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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例子!
當初,他不就是完全沒把蕭絕放在眼裡,才會讓他用近似於無賴的手段,從自己手裡把阿蘅騙走了嗎?直到現在,回憶過往,還會有如在夢中的感覺。
怎麼都無法相信,阿蘅,怎麼可能會被這樣一個人吸引?
假如一開始就提高警惕,結局是不是會不一樣?
又或者,在雪兒提出要做內應,蕭絕警告自己不要輕舉妄動時能夠冷靜地思考他的建議,理智地對雪兒的能力做出公允的評價,不急功近利地發動夜襲……
甚至,更果斷一點,命令趙宣收手,盡最大努力保全雪兒;或者制定出一套周密計劃潛進城去營救雪兒出城……雪兒,是不是就不會死?
當然,事到如今,這樣的假設已經沒有意義,答案更無從得知。
他只知道,從此以後,不再輕視任何一個對手!這是用血買來的教訓!
南宮宸訝然:“我以為,你對他深惡痛絕。”
想不到,竟會給予了他這麼高的評價。
夏風神色不變,淡淡道:“憎惡肯定有,但說到痛恨,似乎還輪不到我~”
阿蘅跟他再親密也只是未婚夫妻;南宮宸卻是實打實地奪妻之恨!
南宮宸悖然變色,眼角猛跳了幾下,似乎突然想到什麼,竟硬生生地忍了下來。
他抿著薄得無情的唇,硬梆梆地道:“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別怪本王翻臉無情。”
夏風自嘲一笑:“是我逾越了,以後不會。”
悲哀的是,即便他有再多的不滿,最多也只是言語上刺激他幾句,再進一步卻是沒有勇氣。
夏家的未來,母親等十幾人的生死存亡都繫於他一身……他,不敢賭!
如果換了被射殺的是蕭燕,恐怕蕭絕早就二話不說,提劍砍過去了。
這,就是兩人之間最大的區別!
他身上揹負了太多的責任和道義,總會被理智束縛著體內的熱血。
而蕭絕,卻肆無忌憚得令人髮指!
南宮宸的臉色也有幾分不好看,勉強平復了一下情緒,道:“好了,你傷沒好,回去休息。本王還要跟邱先生商量圍城之事,就不留你了。”
“末將告退。”夏風默默地退了出來。
蕭絕從帥帳一出來,並未急於回到屬於自己的帳篷,而是信步走向了營地附近的小村林。
兩軍交戰以來,城內的防守不再是滴水不漏,想大批潛入城中固然不可能,但以暗影的能力,想自由出入,自然是不在話下。
只不過,雙方混戰期間,如果太過頻繁地出入,再如何謹慎,也難免出紕漏。基於安全理由,他定了五天接一次頭。今天,就是約定要跟暗影見面的日子。
因為,他能派暗影入城,叛軍當然也可以派人出城。
誰又能保證,這數萬人之中沒有顧洐之埋入的奸細?
蕭絕並不參加戰鬥,每天都無所事事地在營地亂逛,將士們都已經習慣了。既使有人看到他走進小樹林,也不會覺得奇怪。
“爺~”
“有杜葒的訊息沒?”蕭絕按照平常的路線,漫不經心地繼續往前走,腳下未做絲毫停頓。
暗影悄無聲息地跟著他的腳步,與他保持著三丈左右的距離,低聲道:“沒。”
原以為這是個再簡單不過的任務,誰知道杜葒竟然如此狡猾。
明軒只有一個人,而夏雪帶入城中的有七十餘人,分在了幾十處地方,他就算有三頭六臂也不可能全部盯住。
夏雪和杜葒,只是兩個女流之輩,被關在城裡,人生地疏的,插翅也難飛。
是以,明軒並不怕她們跑了,放心大膽地去盯其他人。
誰知道,夜襲當晚,叛軍會突然發難,把夏雪安下的七十幾號人一網打盡。
等明軒發現不對,想要通風報信已是不可能。
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夏風踏入了叛軍的圈套,損失慘重。
明軒藏在城門附近,直到戰爭結束,見插不上手,想起夏雪,折回去才發現連夏雪也被人抓走了。
當晚暗影入城,與明軒碰了面,兩人商量之後,分頭尋找夏雪。
花了數天的時間,剛打聽出一點眉目,夏雪已被叛軍綁到了旗竿上。
要在眾目睽睽之下救走夏雪,顯然是天方夜譚,兩人只得棄了夏雪。
之後雙方交戰,暗影找機會溜出城與蕭絕碰面,經蕭絕提醒,才猛然想起,還有杜葒這麼一個人