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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
“爺~”魅影只覺手癢得厲害,卯足了勁勸說:“這不好吧?萬一有人藉機參上一本,說你不聽調遣,就不好了~”
“爺是轉運使,沒義務衝鋒陷陣。”
魅影被他噎得乾瞪眼。
蕭絕笑眯眯地睨了他一眼:“怎麼,你很想打架嗎?”
魅影頭點得象雞啄米:“好久沒殺個痛快了,找幾個蠻子練練手。”
“去吧~”蕭絕很好心地放了行:“玩玩就好,別太認真!”
“等著,我一定立個頭功給爺看!”魅影嗖地一下跑得不見了人影:“蠻子們,你魅爺來了!”
激戰了整整一天,南征軍發起了無數次衝鋒,傷亡了五千將士,始終沒能站上昆明城頭,只得鳴金收兵。
隋顯祖帶著滿身的風沙,急匆匆地回到大營,卻見蕭絕穿著簇新的寶石藍雲紋緙絲袍子,腰束青玉帶,頭束紫金冠,好整以暇地站在營地的小山坡上,無比愜意地看著夕陽。
“世子爺,真是好興致啊~”隋顯祖大步走了過去。
蕭絕笑吟吟地回頭,上下打量他一遍:“這一趟,殺得可過癮?”
“別提了~”隋顯祖頗為鬱悶:“東路軍打頭陣,連城牆都沒爬上去,某在外面乾瞪眼~”
這時不禁有些羨慕蕭絕。
仗著轉運使的身份,硬是在戰場外逍遙,不必受這窩囊氣。
“不著急~”蕭絕笑眯眯:“小爺估摸著,昆明沒三五個月攻不下來。想要立功,有的是機會。”
隋顯祖有些不是滋味:“世子爺是否太過漲敵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了?”
算上南宮宸的主力,南征軍共有八萬三千人,又都是訓練有素的精兵良將。叛軍只是一群臨時組合在一起的烏合之眾,又只有六萬之數。孰強孰弱,一目瞭然。
雖說眼下叛軍佔了地利的便宜,不可能象仁興一樣輕而易舉,也只是負瘀頑抗罷了!在他看來,頂多半個月,一定可以進駐昆明。
“嘿嘿~”蕭絕心情愉悅,也不跟他爭辯:“要不要跟爺打個賭?一賠十,五十萬,怎麼樣?”
隋顯祖打了個突:“世子爺何以如此肯定?”
相處了這麼久,多少也算了解他的脾氣。
聽說這傢伙跟人打賭,至今還沒有輸過。
所有人都認定昆明是囊中之物,他獨執己見,難道掌握了什麼特殊的情報不成?
“爺猜的~”蕭絕聳了聳肩,笑眯眯地道。
隋顯祖狐疑地瞄他一眼:“有什麼好事嗎,世子爺看起來,心情很不錯?”
再怎麼不待見南宮宸,眼瞅著南征軍無功而返,損失了數千人馬,也不該幸災樂禍吧?
蕭絕喜滋滋地撣了撣衣裳:“看到沒?我媳婦給小爺做了新衣裳~”
隋顯祖一口老血,差點噴了出來。
合著數千將士的性命,在這位爺眼裡,還抵不上一件衣裳?
蕭絕只當沒有看見,穿著新衣服到處得瑟,自得其樂。
接下來的半個月,幾乎每隔一天,南宮宸就要發動一次猛烈攻擊,卻始終沒能如願。
每次攻城都要傷亡二三千人,半個多月發動了近十次大的攻擊,累計已損失了三萬兵馬,十去其三;而叛軍的傷亡相比南征軍,幾乎小得可以忽略不計。
眼見再打下去,此消彼漲,兵力上的優勢就要被消耗殆盡,南宮宸不得不停止了進攻,另做打算。再一次把全軍所有高階將領召集起來,商議對策。
“怎麼,”南宮宸掃了一眼多少帶了幾分頹喪之氣的眾人一眼,冷笑道:“吃了幾回敗仗,一個個沒了脾氣,打算認栽了不成?”
眾將官齊齊變色,卻都無話可說。
說實在的,這仗輸得有些憋屈。
明明己方實力強於對方,偏對方不肯正大光明地擺開陣式跟你打!
白天龜縮在城裡,仗著地利的優執,用滾石擂木,弓箭等等陰招不斷地削弱己方實力。晚上還會派出小股部隊,或投毒,或燒糧草,或是燒燬帳篷等等用各種各樣的法子來***擾和偷襲!
這些人都是受過嚴格訓練的正規軍,說起排兵佈陣,都是一套一套。可論起這種旁門左道,哪裡比得過蠻人?
“跟叛軍交手半個月,彼此也算有了充分地瞭解,對攻打昆明,有什麼想法和建議?”南宮宸又問。
沉默了一會,還是隋顯祖先心直口快,最先發言:“某以為,短時間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