蘅豎起一根手指,示意她噤聲。伸手拔下頭上髮簪,握在手中,曲起右膝,弓起左腿,極慢的動作伸出手,輕輕挑起被褥一角。
一隻二寸左右的黑褐色的蠍子,嗖地一下躥了出來,從席子上一掠而過,迅速沒入了牆根。
紫蘇瞪大了眼珠,驚出一身冷汗:“……”
“別做聲~”杜蘅先把被子檢查一遍,確定沒有其他的蠍子藏於其內,這才把它搬走。
再悄悄地把席子揭開,底下趴著四五隻大蠍子,被光一照,四散奔逃。
“這……”紫蘇倒吸一口冷氣:“方才明明打掃乾淨了,一時之間哪來這許多蠍子?”
杜蘅嘴角噙著一抹冰冷的笑容,眼睛盯著地面上一撮極細微的黃褐色粉末,指尖在牆壁上輕輕摩挲幾個來回後,定在某處:“拿簍子來。”
紫蘇開門出去,到廚房取了只竹簍,順手再抄了一把鐵鉗,急匆匆折返。
杜蘅先是撕下裙子的薄紗襯裡,把竹簍紮成喇叭形狀的口,用竹篾固定住,再去接鐵鉗:“給我。”
紫蘇握著不撒手:“我來,你到外面去。”
“聽話!”杜蘅不容分說,把燭臺塞到她手上:“站到凳子上去,小心它們跑出來時蜇到你。”
紫蘇握緊了燭臺,緊張得手直髮抖。
杜蘅也站到凳子上,把竹簍擱到地上,對準牆壁,輕輕用鐵鉗一掀。
只見原本完整的牆壁,竟然掀開了一道三寸左右的口子,悉悉簌簌的聲音驀然放大數倍。
原來,此處的牆是中空的,裡面密密麻麻擠滿了黑褐色的大蠍子,怕是有上百隻!
被燈光一照,爭先恐後往外爬,絕大部份鑽進了杜蘅事先預置在洞口的竹簍裡,十幾只躲過一劫,四散逃躥的蠍子,也被杜蘅用鐵鉗,一一捉拿歸案。
經過兩人再三檢查,確定再無漏網之魚,才癱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氣。
直到這時,紫蘇才發現,兩人都已是汗透重衣,這時才感到後怕:“好險,要不是小姐機警,差點就遭了毒手!”
杜蘅閉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